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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才漂白的罵成了黑的。
“我。”公孫老夫人完全被水婉俏的話給堵到了,她哪想到,水婉俏會把她的話送給俞卿巧。
“來人啊,準備木驢,讓俞姨娘騎木驢遊街,掛上罪牌,繞完整個凡城之後,還有送去浸豬籠!”水婉俏雷厲風行,乾脆直接壓俞卿巧上刑。
“你敢!”公孫進坐不住了,立馬站了起來,瞪著水婉俏。
“我怎麼就不敢了!”水婉俏迎上公孫進。
“這件事情,你善做主張,可在把本侯放在眼裡!”對於水婉俏的指鹿為馬,公孫進算是領教了個徹底,便連把他孃親說得滴水不漏的話,原封不動地送給了卿兒。
“侯爺不把我當妻看,侯爺何故要求我將你放在眼裡!”水婉俏怎麼不給面子怎麼說,就是沒把你放在眼裡,怎麼招了!“在要求人付出之前,也得睜大眼睛看看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再者,俞姨娘謀害侯爺,我幫侯爺除‘妖’,難不成有錯了?還是侯爺覺得該將此‘妖’放在身邊,殘害侯爺的生命?若真是如此,那我就明白了。侯爺當真是大英國最為痴情的男兒,為了愛人,勇於獻出自己的生命!”
“太夫人,事實擺在眼前了,侯爺為了愛人,當真是捨得了性命,如此一來,侯爺為何會中毒,何必查下去呢。”水婉俏轉而面對公孫太夫人,公孫太夫人亦是一盞不省油的燈。
“太夫人,本侯沒有這個意思。”一聽水婉俏跟公孫太夫人說話,公孫進果然著急了。他本就沒有按照太夫人的意思,把幕後真兇揪出來,畢竟這前因後果,他已經聽丞相大人說了。若真說下毒,這還有丞相的事情呢。
公孫太夫人沒有吭聲,而是看著事情如何發展下去。
“沒有,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怎麼可能會向侯爺下毒呢?”當公孫太夫人的目光投放到俞卿巧的身上之後,俞卿巧連忙站了起來,跪在公孫太夫人的面前,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夫人,妾身做錯了什麼事情,惹得夫人不快,夫人要如此抹黑於妾身?夫人當真惱妾身的話,可直接跟妾身說,何須硬在妾身的身上強扣下這麼一頂大帽子。”說完,俞卿巧便開始抹眼淚。
在外守門的家丁聽了之後,全都暗暗皺眉,哎女人之間爭寵是自然的。只是夫人這扣的帽子太過大了。也無憑無據,說了大半天,這全都靠猜的。難不成,裡頭的主子,辦事兒這般不靠譜兒?
“哼,你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花這麼大的力氣,扣這麼一頂帽子在你的頭上!你也會說,你只是一個妾!區區一小妾,只要我一言,你可比丫鬟更卑賤!你如此境況,你的生死和去留都只是我的一句話,我需要捨近求遠,給你安加罪名嗎?”水婉俏向來不會讓俞卿巧討到任何嘴上的便宜。
外面的家丁聽了連連點頭,也是,雖然俞姨娘以前受寵。可這畢竟是以前,而非現在。
夫人豈會那麼蠢,把事化大了鬧得自己難看,俞姨娘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俞卿巧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最聽不得水婉俏說她不是個東西!
“進兒,你可有何話要說。”一直以來都沉默不語的公孫太夫人終於開了金口,問公孫進有何打算。
“太夫人。”公孫進的臉色很是難看,今天他所言所行,分明也是想把罪都推到水婉俏的身上。“御醫雖言明毒如何侵入本侯體內,但我們卻不能因此便判定是卿兒做的,切莫上了某人的當。此事定當要再追查!”
“依侯爺所言,侯爺身上毒的侵入,是與俞姨娘有關對吧?”對於公孫進一再包庇俞卿巧而推她入地獄的行為,水婉俏除了憤怒之外,還多了一些其他更加升級的負面情緒。
原來沒有愛,是可以有厭恨的。
公孫進的腦殘已經達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除了想惡整公孫進以為自己出口氣之外,水婉俏都不想再踢公孫進的那顆魚木腦袋,踢了也是浪費她的力氣,打打出氣倒是可以的。
水婉俏明亮的水眸一轉,操起自己的腳底子,一個上竄,便竄到了公孫進的跟前,然後提前鞋底子,對著公孫進的腦袋便是一陣猛拍。“侯爺,你是被狐媚子勾了心,懾了魂不成,豈會這般不理智!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該去請個道士來給侯爺你收收心。你再喜歡俞卿巧,她也只是一個卑賤的妾,不值一文,死了都沒人可憐!你再喜歡俞卿巧,也不能一再縱容俞卿巧的所作所為,失了你大丈夫應有的表現!你再喜歡俞卿巧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也不該把自己的命視為草芥一般,任人踐踏!”
“若是侯爺當真把自己看得這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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