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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
青衣人早已由柔和的笑意轉向陰冷,凌霜若的師父,就是如此麼,也難怪會培養出讓世人都認為冷酷無情地凌霜若。
“呵呵,林仙,你告訴這位可愛的弟弟我們有什麼條件。”
拍拍**上沒有塵的淡紫衣,林仙把目光投入凌月霧,他也沒打算救劍下之人,只是慢悠悠的道,“自廢武功,然後永遠不再出現在凌霜若面前。”
這是青人人的條件,他角嘴的笑意在擴大,凌月霧不懂,為何喚作凌霜若師父的男人要殘害自己徒弟的兒子。
“為何?”
橫在青衣人脖子上的劍稍稍使了力,一道血痕緩緩出現在另兩人面前,青衣人也不喊疼,向凌月霧挑了挑眉,“這是他給我的承諾,他必須做到。”
承諾嗎?
什麼承諾?
那麼凌霜若給自己的承諾呢?
看到凌月霧糾結的眉頭,林仙很好心的為他解釋,“凌霜若在離開這裡前說過,他不會寵任何男性,包括自己的兒子,你的出現,似乎打破了這個承諾。”
凌月霧轉過頭把目光放在林仙與前世不同的臉龐,白白淨淨,就是一個白面書生,身材亦如前世般高大,只是年齡上要稍大些,如何告訴他自己就是成袁,當然,他不必告訴他,他們的死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也不會忘記林仙這個人。
現在,要他的命麼。
“不。”
凌月霧拒絕。
他的武功是要保護霜。
沒了武功,他什麼都沒有,今天才發現,原來武功在無形中就成了他留在霜身邊的一個必備條件。
“那他會死,四天後就會死。”
青衣人冷冷的道出這句放,而後用兩指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劍移開,自然,他是運用了功力,而凌月霧也沒打算讓他斃命,他不會在林仙面前殺人,即使他認不出自己。
就因為他的存在所以要解決掉凌霜若。
凌月霧定定的站在原地,眼裡似乎出現了空洞,眺望著遠方正被風吹動而在搖擺的小樹,沒有大樹的保護,小樹會搖擺不定,會活得開心麼。
或許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開心。
凌霜若死,還是自己死。
凌霜若死,那他會跟著死。
那麼自己死,凌霜若會好好的活下來麼。
青衣人用自己的衣袖拭去脖子上的血,林仙打量著不吭聲的凌月霧,單薄如風一吹就能飄起的身子,為了父親竟然跟著淡炎隻身前來,他沒有想過後果吧,小孩都單純,為了保護自己的親人,就像是飛蛾撲火,全然不顧一切。
“霧兒。”
凌月霧似乎聽到熟悉的叫喚聲,他確定自己應該是太想念凌霜若才會有這表幻覺。
青人嘴角勾起,眼裡泛起意饒興味的笑意,還站起了身,林仙亦然,不過林仙臉上卻未顯露出輕浮表情。
“你還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見我,若。”
沒錯,看似沒有任何中毒跡象的凌霜若正好好的站在亭子下方,深沉複雜的眼裡看不出任何情緒,只知道此時的他只是掃了掃凌月霧,然後把視線放在青衣人臉上。
“好久不見,霜若。”
後一句是林仙帶著誠意的問候,而凌霜若並不把他當一回事。
“你想怎麼樣?”
“你來這裡不是和我敘舊的麼,這麼迫切跑來興師問罪,我可沒做什麼得罪你的事。”
青衣人邁開步子緩慢走向凌霜若,走到他身邊之時還執起凌霜若的發嗅了嗅,繼續他特有的噁心奸笑,凌月霧是這樣認為。
只是,霜為何不躲開,他完全可以。
“放了霧兒。”
沉冷的聲音響起,凌月霧開始困惑,他根本不知道這其中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把戲。
“呵,不放,他可是自己跑來跟我要解藥,你知道,要解藥的話只有你親自到來我才會給,若,你知道你兒子練了‘血殘’,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這武功他練成就必須死。”
凌霜若挺直的身子其實是僵硬了,‘血殘’的創始人就在他們面前。
“林公子,我一直敬重你。”
不理會手已光明正大攀上他身上的青衣人,凌霜若堅定的望向站定淡笑的林仙。
“我可以答應你不殺你兒子,但是解藥卻不是我給得起,你兒子習了‘血殘’你不會不知道。”
凌霜若確實是不知道,站在一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