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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瑩說話也毒,把俞卿巧罵得體無完膚。不但說了,還連帶著踹了。
在皇上的面前,呂巧瑩料定俞卿巧絕對沒有還手的勇氣,她還不信自己虐不死俞卿巧這賤婦了。
皇帝皺皺眉頭,雖然不喜呂巧瑩這罵人的狠勁兒,但他覺得呂巧瑩該顧著自己公主的身份。不過,他對這個皇妹也放縱慣了,不差這麼一次。更何況,那妾室的話的確不能聽,說皇妹偏袒水婉俏,豈不是當著他這個皇帝的面,告訴他皇妹尋私,是非不分嗎?!
同時,皇妹的話也不無道理,哪怕俞卿巧成了丞相的義女,妾總是妾。俞卿巧這小女子連與水婉俏平起平坐都不配,怎能越規罵水婉俏為惡婦呢?
當著他這個皇帝的面,都這般口不擇言,一口一個惡婦。不難想象,在其他人面前,這俞卿巧罵起人來更加難聽。
說白一些,這個皇上也冷情的很。呂巧瑩那般毒打俞卿巧不是錯,只是呂巧瑩合該注意點身份,犯不著為了一個賤妾,辱沒了自己皇族的名聲。
“唉喲。”俞卿巧之前頭就疼得厲害,要不是為了把水婉俏拉下來,早就堅持不住,滿世界找大夫了。如此被呂巧瑩一踹,肚子和頭上的疼痛更是讓俞卿巧滿地打滾,毫無半點形象。
皇帝不滿了,“公孫愛卿,看來你的這位妾室的確是好大的架子。不但敢在朕的面前堂而皇之的辱罵主母,才被公主輕輕地踢了那麼幾下,便疼得滿地打滾。當朕的御書房是行兇之地?公主才是個十歲的孩童,有多少力氣,大家心知肚明!”
公孫進覺得難看,這仗才要打,俞卿巧就開始給他洩氣。巧瑩公主是她隨便能冤枉的嗎?
就算巧瑩公主真下了狠手,亦不能在皇上面前表現出來,讓皇上為難。
公孫進趕忙下跪,“皇上誤會了,臣的妾室並非是因為公主那一腳才會如此。完全是因為之前在春逸園的時候,這惡婦與男人私會的事情被臣和妾室撞破,之後猛下狠手,暗害卿兒,卿兒才會這般狼狽,疼痛難忍。惡婦與卿兒都是女子,撞破了惡婦的事情之後,卿兒還幫惡婦求請,惡婦卻下如此毒手,還望皇帝給臣做主。”
公孫進奉行一個原則,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水婉俏的身上。
皇帝把目光放到了水婉俏的身上,想看看水婉俏又有什麼說詞。
“皇上,臣婦不想再辯解什麼,事實勝於雄辯。”水婉俏接觸到皇帝的目光後,便如此說道,“在春逸園的時候,明明是這賤妾想對臣婦動手,臣婦反抗,她自己撞向的那屏風。若說巧瑩公主當真不能做證,這件事情當時有許多人看到,都可為臣婦作證!所以說,這賤妾哪怕真受傷了,也是咎由自取,一切與臣婦沒有半點關係。”
“噢,侯爺夫人說,哪怕這賤妾真受了傷?這話是何意?”皇上到底是個聰明人,往往能抓住別人話中的關鍵字。
“回皇上的話,臣婦被侯爺所傷,血跡斑斑,無容置疑。這賤妾被公主踢了一腳之後,便滿地打滾,嗷嗷慘叫,鬧得我們這些人都欺負了她一般。但請皇上仔細看看,那賤婦的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哪兒像是受了傷的樣子,怕是想要搏蠢人的同情之舉。”
皇上苦笑,發現眼前這個女子當真是厲害。
水婉俏用了“我們”二字,便是把他這個皇上也包括了進去。
不論俞卿巧是否受傷,冤他這個皇帝也欺了她,這首先就說不過去了。
還有,水婉俏說,俞卿巧其實並未受傷,只是以此搏取蠢人的同情。此時誰若是應下了俞卿巧是受傷的,那便成了水婉俏口中的蠢人了。
“來人啊,請御醫,也幫她瞧上一瞧吧。”皇上看著那依舊在地上打滾,以此減輕痛楚的俞卿巧,假若俞卿巧沒有受傷,那俞卿巧可真會演戲,差點連他這個皇帝都給騙了過去。要說俞卿巧受了傷,沒有半點傷痕,的確讓人無法信服。
很快,御醫便進來了,給俞卿巧瞧了瞧,“回皇上,臣蠢笨,瞧不出這女子頭部有何問題。”
公孫進流冷汗,俞卿巧的傷鬧到了這個地步,要是真半點都未曾傷到,那就糟糕了,強按個欺君之罪也不無不可。
“不,不,皇上,臣婦是真的頭疼啊。”俞卿巧不甘心地拉住了御醫的衣襬,她疼得都受不住了,這位御醫怎就半點也看不出來呢?
“皇上,為了以防侯爺冤臣婦有通天的本領,便連皇宮裡的御醫也給收買了。請皇上再請兩位御醫來給這賤妾看看,事不過三,若是三位御醫都說這賤妾沒有問題的話,那麼當真就不是臣婦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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