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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溪風自打失蹤了之後,水婉俏就沒有心情吃飯,餓了兩頓再加上一場大汗淋漓的運氣,水婉俏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水婉俏吃完了之後,守門人很快就收到了一封請貼,交給了水婉俏。
水婉俏一看,冷冷一笑,說自己一定會去,那送貼子的人才敢離開。
水婉俏吃飽之後,便按照貼子上說的,趕到了凡城外面的別莊,在大門口,宋清羽和夏青書已經在等著了。“水苑公主,您終於來了。昨天我們倆的小女成親,因為時間太過匆忙,未能將公主請來,還望公主莫怪。”
“的確夠匆忙的,怎麼說,夏家和宋家也是大家族,怎會匆忙到連個通知都沒有。也不知道真是匆忙得幾個時辰前才決定成親,草草了事,還是眼裡沒有本宮這個公主。”宋清羽和夏青書請自己來的目的,水婉俏清楚得很。
“公主莫誤會,公主莫誤會,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宋清羽和夏青書笑了,今天他們兩個是大贏家,對於水婉俏的放肆倒是能容忍一二的。
“你們請本宮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水婉俏看著宋清羽和夏青書。
“公主別生氣,只是聽說駙馬不見了,我們昨天辦喜事兒的時候似乎看到了駙馬,所以故意通知公主來看看,沒有別的意思。”夏青書接話了,因為他知道,水婉俏的駙馬,現在正跟他女兒躺在同一張床上。
“你確定,你看到的那人是駙馬?”水婉俏再問了一遍。
“確定確定,如果不確定的話,哪敢請公主來啊。”夏青書點頭,“公主請跟我來。”夏青書便在水婉俏的前面,為水婉俏帶路。
水婉俏冷笑不說話,跟著夏青書走,看著這條路,通向的是夏雨荷的那間房,水婉俏笑了。
雖然這麼做有些難堪,但是夏青書知道,最難看的人是水婉俏,於是便推開了夏雨荷的房門,撲鼻而來的糜爛之味,及那高高低低的男女混合聲,樣樣都昭示著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青書心中一得意,想不到那催情煙的藥效這麼厲害,然後只帶著水婉俏上前,“駙馬,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可能跟小荷!”
夏青書才想說,孟溪風跟夏雨荷已成了夫妻,要負起責任時,夏青書跟水婉俏清清楚楚地看到,床上的人並不是夏雨荷跟孟溪風,而夏雨荷與一個陌生,而且渾身黑漆漆,蓬頭垢面的一個男人正在苟合。
最好笑的是,夏雨荷不但輕吟低唱,還說著淫(禁)亂之語,說什麼我愛你,好厲害,我還要。
水婉俏笑了,“駙馬?”水婉俏看著夏青書,又看了看地上的亂成一堆的衣服,“夏老爺是吧,這就是你說的駙馬?”
隨著水婉俏的目光,夏青書看到了地上的乞丐衣,再看那男人的樣子,自然曉得,睡了自己女兒的乃是一個乞丐。
“本宮明白了。原來夏小姐愛上了此乞,想與此乞成就一段佳話,愛得不能自拔,故而先生米煮成熟飯。夏老爺莫擔心,雖然他是個小乞,以夏家在大英國的地位,為夏小姐求個公主身份,此小乞倒也真是駙馬。”
看著夏青書的兩顆眼珠子都要從眼眶眼掉出來,水婉俏笑了,笑得無比地歡快。
“小荷,小荷,你這是做什麼!”夏青書反應過來之前,就去拉夏雨荷,不讓夏雨荷與那小乞有什麼關係。
只是,夏雨荷的藥性未除,此時又有性頭上,哪能聽得進夏青書的話啊。
小乞正快活著呢,被夏青書這麼一打擾,心中很是惱火,伸出手,賞了夏青書一個巴掌,“給老子滾遠一點!”說完,繼續在夏雨荷的身上找快活。
夏青書差點沒被打懵了,然後連忙拿下了掛在牆上的劍,刺進了小乞的身體裡,一劍置命。
溫熱的血噴灑在了夏雨荷的臉上,夏雨荷半點感覺都沒有,只知道身後的男人不動了。
看到夏雨荷還沒有清醒過來,夏青書十分後悔用了不該用的藥,怕夏雨荷做了什麼驚人之舉,快速將夏雨荷打滾,然後用棉被把夏雨荷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
“夏老爺,就逄你不喜歡這個女婿,也不該一刀殺了他啊。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希望你能將這件事情,好好跟皇上解釋一下。”這個小乞嚐到了夏家旁系嫡女的味道,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看著小乞死時嘴邊凝固的笑容,水婉俏就想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來。
“此乞丐竟然敢闖小女的房間,玷汙了小女的清白,死不足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夏青書緊緊地盯著水婉俏。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