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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二聽到有人說出自己的名號抬起頭好奇的盯著眼前的淡衣人。
“你是?”
福二也沒有想過要隱瞞,索性就直接問對方,而凌月霧只是側開頭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
“在下是凌落宮東門小人物,青衣。”
“失敬,失敬,原來是東門門主青衣,久仰大名。”
福二看著自己的老爺邁著緩慢的腳步前進就知道他體內的毒已經發作了,可是這個凌落宮東門門主怎麼突然會認出自己。
“可否替我引見一下你的老爺?他似乎討厭我的出現。”
青衣淡雅一笑,剛才只是看到這位年輕的公子被調戲,沒想到如此柔弱的他身邊竟藏著一個這樣的高手,他當然會好奇他的來例。
“我家老爺比較不喜歡與生人接近,抱歉,我先行一步。”
福二向青衣拱拱手後,走向凌月霧所站之處,看來這次老爺必須要讓他扶了,一發病,老爺身體就全身無力,要過三四個時辰才會緩過來,這期間還會時而發冷,時而發熱,要不是老爺比普通人自制力好,這種病早就把人給折磨死了。
這種毒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解,怎麼會就連夫子也搖頭,看著瘦弱的老爺,福二急忙走過去,心底忍不住嘆息。
青衣見他不搭理自己,也淡笑離開,打算到自己的門下辦點事。
作者留言:最近心情煩悶,寫出來的不知道好不好,希望大家別介意啦,湊合著看吧。
要留言喔。偶飄了……
殘存(父子) 正文 第45章
章節字數:1696 更新時間:09…09…06 04:07
古色古香上等客棧內,凌月霧緊緊握著自己雙拳,蒼白的雙唇被咬得幾乎滲出血,額上細汗緩緩順著太陽穴流下,全身在微微顫抖。
站在旁邊的福二神色緊張的盯著自己正坐在床前自我調節的老爺,捧在手上的熱茶几乎被灑出,“老爺,要不要吃粒藥丸,這樣沒那麼痛苦。”
慘白著細臉的凌月霧靠在床柱上,細微的聲音從他唇間發出,“不用了,我想沐浴。”
平且淡的語調帶著些疲憊,眼皮緩緩抬起,額前長髮因汗水而溼,椎心刺骨的痛緩緩過去,也讓他消耗了一半體力,本來身體就比很差,現在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是,我這就去備熱水。”
再次合上幾乎睜不開的美目,深深呼吸了下,而後掀開福二幫他蓋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這幾年福二一直陪伴在他身邊,他當然知道福二對自己是忠心不二,自己的一點點小家業也由他打點著。
“咳,咳。”
扶著鋪上了桌布的圓桌沿,捂住了嘴,手上頓時多了一小坨血漬,這毒看似不能解了吧,那個人都已經死了,而且死在了他的面前。
從懷中掏出潔白的手絹拭去手中暗血紅血漬,而後又放入懷中,就算福二現在進來也不會知道他會經常咳血,只知道他會有這個症狀的人大概就只有被扔在山林野外的夫子,為什麼大家都會叫他夫子,其實很簡單,他的名字就叫夫子。
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把臉輕輕靠在自己手背上,好累,每次毒發都會這樣,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吧。
嘴角邊勾起一抹慘淡的笑意,知道與否似乎都不那麼重要,有小諾就夠了。
也許會感覺自己有些像婦仁之人,可是這也是迫於無奈,不是麼?
死過一回,死過兩回,還會再死第三回麼,還會有機會再次重活,如果有得選擇,那個寧願選擇做一棵樹,不需要想太多,不需要努力太多,也不需要再到處漂泊。
當然,更重要的是,做一棵樹可以一直在原地等那個人,而他並不需要知道自己在等待的是什麼。
就在凌月霧陷入自己思考之時,隔壁隱隱約約傳來兩男人交談聲音,他的功力似乎沒有減退。
“想要把凌落宮弄垮,這次可是個好機會,記得小心行事!”
“是,主上,我們早已經派人安插入凌落宮,那幾個人都是咱們信得過的,他們都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怕他們不聽使喚。”
“好,記得別走漏了風聲,凌落宮這麼大,能強大自有它的理由,凌霜若以及他的幾個門主都不是好惹的料,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
“主上,生是主上人,死是主上魂,主上留小的一條賤命,小的就會盡心盡力侍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