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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動,不是因為真想讓水婉俏死。
水婉俏的桀驁不馴和冷冽,早已完全勾起了公孫進馴服之心。他不相信自己拿不下水婉俏這個女人。
加上公孫太夫人一直對待水婉俏的態度,公孫進其實一直都在尋找一個恰當的時機,把水婉俏拿下。
公孫進覺得今天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就讓他娘好好挫挫水婉俏的銳氣,讓水婉俏明白,以前都是她運氣好,僥倖。可惜,運氣不會一直只繞著她一個人轉。
為此,公孫進在等,等到公孫老夫人在把水婉俏折磨得死去活來,把水婉俏所有稅氣都挫掉,只剩下對生的渴望。
公孫進更是在等,等到水婉俏被公孫老夫人打得奄奄一息,接著沒有半點尊嚴,像一隻狗一樣,爬到他的腳邊,舔著他的鞋子,求他救命!
公孫進是要徹底打垮水婉俏,讓水婉俏以後再也沒有狂傲的資本,使得水婉俏以後如同螻蟻一般,仰他鼻息,在他的控制之內,度日如年!
公孫進不是一個不聰明的男人,只不過,他的聰明都是用錯了地方。
不過正因為公孫進這種不該聰明的時候,大聰明,才使得接下來的事情才得已發生。公孫進的奸詐只是把他推往一個更深的黑淵罷了。
公孫進在等,水婉俏雖然不明白公孫進此時的心理。但即便是今天水婉俏真被公孫老夫人的那些爪牙給打死了,她也不會開口求一聲饒。
就水婉俏的性子,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讓公孫太夫人的那些個爪牙打。
都說槍打出頭鳥。
誰敢冒尖兒,誰受死!
水婉俏拿著鞋底子,就衝到了剛才那個冒尖兒的家丁面前,舉起鞋底子對著那男人一陣拍打。
水婉俏先是狠抽了那家丁的手,使得那家丁手疼得拿不住棒子,把棒子掉在了地上。接著水婉俏再猛抽那家丁的臉,把剛才背上受到的幾棍子,還到這個家丁的身上。
“你一個區區的狗奴才,竟然敢打主子。惡奴欺主,惡奴欺主,今天就是我要了你的命,誰敢對我說一個‘不’字。你當你是什麼人,敢搶在主子面前說話,當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敢打朝庭的一品誥命夫人,我等一下就把你們的賣身契找出來,把你一家子都給驅趕走了。你看著,我不要你,你看看其他哪戶人家敢要你!”
水婉俏氣,肯定是公孫老夫人那個死老太婆給鼓動的,想利用這些沒腦子的家丁置她於死地。
那公孫老妖婆,可能會為了一個奴才擔當下謀害一品誥命夫人的罪嗎?
這蠢東西,弄死了她之後,一個轉身,他絕對被公孫老妖婆給弄死。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巴巴地往刀尖兒上湊。
要死他自己死,憑什麼還要拖累其他人呢!
“你不要命,你不為你自己的家人想想。你敢打一品誥命夫人,從此以後,你家的男人,世世代代為僕,女子世世代代為妓子!”
不是水婉俏說得狠毒了,就這冒尖兒的家丁的這種行為,敢向一品誥命夫人下毒手,誅個幾族,那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聽到水婉俏的話,及水婉俏打人的狠,使得那些個家丁們再一次遲疑了。
他們這些人,其實打從一開始就是公孫老夫人的人。
只不過,後來侯爺府由水婉俏當家了,便受到了一定的排擠。
這些人,自然對水婉俏是有一定怨言的。
可是在看到水婉俏的種種厲害行為之後,其實要跟這位主母做對,這些個家丁都是有心理負擔的。
要是把水婉俏這位主母整死便罷了,萬一整不死,侯爺都要被水婉俏這位主母弄得光天化日之下,脫褲子打屁股。他們這些個奴才算老幾,主子的面子都不是面子了,他們的命,當然也不再是命了。
原本是有公孫老夫人打的保票,萬一水婉俏死了,災禍絕對落不到他們的頭上。
不過聽了水婉俏的話之後,細細一想,公孫老夫人說的話就一定準?
水婉俏這主母死了之後,侯爺府是公孫老夫人說了算。不過,這天下可還是皇上說了算,萬一惹怒的是皇上,公孫老夫人能捨自己那保貴的命,保他們的賤命嗎?
想想真有些不太現實。
公孫老夫人眯起了眼睛,水婉俏果然厲害,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之下,還能扳回形勢,把這些個蠢奴才給鎮住了。
沒錯,在她眼裡,除了公孫家的人,其他人的命都不值錢,全都是賤命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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