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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也很是合理。
水生興一聽,眼睛一亮,可不是這個理兒嗎?他急個什麼勁兒,要急的是那個叫李栓兒的人。
於是,水生興和雲娘啊就在家裡等著,等著那個叫李栓兒的人上門來找自己,或者李栓兒直接完成不了這樁生意,被皇帝砍了腦袋。
可是左等右等,那個叫李栓兒的人也不見來。
水生興足足等了一天,也沒見李栓兒派人來打聽打聽。水生興想,那李栓兒也想拿喬,趁機壓低價錢?
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比誰更能耐得住性子了。
水生興正這麼想著呢,哪知道,外人很快便傳來了另一個訊息。
李栓兒與皇家的這門生意,明明該是一個月之後進行交易。哪知道,才發榜確定商宦的第二天,李栓兒便帶著指定數量的絲綢,一批又一批地運進了皇宮,李栓兒哪需要去求人啊,自己早就準備全了。
聽到這個訊息,水生興懵了,怎麼可能呢,他明明把大部分的絲綢都壟在了自己的手上,李栓兒哪兒來的這麼多的絲綢向朝庭交貨呢!
水生興木訥訥地坐在椅子上,兩眼發直無神,那魂兒都被這訊息震到身子外頭去了。
雲娘也聽到了這個訊息,直接一嚎,然後癱坐在地上,嗚嗚大哭了起來。
那李栓兒絲綢交了,如此一來,水家的那一大批絲綢,注意是沒法一下子快速消散了去。
現在也就皇家大量需要絲綢,水家堆了那麼多的絲綢,這可怎麼了得。要是像往常布樁那樣賣的話,那得賣到猴年馬月啊。
更重要的是,水家外欠了許多的銀子,這怎麼還啊?!
噩耗一個接著一個,水生興和雲娘才知道水家傾注了一切的生活徹底泡湯了,官府又來了通知。
說,水生興行為不檢,好高騖遠,不把皇家放在眼裡,為此,水婉俏與水生興脫離了父女關係。
那衙差不但帶來了文書,更將一撮長髮交還給了水生興。
其意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現在,她以發代身,還給了水生興,以後再無半點瓜葛。
本來呢,只有父母才能主動斷了與子女的關係,子女若要與父母斷關係,那是大大的不孝,不允的。
不過,水婉俏的情況特別,因為水婉俏向官府寫了一封文書,上面寫著,水生興目無王法,竟然開口向水婉俏要侯爺、一品誥命夫人等職銜。
不過一介百姓爾爾,也敢開此海口,要此殊榮,說句不好聽的,那當真是大逆不道,自找死路!
水婉俏沒有利用自己公主之位,賜水家四口子一條死罪,只是單單與水家斷了關係,乃是大仁大義之舉,沒有愚孝,大賢之舉啊!
所以,水婉俏的這種行為,不但沒有引來百姓之間的唾棄,倒被一些有賢之士給傳誦了。
(一般人自然不能傳此行為,畢竟身為父母的看到這種情況,自然擔心自家孩子有樣學樣,學了水婉俏的行徑。)
俗話說得好,樹倒猢猻散,就算水家的樹沒有倒,可是原本水家可以高攀著的大樹水婉俏已經跟水家斷絕了關係,加上水家最近頻頻出現狀況。
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怕是有人在故意整水家的人,誰要是跟水家來往,那就是把自己的脖子往刀尖兒上湊。
因而,之前借了水家錢的,紛紛拿著借據,找水生興要錢去了。
原本與水家關係再好的人,都翻臉無情不認人了,要知道,再認,能親得過銀子嗎?
看到那封文書,水生興知道完了完了,這下子完了。
那此個商界的朋友,一旦聽到水婉俏跟他斷了關係的訊息,一定會追上門兒來要債的。
“老爺,怎麼辦吶,怎麼辦吶!水婉俏那個賤丫頭,沒人要的賤蹄子,竟然這麼狠,敢跟你斷絕關係。像她那樣的女人,活該得不到相公的心,以後一定被賣到窯子裡當窯姐!”
雲娘一邊哭,問水生興還有沒有辦法,一邊聲聲詛咒著水婉俏,後來越罵越不像話,連水婉俏以後可能會生的孩子都給罵了進去。
雲娘一時控制不住,便連水婉俏的祖宗十八代也給罵了。
水生興聽了,一巴掌扇過去,水婉俏的祖宗十八代,罵的誰呢!
雲娘也知道自己心急,說錯了話,被打後,就賴在地上不起來,死命的哭。
突然,雲娘想起了一件事情,“老爺,今天乃是玲兒的三朝回門日。玲兒的那夫婿怎麼說也是個將軍從三品,能說能找他幫個忙,借些銀子,再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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