第5部分(第2/4 頁)
過耳不忘,只要聽一聲,就全記住了!”
頓了頓,鐵師孃又說:
“老船,出了這麼多事,你說,這是咋回事呀?”
老船皺了皺眉,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皺巴巴的煙盒,抽出一根菸,點燃,自顧自地抽了起來,他的陰陽鈴就放在他的上衣口袋裡,那口袋特意做的很大,但依然被憋得鼓鼓囔囔的。他應該五十多歲,但頭髮全白了,臉上佈滿了皺紋,手也乾枯如樹枝,能看出,他飽經滄桑。抽了幾口煙,老船似乎舒坦了許多,說:
“有人用了邪術,但什麼目的,我也不清楚!”
柏昭急切地說:
“那到底是什麼人?”
老船又抽了一口煙,看了看鐵師孃,說:
“據我所知,如今在這世上,會這種邪術的人,不過三個人,一個還在坐牢,一個全身癱瘓,能夠興風作浪的,可能只有一個人!”
鐵師孃低著頭,看著地上,說:
“穆南川那侏儒還在牢裡,而謝雨拓那瘋婆子癱瘓了,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山槐是不是?”
柏昭說:
“山槐,一種樹?”
景寒林說:
“白痴,肯定是一個人的名字嘛!”
老船說:
“他是個駝背,姓山名槐,做事詭秘,很多年前就幹過不少壞事,後來被一個高人逮住,差點廢了法力,但他苦苦求饒,後來高人放了他!沒想到,現在他又出來了!”
我說:
“那我們再去找那個高人!”
鐵師孃和老船同時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虛。鐵師孃嘆了一口氣,說:
“他早就死了!”
我“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說:
“可惜!可惜!不知道那高人叫什麼名字?雖然不在人世了,但他肯定值得人們敬仰!”
老船和鐵師孃互相看了一眼,鐵師孃沒說話,老船說:
“說了你們也沒聽過,他叫範隱山!”
我的確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但我又隱隱約約地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蹊蹺,蹊蹺在什麼地方,卻說不出來。大家都不說話,景寒林和柏昭在竊竊私語,鐵師孃和老船各想各的心事,西嶽華出神地看著院子裡的黑暗。我忽然想起來“範隱山”這個名字蹊蹺在什麼地方了。
我的養父兼老師範枕天留下的那本《隱山墟》,前兩個字就是“隱山”,那是不是範隱山留下的書?而且他和我的養父都姓範,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也許鐵師孃知道什麼,老船估計也知道不少,但看著他們的神情,我覺得不便再問,以後也有機會,就等這亂七八糟的事情過去,再詳細討教吧。
景寒林突然想起什麼,說:
“老船,你們那時候說,恥牛殺不得,那是為什麼?”
老船看了看一邊的西嶽華,說:
“你的朋友應該知道!”
景寒林又轉身,問西嶽華:
“華師,你知道?”
西嶽華的墨鏡在蠟燭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可怖,他轉過身,面朝著我們,但我們依然看不出他墨鏡後的神情。他說話還是那麼簡單,他說:
“恥牛是姬後族的圖騰,是他們的神物!”
我聽到“姬後族”這幾個字,心中一動,想起了我的女友姜梨。西嶽華說完,不再說話,柏昭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說:
“姬後族是什麼民族,我咋沒聽說過?他們的圖騰,為什麼殺不得?”
老船抽完了一根菸,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點上,不緊不慢地抽起來。抽了幾口之後,說:
“姬後族是少數民族,但卻不在已經確認的五十六個民族裡面,屬於咱們國家的未識別名族。這個民族的人,據說,大多都會些巫術,有他們自己的風俗,有自己的宗教,他們崇拜圖騰,恥牛就是他們的圖騰,據說誰要是傷害他們的圖騰,後果會非常嚴重!”
柏昭問:
“有多嚴重?”
老船似乎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詞語,西嶽華卻說了一句:
“嚴重到,死亡,都算不了什麼!”
景寒林說:
“那恥牛既然是姬後族的神物,為什麼會到我們這裡來?姬後族在什麼地方?”
老船說:
“姬後族世代住在偏遠的深山裡,離我們這裡很遠,恥牛能被驅趕來這裡,肯定與邪術脫不了干係!”
景寒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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