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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一定會時不時把視線投向這邊,從武林大會開始到現在半個時辰都過去了也沒有見到他有別的動靜。
據凌月霧的觀察,這周圍根本就沒有藏身之處,最多也就是地下室,憑他多年的經驗,地下室,地下道,有關於地下一切他怎麼不明白,他可不是白當殺手。
藉著強烈刺眼的陽光凌月霧用自認為一般般的輕功閃身至人潮處,當然在此之前他已經找準了位置,他身子小藏在人群當然不會被發現,就算被看見也只會當作是堡中的小孩來看熱鬧。
再望向始終是坐在擂臺上望著擂臺前打鬥的三人,再看看他們身邊坐著的柳家堡堡主,凌月霧嘴角邊泛起一抹冷意。
終是驗證了那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好的藏身之地,現在這句話倒被人用得惟妙惟肖。
“還有沒有哪位英雄要上來挑戰?”
一位留著兩條八撇鬍子的瘦小老人露出一絲奸笑,泛著黃色的長竹棍在他的手中翻轉了幾圈,接著便抵在地上當柺杖,眼裡對下面的人盡是藐視,其實已經有很多人被他打倒在地發出痛苦的**,更重一點的早被人用架子抬了下去治療。
“我來。”
一位衣著淡藍色長袍的年輕男人手持長劍飛至鬍子老人的面前,“小子,毛還沒長齊呢就這麼想上來送死,也不看看棍老頭我的厲害。”
只見年輕的淡藍衣男子淡然一笑,絲毫不懼怕老人的無聊威脅,如果現下就輸在氣勢上那麼後面就務須在繼續下去,凌月霧有些欣賞這個年輕男子的頭腦,至少他不覺得這個男子比鬍子長人的模樣猥瑣,還能見人。
也許是他面對的人都屬於俊美型,對於外界未接觸過的古人倒有些免疫起來,再撇撇閣樓邊上那四位觀看比賽的男人,凌月霧似乎有些事還弄不懂。
年輕男子與老人開始打鬥,招式多樣,你來我往,一棍一劍讓人看得眼花繚亂,這一打卻也打上了半個時辰後,最後便是心裡憤憤不平的老人敗下陣來,周圍有人在說,“那年輕人是最近才回風月山莊的大公子林文笙哪,想不到上山拜師學藝幾年就這等模樣,看來現在是後生可畏。”
“你可知道他拜在何人門下?”
站在凌月霧前頭的兩個身形高大男人抱著自己的劍說得正口沫橫飛,他們的模樣看來是當八公的機率比較大,而參與比賽看是不可能。
左邊那位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只知道這小子剛出山,這師父定是當年響噹噹的人物,否則也不過五年哪能有這等身手,我們都練了幾十年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初生牛犢不怕虎你不知道麼,這孩子還得多練練,說經驗定沒有咱們多,你說是吧。”
凌月霧其實很不想聽這樣無聊的對話,他怎麼好站不站偏扁站這裡,看林文笙使用招式的熟練程度根本就不像是才練了五年,再看他應付得如魚得水,說明他也經有很多實戰經驗,這兩個男人真是……外行。
當林文笙站定在擂臺上嘴角邊泛起一抹笑意,對被打下臺的老人拱手說了句承讓後又繼續對付接下來前來挑戰的武士。
連著上來了好幾人都被他輕易打下,最後來了個黃衣女人,說她黃女人其實也不為過,臉色發黃,衣服偏黃,說話時牙齒還是黃,連帶字眼也黃。
“喲,這年輕的小夥,你可是林暮的兒子?”
“在下正是。”林文笙笑答。
女人展露出一口黃牙,很溫柔的微笑,“那跟姐姐回家,讓姐姐好好照顧你,包你日日滿意夜夜爽。”
這位姐姐,大概也有四十歲了吧?
溫文爾雅的林文笙再次笑道,“謝謝黃姐姐的抬舉,可惜我已有中意的人,黃姐姐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連名字也姓黃,凌月霧臉部似乎微微抽了下,這江湖世界還不是一般人理解的。
女人呵呵再次展牙一笑,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笑容也許就是從這來,多少臺下的人已經開始把眼眯起,不想看那女人的黃牙。
他們沒再說什麼女人揮起黃色的鞭子就往林文笙的臉上抽去,“我最討厭小白臉,看招!”
林文笙緩下臉上的笑意也認真與女人纏打起來,早已養成尖耳的凌月霧似乎聽到某處傳來樹樹斷的聲音,微微轉頭把視線望向聲音傳來的右前方,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咬牙切齒的望向擂臺,而手中的樹枝已被她狠狠的折成四段。
有些熟悉的臉,似乎在哪裡見過,女孩以她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好像發現有人在看她轉向凌月霧那邊,正好讓凌月霧看清她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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