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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言!”群雄都道:“姓韓的,咱們大夥都聽見了的,如果以後你再找萬老英雄報私仇,咱們為了江湖道義,可就對你不住了!”
韓尚仁道:“韓某雖然與眾位交情不深,但也知道講個信義二字,請大家放心!”他表現上雖然行若無是,心下卻是黯然神傷:“老子現在為了保住這條性命,其他的什麼也顧不得了。嘿嘿,姓萬的成了英雄,老子現在卻成了狗熊,真是天意弄人啊!”
萬壑生大聲道:“有願意到我‘萬家祠堂’居留的好朋友,萬某竭誠歡迎!”雖然他是實是想借助其他武林中人來保衛祖上的祠堂,但他能這樣說出來,眾人也不以為怪,武林朋友本就需要互為援手,和衷共濟。因此他這幾句話一說,忠於韓尚仁的人都站到刁逢貴的隊伍中,韓家祠堂的大半人物全站到萬壑生一邊,萬壑生此時除了有謝氏兩兄弟、呂大中以及“四大英雄”這四個假痴不癲的老兒之外,又有三四十人加入。群雄中盡有居無定所浪跡江湖之人,因此這樣一來萬家勢力大漲,刁逢貴也不得不對這糟老頭子刮目先看。
萬壑生當機立斷,就此與各門派的武林朋友分道揚鑣,押著韓尚仁等一干人回萬家祠堂,刁逢貴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眼見這麼多武林人士跟了萬壑生,自己也犯不著為姓韓的動槍去保住祠堂,於是便帶著眾兵痞跟隨在眾人後面,快步離去。
夕陽鎔金,映照著大地茫茫的樹影。剩餘的群雄見大事已定,也都紛紛散去不到一盞茶功夫,“飛賊幫”總壇又變成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了。只有幾尊古佛伴著青燈,透露出無人禮敬的肅穆與莊嚴。
萬壑生率領眾人趕回祠堂,先將門洞上的“韓”字颳去,回覆了原來的“萬”字。接著便將韓尚仁的一家老幼趕將出來。對於韓家的財物,眾人也都老實不客氣,除了韓尚仁的祖宗牌位和一口棺材沒要以外,其他的照單全收。
韓尚仁的兩個大老婆年老色衰,被萬壑生趕出祠堂之後,知道跟著韓尚仁過活已不可能,要靠其他人更加白日做夢,便都自己投鄉下老家去了。
韓尚仁的三個小老婆卻風韻猶在,見刁逢貴長得膀大腰圓,看到漂亮女人便即兩眼放光,一幅淫相,定然是懂得*之人;又有權有勢,早已和他眉來眼去,勾搭成奸,不到一時三刻,已經“歸順”到刁逢貴名下。刁逢貴以韓尚仁的救命恩人自居,自然更是對三個小老婆當仁不讓,全都笑納,還厚顏無恥的說韓尚仁很有眼光,會享受,挑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作老婆。韓尚仁一顆腦袋上戴著這三頂光鮮鮮的綠帽子,確實顯眼。
韓尚仁父子眾叛親離,雖然得刁逢貴救助能保得性命,但自己的勢力一掃而光,全然成了喪家之犬,一夜之間從韓老太爺變成了不名一文的白丁。走投無路之下只得投靠刁逢貴,刁逢貴得了好處,便叫韓尚仁父子跟著他混,說有他罩著就不會吃虧。韓尚仁歷經如此劇變,早已經把一幅老臉扔到小日本的東洋島上去了。反而無恥的討好刁逢貴,想借助其護持重振旗鼓,捲土重來。除了韓氏父子之外,另有十來個流氓地痞也都投在刁逢貴麾下。
萬壑生接收祠堂的房產財物也是理所當然,固然高興;刁逢貴白白撿了三個*漂亮的女人,又收了十來個流氓擴充自己的勢力,自然也是眉開眼笑。韓家父子成了最大的輸家。
萬壑生將韓尚仁一家乾淨利落的掃地出門,只將祖宗牌位和一口棺材扔了出來,便關上萬家祠堂的大門,不再理睬韓尚仁的死活。韓氏兄弟將祖宗牌位扔在棺材裡,看了又看,扔了又可惜,拿走還挺費事,但這已是韓家僅剩的家當。沒有辦法,這口棺材可是上等金絲楠木所制,留著以後老爺子歸天之時,還有大用呢!
兄弟倆抬著這口棺材,跟在刁逢貴的一幫兵痞後面,失魂落魄的離開自己居住了三十多年的宅子,還真有些捨不得,回頭望了又望,心裡暗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姓萬的,你等著罷!”
韓尚仁一家恍若慘遭覆巢之災,一家十來口人哭哭啼啼的離開了萬家祠堂。只好先跟著刁逢貴去警察所與眾兵痞先住上幾晚。好在刁逢貴看在三個女人的面上,給韓尚仁一家特地騰了幾間大屋居住,其他的兵痞不得不擠在剩下兩間屋子裡,自然也是罵聲連天。
韓氏兄弟也都失魂落魄一般,實不想一日之間,變成如此光景。兩人忙著為父親收拾房間,忙完一瞧,不禁愣在當地:自己父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人影不見。兩人在警察署裡四處尋找,也沒見著人。便去刁逢貴住的小洋樓上詢問他看見自己父親沒有。
只見刁逢貴正在和新得來的三個老婆喝著洋酒,見韓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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