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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進現在不想馴服水婉俏了,他只想讓水婉俏死。
只要水婉俏死了,那麼他的日子才能好過起來。
“公孫卿家,急什麼,侯爺夫人才剛剛開始問。你要真想定侯爺夫人的死罪,也得讓侯爺夫人死得心服口服才成。”
皇帝眯起眼睛,看來,上一次在御書房裡,水婉俏所言非虛。公孫進和他的那些個女人們,不單單是想讓水婉俏沒有好日子過,而是想要水婉俏的命。
水婉俏這個小女子,得罪過公孫一大家子嗎?
“謝皇上。”水婉俏向皇帝行了個禮,不看公孫進。
今天公孫進所作所為,她全都記在心裡。
總有一天,公孫進也會被她在皇帝面前抓到痛腳,到時候她亦不會手下留情,直接讓公孫進一命歸西!
“譚老闆,你看看,是不是這身衣服。”水婉俏已經明瞭,今天這場戲乃是有好安排了好久,想要一擊便讓她斃命的。
有人煞費心機,這麼對付她,她當然也要好好表現,才不辜負了這場好戲。
“回侯爺夫人的話,正是此衣。”譚永德點點頭。
“那請譚老闆再說一次,七天前所發生的事情。”水婉俏也不著急,只要翠兒沒有做,她自然有辦法幫翠兒洗清嫌疑。
“回侯爺夫人的話,那時正是傍晚,店裡客人已經有些稀少了。然後有一句自稱翠兒的姑娘說要買十兩砒霜。草民又問了一遍是否十兩,那姑娘說是。然後草民便給了那姑娘十兩砒霜。”
譚永德恭恭敬敬地說著,不敢摻半點自己的主觀意見在內。可以說,這個譚老闆十分聰明,這些話也說得漂亮,不會得罪了水婉俏。
“噢,譚老闆說的是那位姑娘,而非指著我的丫鬟翠兒,為何會如此?”水婉俏讚賞地看著這個譚永德。
顯然,這個譚永德並不在那個幕後之人的算計之內,所以譚永德才會不偏不依地闡述實情。
若是這個譚永德也是這場陰謀裡的一枚棋子,那麼結束之後,水婉俏必會除了譚永德!
“回侯爺夫人的話,那天來的姑娘,身形倒是的確與侯爺夫人身邊的丫鬟相似。不過,那一天,她用紗巾蒙著面,說是身體不舒服,臉上起了疙瘩。故而,草民沒有看清那姑娘是不是就是這位翠兒姑娘。”
譚永德不但聰明,更夠機靈,腦子轉轉,大概便想到是什麼事情了。
他啥也不知道,所以最好別亂說話,只需要把自己所看所知的說完就可以了。
若是他膽大到敢加上自己的猜想,那麼他必死無疑。
“很好。”水婉俏又誇了一句。
“皇上,倘若真是臣婦身邊的丫鬟翠兒去買的砒霜,又怎可能傻傻地留下自己的真名。既已留下真名,就表示翠兒不怕,又何故把臉遮起來。譚老闆說,那姑娘臉上起了疙瘩,可臣婦的丫鬟翠兒臉上從未長過什麼東西。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公孫進想反駁水婉俏的話,卻找不到說辭。
“顯然,有人想要告訴譚老闆,買的人是翠兒。然後借譚老闆的嘴兒,告訴侯爺,或者是其他人。”
“侯爺夫人說得有理。”皇帝點頭,難怪這個水婉俏那麼鎮定,而且沒有半點偏私,原來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夠冷靜,很聰明。
“那麼依侯爺夫人所言,這兇手到底是誰呢,是誰殺的陶氏,又是誰向周氏和馮氏下藥?”皇帝突然來了興致,發現看水婉俏賣弄聰明也挺有趣兒的。
“臣婦說了是誰不算數兒,得看到證據了才能算數兒。”水婉俏兩眼一斂,精光畢露。
“這買砒霜之人有嫌閒,不定是翠兒,可譚老闆又確確實實地認得翠兒的衣服。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買砒霜之人,必定與侯爺府有一定的關係,如若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拿到翠兒的衣服,找了個跟翠兒身形相似的人去買砒霜呢?”
水婉俏看看已經在院外圍做一團的丫頭、婆子奴才們。
“皇上,可否借用您的人?”
“嗯。”皇上點頭,願意讓水婉俏差遣那些人。
“來人啊,把這些丫頭奴才,全給我看起來!”水婉俏一塊令下,皇帝的侍衛果然把侯爺府上下的奴才都看管了起來。
其實不用水婉俏說,孟溪風早水婉俏一步,把整個侯爺府上下的人都監控了起來,以防有人趁亂,添了一些東西,或者是消毀一些證據。
“喲,趕急不如趕巧,姜某才回來,侯爺府便這般熱鬧了。”遠遠,傳來一個男人爽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