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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棍子劈到頭頂三寸之處,身子微側,讓過棍頭,待棍子下劈之勢已盡,右手向下一抄,已然抓住棍頭,左腳飛出,踢向壯漢手腕。
壯漢識得歷害,連忙丟了棍子,氣急敗壞對著幾個無賴喝道:“你們還他媽愣在這裡幹什麼?都給老子操傢伙。捉了小妞兒,老子讓你們個個都睡一晚就是。”
第十四章 護送
幾個無賴聽到壯漢開出如此誘人的價碼,立時忘記了害怕。紛紛從兩旁操起棍棒,有的更是拿起了鋤頭钁頭,沒頭沒腦的往老頭身上招呼。
原來經過昨晚上的一番討論,壯漢一覺醒來之後,便覺得如此下去終究不是辦法,老頭死活是不肯把寶貝給自己,看來他是安心要帶進墳墓裡的了。
平時老頭一人,獨來獨往,要下手對付他根本不可能。他也曾經在老頭飯菜中下過毒,但是老頭比猴兒還精,總是給他識別了出來,到頭來少不了一頓教訓。這幾年下來,壯漢已給老頭收拾得服服貼貼,不敢稍有違逆。
但這次老頭保護餘霜雪,壯漢一時之間顧慮太多,沒敢起壞小眼兒。經過昨晚大半宿的商量討論,壯漢覺得還是現在對老頭下手正是時候。
他盤算一番認為老頭為了保護小妞兒,必定礙手礙腳,平時的功夫使不出來一半,到時大夥一擁而上,老頭匹馬單槍,雖然武藝高強,畢竟是行將入土的一大把年紀。自己一夥弟兄卻都正值血氣方剛、身強力壯,縱然一時半會佔不了上風,時間一長,老頭必然氣力不濟,到時便可動手將他打倒,逼其就範。不單寶貝有望得手,連這嬌滴滴的一個大姑娘自然也就逃脫不了。
因此壯漢起了個大早,單等老頭帶著餘霜雪出來。
餘霜雪卻是半點不會武功,此時見壯漢和眾無賴個個殺氣騰騰,手持兇器,嚇得臉色慘白。老頭奪了壯漢的長棍,這時走高伏低,倏進倏出,長棍揮出,必有一個無賴畏其鋒芒,唯恐避之不及。
壯漢此時手中持了一柄鋤頭,直上直下的往老頭身上招呼,便如農夫挖土一般。這鋤頭頗為沉重,壯漢膂力甚強,鋤頭掠過,便挾著一股勁風,老頭只是一根細細的木棍,實在不能與之硬碰,只得使用些巧妙的招式,以巧破力。
一個無賴拿著一柄鐵鏟,雙手橫握,貼地鏟進,直向老頭下盤攻到;另一個無賴卻握著一把钁頭,使勁往老頭後背亂刨,這小子估計是挖煤的出身。這三人從三個方向朝老頭猛攻,好使老頭前後上下不能兼顧。其餘無賴則拿著長短木棍,見縫插針,向老頭偷襲。
老頭在鋤頭鐵鏟加钁頭的狂攻之中竄高伏低,躲閃周旋。雖然暫時毫髮無傷,但要保護餘霜雪,身法和步法大受羈絆,險象環生,照這樣下去,只怕支援不了多少時間。
老頭心想:自己已經這麼一大把年紀,多活幾年,少活幾年原也算不了什麼,但若是傷了這小姑娘可就讓自己良心不安了。心裡暗暗著急,這時眼見壯漢又掄起鋤頭挖下,老頭將身子一閃,只聽“喀”地一聲大響,壯漢使力過猛,一鋤頭挖在青石板上,火星直冒。
就在壯漢將要撤鋤的一瞬間,老頭手中長棍倏地刺出,壓在壯漢鋤頭之上。壯漢正要回力舉起鋤頭,給長棍一格,竟然一時間沒能應手舉起。
就在轉瞬即逝的當兒,老頭身子閃電般欺近,左腳踹在鋤頭之上,鋤頭一歪,老頭左腳順勢踏落。壯漢把捏不住,鋤頭一翻,鋤刀已給老頭踏住,壯漢使勁一提,此時鋤頭已成鉤子一般,被老頭左腳掛住,哪裡提得起來?壯漢大驚,正要狂力橫拽,只待勾住老頭,將他拖倒。
哪知老頭料機在先,右手中長棍早已揮出,橫砸他右手手腕。壯漢“唉喲”一聲,手腕上鮮血淋漓,已然給老頭長棍擊中,疼得哇哇直叫,只得棄了鋤頭,退出戰團。
再看時只見老頭已將鋤頭操起,上攔下截,左遮右擋,如摧枯拉朽一般,眾無賴登時給他打得七零八落,東倒西歪,中間空出來一個大圈子。老頭乘機以鋤頭開路,硬是護著餘霜雪殺出了重圍,向院外逃出。
老頭這幾式一氣呵成,壓鋤,踹鋤,踩鋤,揮棍只在瞬息之間。壯漢一提鋤頭竟然沒能提起,心裡已然作慌,正待補救,老頭後著卻綿綿而至,迫得他手忙腳亂,終於丟了鋤頭。
老頭奪得鋤頭,登時如虎添翼,眾無賴親眼見過農民用鋤頭挖地時的厲害場景,一鋤下去,無論黃泥黑土、石頭磚瓦,無不支離破碎;如若挖在人身上,那是個什麼結果實難想象。
此時一見老頭奪了壯漢的鋤頭,不禁怯意大生。又見老頭揮舞著鋤頭銳不可擋,指南打北,指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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