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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確實是把寶劍,她不敢以自己覆蓋蛇鱗的面板一試寶劍鋒芒並順便賭一賭對方人品是不是高尚到不會在劍上加一些千奇百怪的毒藥詛咒之類的,剛剛那毀了自己雙眼的術法已經證明對方絕對不是古板的正人君子,只好收回雙蛇,環繞自己身體來回盤旋舞個密不透風,令飛劍無法近身。
趁此空隙,齊藤一飛快地在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瓶口鎮以符紙的小瓶,對著小瓶,口中默唸,似乎在施展什麼道術。
也就是兩三個呼吸功夫,女子突然狠狠地將雙蛇在空中一抽,發出刺耳的音爆的同時將兩把幻化的飛劍抽個粉碎,並將符劍本體遠遠抽飛出去,同時她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口哨。
隨著這聲口哨,大量細小飛蟲在女子身上不知某處傾巢而出,變成一股濃煙,準確地朝齊藤一籠罩過來。
女子暫時瞎了,但她的蠱蟲可沒瞎,稍為冷靜下來的女子選擇了一個殺齊藤一的最正確方法。
“……理禁邪原。妖魔厲鬼,束送窮泉!急急如律令!”也就在此時,齊藤一快速唸完咒語,手中小瓶瓶口一束猶如冥火的翠綠火焰猛地燃起。
隨著火焰燃起,女子發出一聲比之前遭遇閃光彈還要淒厲十倍的慘叫,口鼻,連同眼眶中汙血溢位,人也一下子跪倒在地,而那空中的蠱蟲也一時失控變成漫天亂飛的無頭蒼蠅。
說時遲,這時快,齊藤一拋下手中的小瓶,飛快地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小型磁爆炮,一按下扳機,一道粗大的藍色電弧從兩根藍色電極棒上蜿蜒而出,狠狠擊打四周一切凸起的物體上,頓時一陣噼裡啪啦聲中鐵樹銀花大暴走,電弧在牆壁、地板上到處亂竄,空中的蠱蟲也紛紛冒著煙往下掉。
電弧掃到,那女子本已頹倒的軀體頓時抽搐著跳動亂舞起來,隨即又跌倒在地徹底不動了,身上不少地方的衣服也出現木炭般的焦黑色。
兩條同樣也是抽搐著的怪蛇同時也從女子身上分離出來。
齊藤一鬆了口氣,靈獸被強行打得與豢養師分離,足見是受創不輕了,不過他也不敢放鬆警惕,立即在身上取出麻醉槍往那倒地的女子及兩條蛇身上都補了好幾槍。
做完之後,他坐倒在地,感覺到全身筋骨痠軟,同時還有一股令人眩暈的虛弱,那是精元消耗過度及過度緊張的後遺症,他感覺作戰服底下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溼了。
那女子本來比他強上十倍,若是縱向對比,她甚至比上一場劇情的阿卡朵還要強一些,真憑本身實力的話,十個齊藤一都被她殺個乾乾淨淨了,但不幸的是那女子先中了閃光彈暗算,更不幸的是,那女子之前攻擊王宗超時,有一隻還沒完全死透的蠱母落在他們手中。
一般蠱蟲還罷了,但蠱母是蠱主以心血餵養,一損兩損,越是強大的蠱母死亡,對蠱主造成的傷害越大,雖然只要蠱主修為不太差,一般不致於喪命。
但更加不幸的是,《上清符籙》記載了茅山的某位祖師有感於蠱術太過歹毒,創出的一門以牙還牙的道術:捕獲對方的活蠱蟲施加詛咒,就可直接令蠱主受創,如果是捕獲蠱母,效果更是強上十倍,而如果施加詛咒時對方正好在運用蠱術,受創之下術法反噬,傷害還會加倍!
不過茅山畢竟不是邪派,道術基本都留有一線生機,這種詛咒並不會令對方致命,加上有一些施法必須材料要準備,所以齊藤一取得蠱母后並沒有馬上使用詛咒,只是施加觸發型符咒放入瓶子中,以備對方前來尋仇。
各種因素疊加,造就了女子陰溝翻船,被遠比她弱的對手重創活捉,憋屈無比的悲劇。
“咦,怎麼外面還沒有打完?”喘息幾下後,齊藤一才注意到廟外刀刃破空及罡爆之聲仍然不絕於耳,連忙抗起小型磁暴炮向廟外跑去。
……
另一邊,漢子與王宗超同樣是高階B級內力,只是在力量上遜色於融入血能聖力的王宗超,不過相比之下,他在對冰火內力的變換掌控上,以及招式精妙上卻遠非王宗超可比!
烈酒凝成的長刀,在他的手中時而化為一片沁骨寒冰,時而化為一團熾烈火焰,冰火交錯,變幻莫測,讓人一見之下就眼花繚亂,其中更夾雜著虛實不定的滾滾刀氣縱橫,將空氣攪動得扭曲變換,猶如風雲龍騰!
水火刀沒有固定形狀,甚至沒有固定形態,隨時可以在固體的冰、液體的水,以及氣態火焰中切換,招式不可捉摸到了極點,令王宗超擋無可擋,不可抑制屢次中招。
雖然他的招式猶如魚龍曼延不可捉摸,卻始終帶著一種猶如太極圖的冰火渦旋互補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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