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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件事情就麻煩姜公子了。”能不能讓姜硯函應下此事,水婉俏沒什麼把握。不過,如果姜硯函不答應的話,水婉俏不介意使些手段。
“好說好說。”姜硯涵關上扇子,然後便往府門外走。
姜硯函七彎八拐,走的步子有些詭異,一看就知道他在防有人跟蹤自己。似鬼魅般多變的身影消失於人前時,姜硯函來到了一處很是特別的大宅。
此大宅也算是在凡城的鬧市之中,可因外有小屋,後有假山垂柳,誰能想到,在此其中,還藏著一座獨享寧靜的深深大院呢。
青綠楊柳,迎風輕蕩;斑斕錦魚,水中嬉戲;殷紅鮮花,奼紫怒放;點點水綠,漣漪層層。
在如詩如畫的美景之中,坐著一位穿著白衣的男人。似瀑布一般的墨髮,隨意的隨瀉下來,只用一根白色的絲帶草草束起。偶有輕風掠過,捋起幾縷髮絲,別樣風情。
那完美的臉龐,找不出一絲絲瑕疵。似青瓷一般的玉白臉上,濃眉斜飛入鬢,晶亮的雙眸比那天空上的繁星更加璀璨奪目。妙就妙在這一雙眼眸很是懾人魂魄力,與此同時,你看著它,又似沾上了層層氤氳之色,霧裡看花,朦了自己的那一顆心。
姜硯函搖搖頭,雖然他知道自己亦是一個美男子,可每每看到孟溪風,他還是會產生自己誤入了仙境的錯覺。
“找我有何事?”孟溪風知道姜硯函來了。
“你的功夫又精進了不少。”姜硯函笑笑,老友般地跟孟溪風攀談,一點都不像他向水婉俏描述的那般,與孟溪風不熟。
“溪風,你跟那水婉俏的婦人是什麼關係。你讓我幫她,怎地她卻似不識你?”要不是溪風,他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世上還有水婉俏這樣的女人。
“我與她有何關係,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照著我的話去做就行了。”孟溪風不賣姜硯函的賬,只把姜硯函當成是自己的苦力。
“哎,我不就是聽你的話,幫水婉俏的忙,這才來找你的。”姜硯函嘆氣,本以為像孟溪風這樣的男人是不會動凡心的,可才一上心的女人卻是一個已嫁人的婦人。
說孟溪風對水婉俏有意思,也不見孟溪風有特別的行動,除了讓他幫忙照看一下。
“什麼意思?”手執白棋的孟溪風停頓了一下,“她受傷了?”
“她受傷?那樣灑脫又彪悍的女子,我很是懷疑世上有何人能讓她受傷。”姜硯函大笑。“是她的婢女受傷了。”
“與我何關?”又不是水婉俏受傷,那麼無論誰受傷,都跟他沒關係。
“問題在於,水婉俏十分在意那婢女。要是你不幫忙,怕兄弟我在公孫家的日子會不太好過。”他完全相信,要是他拿不到藥的話,水婉俏一定會想著辦法整自己。
“到底何事?”孟溪風放下手中的棋子。
“那婢女受了傷,估計會留疤。”其實姜硯函是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只是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細述,看在水婉俏的面兒上,孟溪風會交出藥來的,那他又何必浪費這個力氣。
說完,姜硯涵的眼前飛來一東西,姜硯函順手一接,對著孟溪風笑笑,“真的很想知道,你跟水婉俏是什麼關係,如此幫她,莫不是看上她了?”
姜硯函還沒換氣,眼前又飛來一物,赫然是孟溪風手中的棋子。圓潤木鈍的棋子被姜硯函給躲了過去,卻入木三分,定在了亭子的木柱之上!
“她已嫁作他人婦,不可汙了她的婦德!”孟溪風出聲警告。
“哎,其實你該聽說,公孫進對水婉俏並不好。要是你真對水婉俏有意…”姜硯函還沒說完,這次棋子來得更快了,姜硯函的幾根頭髮都被斷了。“我說溪風,你想要我的小命?”
孟溪風沒吭聲,但意思很明顯了。要是姜硯函嘴巴缺德,就些有損水婉俏名譽的話,他可不是吃素的。
姜硯函只能再次搖頭,這是孟溪風和水婉俏之間的事情,他個旁人能多說什麼。不過,他能肯定的是,水婉俏與孟溪風之間絕對有些什麼。
要不然的話,以孟溪風那薄涼的性子,怎麼可能如此在意一個人的事情。要知道,孟溪風可是一個能把親人都丟一旁不管的人啊。
“那我走了。有情況,我再說予你聽。”知道孟溪風惹不起,姜硯函決定去惹那個相對比較安全的水婉俏,不過這兩人似乎都挺麻煩的。
他總會知道,水婉俏與孟溪風之間是什麼關係,有何淵源。
在公孫府之中,水婉俏等得很是著急,不知道姜硯函有沒有找到孟溪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