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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水生興和雲娘也不再糾結水舉祝的事情。
反正他們身份不同,與水婉俏親,想見水婉俏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沒事的話,你們回去吧。”關於水婉玲的婚事,她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等等。”雲娘沒肯走,而是看著水婉俏,“侯爺夫人似乎還忘記了一件事情。”她和玲兒那羞人的東西,還在水婉俏的手裡呢,哪能說走就走。
“對,夫人,把那東西還給雲娘和玲兒吧,那東西對你而言也無用。”水生興其實想不通,水婉俏做事何必這麼絕和這麼惡毒。若是換作一般女子發生這件事情,估計早就去投河自盡了。難不成,水婉俏是想把雲娘和玲兒往死裡逼不成?
水生興只想到水婉俏所作所為,讓雲娘和水婉玲丟了臉面,被逼死衚衕,卻從未想想,要不是雲娘和水婉玲做事過分,主動惹了水婉俏,又何以被水婉俏抓了把柄,被水婉俏往死裡逼呢?
“走吧。”對於水生興一再偏私,水婉俏麻木了,除了為本尊鳴不平之外,她對水生興沒什麼感情。水生興越是偏袒,水婉俏便也越瞧不起水生興。若是水生興以後還看不住他的女人和女兒,那麼她整起來就更爽,什麼手下留情,全然不會出現在她的腦海裡。至於那兩件肚兜,想這麼要回去,不可能!他們怎麼知道那兩件肚兜就對她沒有用了。
“侯爺夫人把民婦的東西還給民婦,民婦便走!”要是不拿到東西,說什麼她也不會離開的。
“本夫人若是不還,你能耐我何?”
水婉俏陰森森地看著雲娘,“當然,你若是想告本夫人,本夫人還能助你一臂之力!”
“本夫人會讓人幫你寫好狀書,言明,是本夫人搶了你的肚兜,然後讓你不著肚兜滿街地亂跑。當然,還要加上水婉玲,你的女兒。你若嫌路遠,走不動。沒關係,本夫人可以借你頂轎子。實不行,本夫人便喊幾個壯丁,哪怕是抬,也把你抬過去!”
什麼告到衙門裡去,她水婉俏不吃這一套!
有本事,雲娘就去告去。最後,沒法兒出去見人要尋死覓活的人絕對不會是她!
雲娘一抖,因為她太明白,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鬧大了。鬧大了,她和水婉俏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夫人,何必把事情鬧得這般僵。若是那一日,雲娘和玲兒有何得罪你的地方,你也便當是沙子上的字,抹去便算了。到底大家都是一家人!”水生興語氣又強硬了起來,覺得水婉俏真有些無恥。女人家那種東西,能拿到檯面兒上說事兒嗎?!
“錯,她跟你是一家人,我跟你不是一家人。我跟她更不可能是一家人!”水婉俏指著雲孃的鼻子說,“我跟她,永遠都不可能是一家人。既然你跟她已經是一家人了,那麼自然的,也不再是我的家人!”
她就不該給這些人好臉色!
“侯爺夫人,今天來,不是問你肯不肯給,而是你必須拿出來!”水生興知道,今天他一定要把那兩件東西拿回來。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若是不給,你準備搶不成?!”水婉俏抽出了鞋底子,遇上這種不要臉的“爹”,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她都做得出來!
水生興分明就是被屎堵住了腦子,被豬油給蒙了眼睛。
指不定她狠抽了水生興一頓,還把水生興給抽好了。
“夫人,當真要把事情做得這麼難堪?”水生興再給水婉俏選擇的機會!
“對,本夫人就是要把事情做得這麼難堪,怎地!”水婉俏拿起鞋底子抽了桌面一下,“本來這件事情我還想好好解決的。如今看來,什麼都不需要了!”
把雲娘和水婉玲都整死了,她以前被這些女人坑去的錢財,就當給她們買金子棺材得了!
“翠兒、環兒,把那兩年肚兜,用竹竿子挑起來,在外面逛一圈兒。還有,要讓護院看著,保證誰都不能奪了它們。不,還是直接去大街上溜噠,從城南溜噠到城北,確定每個經過的人都看見它們!”
跟她比耍狠鬥威風嗎?
好啊,只管放馬過來。看誰硬得過誰!
“別別別,夫人,萬萬使不得!”聽到水婉俏下如此狠招,雲娘當然是怕死了水婉俏,連忙連滾帶跪地來到了水婉俏的面前,“你那麼一來,讓民婦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更重要的是,民婦丟了臉沒什麼,水家也會跟著丟臉的。到時候,民婦要怎麼面對地下水家的列祖列宗。”
看著雲娘跪到了自己的面前,水婉俏提起自己的腳,就踹了雲孃的一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