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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水婉俏嘆了一口氣,男人真麻煩!
水婉俏一嘆氣,姜硯函愣住了。“水姑娘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了,在下能幫的一定幫。”
以前住在侯爺府裡的時候,他都沒瞧見水婉俏的臉上出現過此時的這種無奈和鬱結。
“姜公子,家世好的男人,是不是很在意女子的出生?”水婉俏還是問出了口。
“是。”姜硯函毫不猶豫地說著,他所見之人,絕大部分都計較出生,講究門當戶對。
“那男人是不是都喜歡三妻四妾?”水婉俏接著問,之前那個“是”其實已經很打擊水婉俏的信心了。
“三妻四妾有時候不是因為喜歡。”姜硯函不太明白水婉俏問這些問題的目的是什麼,所以比較客觀地回答。
“水姑娘,你不會是因為公孫侯爺的事情想不開吧?”突然,姜硯函想到,是不是因為水婉俏跟公孫進那段失敗的婚姻,讓水婉俏懷疑自己,甚至懷疑男人了?
這可不行,要是水婉俏懷疑男人,甚至恨上男人,那他以後怎麼辦。
“姜公子,沒事了。”水婉俏無力了,發現當著姜硯函的面兒,不太好問問題。
水婉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水婉俏不說話,姜硯函也不敢隨意打擾水婉俏,不過他被水婉俏的陰晴不定給嚇著了。
水婉俏心裡琢磨著,她雖然想給翠兒找個一心一意的丈夫,可如果翠兒真喜歡姜硯函,姜硯函也願意對翠兒好的話。
哪怕姜硯函以後真的會有很多的女人,似乎關係也不大,畢竟翠兒是古代的女子,該是做好了以後的丈夫會三妻四妾吧。
水婉俏覺得,不如去摸清姜硯函的為人如何吧。
要知道,姜硯函對朋友好,對他的女人會不會好不知道,問姜硯函,姜硯函現在說的也不準,指不定是客話呢。
為了翠兒的幸福,水婉俏決定去找史抒才跟孟溪風問個清楚,畢竟那兩個男人瞭解姜硯函多一些。
“姜公子,我有事兒,先走一步了。”水婉俏說幹就幹,決定去春逸園找史抒才和孟溪風。
姜硯函被水婉俏這種反覆無常的樣子,徹底弄得惴惴不安,心裡想著,水婉俏到底出啥問題了?
他對女人還算了解,可是對水婉俏是半點都不瞭解。一人記短,兩人記長,他得找兄弟幫忙。
要是水婉俏精神出了什麼問題,孟溪風絕對搭得上手。
所以,兩人分開,可是去的地方卻是同一個,因為姜硯函會武功,哪怕水婉俏比姜硯函先出門兒,卻是姜硯函先到了春逸園。
“你們倆倒是說說,水姑娘這是怎麼了?”姜硯函把水婉俏的情況告訴了孟溪風和史抒才。
“水婉俏該不會是被公孫進那件事情刺激得成了瘋子吧?”史抒才說話沒遮沒攔慣了,沒帶什麼惡意地就說出了這句話。
史抒才一個後退,他的那張凳子被兩個有點抽風的男人給打成了碎片,“你們倆這是幹什麼啊!我不過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史抒才鬱悶了,因為他發現,兩個好友的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兒,跟一早緊張水婉俏不太一樣。
以前,只要水婉俏沒遇到致使危險,他們其他不插手水婉俏的事情的,如今便連水婉俏的生活小細節都關心上了,是不是有點過了?
當然,這些話,史抒才只敢放在肚子裡,要是說出來的話,他怕自己會跟那隻凳子一樣。
“不過我說,水婉俏竟問你一些關於男人的事情,指不定她對你有好感?”史抒才自詡幽默地又插了一句話。
這使得姜硯函的眼睛一下子亮堂了起來,使得孟溪風的眸色暗沉了不少。
可是姜硯函才高興了一下,又蔫了兒,“不可能吧,水姑娘從來沒有表現出丁點喜歡我的樣子啊…”說到這個,姜硯函也挺無奈的,他在水婉俏的面前似乎沒什麼存在感。
“我說姜硯函,水婉俏那是孟溪風的朋友,孟溪風是讓你幫忙照顧下水婉俏,你不會動水婉俏動了情了吧!”史抒才大著膽子說。
不然的話,姜硯函為何以水婉俏的喜為喜,以水婉俏的憂而憂呢。
“有何不可。”姜硯函淡然地說著。
“啊?!”剛開始史抒才沒聽清楚,一聽清楚,史抒才跳了起來,他說那句話,其實是開玩笑的。“你真喜歡上水婉俏了?”
說完這句話,史抒才偷偷看了孟溪風一眼,畢竟水婉俏是孟溪風的朋友。
現在孟溪風的兄弟喜歡上了孟溪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