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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並不太深,洞壁溼漉漉的長滿了青苔,她心裡著急,只望深處鑽去,忽然之間腳下踩到滑溜溜的一條東西,低頭一看,那東西花色斑斕,正在蠕蠕而動,赫然便是一條蛇!餘霜雪嚇得尖叫一聲,退向洞口。只見洞口處已然站著幾名大漢,正看著餘霜雪,哈哈大笑。餘霜雪又驚又怕,雙腳在地上亂頓,忍不住哭了起來,叫道:“蛇!蛇!”她這半日來給眾無賴諸般驚嚇,也不曾哭過,這時眼見無路可走,這可惡的蛇卻又鑽出來嚇自己,終是女孩心性,便即放聲大哭。
眾大漢本來心存邪念,見她雙腳在地上亂蹬,哭得梨花帶雨一般,卻也大起憐惜之心。洞口大漢中的一人哈哈笑道:“想不到你這小辣椒兒也知道害怕,原來一條小小的蛇兒就嚇得你哭爹叫媽,這樣吧,只要你叫我一聲‘親哥哥’,我就幫你捉蛇,給你出氣。”這人面皮白淨,一張國字臉,並不算怎麼英俊,似乎倒有幾分豪爽之氣。
旁邊一個大漢道:“老大,使不得,使不得!這洞裡焉知沒有其他古怪?你可不能來個‘英雄救美’,萬一……”白臉大漢罵道:“你奶奶的,少說幾句你會憋死?你幾時看見老子怕過事?老子是看這小妞兒哭得可憐,老子……”又有一個大漢勸道:“叫小妞出來不就得了,何必勞你大駕以身犯險?”
白臉大漢道:“老子偏不,喂,小妞,你退後,讓哥哥幫你捉蛇,給你出氣。”餘霜雪止住哭聲道:“你不準碰我,你碰我我就死給你看!”白臉大漢道:“娘們兒就是這樣哭哭啼啼的不利落,哥哥答應你就是了。你讓開,哥哥幫你揍這天殺的臭蛇,誰叫它把老子的‘小辣椒兒’給嚇哭了。”
餘霜雪破泣為笑,向洞裡退開,白臉大漢埋頭鑽入洞中,問道:“這臭蛇在哪兒?噫!他奶奶的!”忽然餘霜雪一聲驚叫,左手已被白臉大漢抓住,手中的簪子被白臉大漢奪了,扔在地上。白臉漢子淫相畢露,笑道:“小騷窯姑子還真他媽的好騙,以為老子會給你捉蛇?你費了老子半天力氣,還想保全清白自殺麼?”餘霜雪心中一陣痛悔,被這淫賊一頓哄說就給騙了,方知自己太過天真,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現在簪子已失,看來唯有咬舌自盡這一條路可走了。
哪知白臉大漢迫不及待,摟住餘霜雪就親,還把舌頭直塞進餘霜雪嘴裡來。餘霜雪又驚又怒,腦中一個激凌,上下頜一合,死命往對方的舌頭上咬去,只聽一聲脆響,白臉大漢的一條大好的舌頭,給餘霜雪咬作兩截。白臉大漢“啊”的一聲慘叫,拼命將餘霜雪推開,痛得連退了好幾步,滿嘴都是鮮血。
餘霜雪吐出嘴裡的半截舌頭,面如寒霜,冷笑道:“你以為姑奶奶好欺負麼?”洞外的大漢聽得洞裡一聲慘叫,知到發生了變故,都鑽了進來。只見白臉大漢滿嘴流血,痛得滿頭大汗。眾大漢問道:“老大,怎麼回事?”白臉大漢口齒不清的怒喝道:“把這小妞兒給我抓住,你們想怎麼快樂就怎麼快樂吧!”
他的一幫手下見餘霜雪以死相拼,咬斷了大漢的舌頭,都驚得目瞪口呆,哪裡還有半點淫邪之心?聽白臉大漢這樣一叫,不但沒敢前衝,反而後退了幾步。白臉大漢氣得哇哇亂叫,含糊大罵:“我不將你這臭婆娘收拾得服服帖帖老子就不叫黃彪!”自然這白臉大漢就叫黃彪了,人送綽號“西北狼”。此人小時候本來還算正派,哪知後來和地痴流氓混到一塊,貪淫好色的本性便顯露無遺,專一以強暴婦女為樂事,終於這次搭上一條舌頭。
黃彪見眾人不敢上前,便罵道:“滾開,一幫廢物,收拾一個娘們都收拾不了。”大踏步逼了過來。他痛恨餘霜雪咬斷他的舌頭,從此以後自己不但說話成困難,連吃飯也成問題,本來想一輩子為非作死歹*快活的,這一下全他孃的成了泡影。以前再怎麼兇淫也已不值得誇耀。因此就算淫汙對方不成,卻也不能讓她活了。
黃彪雖然目露兇光,然而卻見餘霜雪絲毫無懼,一張冷如冰霜的俏臉上帶著冷笑,眼光之中帶著不盡的嘲諷和鄙視。黃彪見她將自己看得比豬狗畜生尚且不如,不自禁的膽寒心冷。其他大漢見餘霜雪凌然不可侵犯的氣勢,哪裡還敢正視她。黃彪一輩子做過無數壞事,都因被害人被他淫威所逼,不敢反抗而得逞。
從來沒有想到過居然還有人敢如此反抗自己的暴行,原以為自己色膽包天,這時才發覺自己不過是自以為是而已,碰到象餘霜雪這樣的烈女,就算能得到她的身體,但其意志卻是始終無法屈服的。他心裡忍不住陣陣哀嘆,忽然之間,內心之中良心發現,竟然對以往所做惡事幡然有悔,嘆了一口氣,捂著嘴退出洞去。
眾大漢見以前一直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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