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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嬌寵的,沒見過這麼嬌寵的。她都沒多管閒事,還惹來了一身的麻煩,想到手下的女孩兒這個脾氣,水婉俏的氣也不斷往上升著。
“讓你不學無術、遊手好閒、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怠惰因循、偎慵墮懶,生活沒有半點建樹,做人沒有半點頭腦!”
呂巧瑩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屁屁嫩嫩滑滑的,水婉俏打得特別順手,這打起來,就點像在打很有彈性的棉花,反正她不疼就對了。
“哇…”被水婉俏又打又罵,反應不過來的呂巧瑩哇哇大哭了起來,眼淚是一把接一把啊,哪還有之前那蠻橫不講理的樣。
等到水婉俏打得覺得氣都出完了,才住了手。此時,呂巧瑩的屁屁已經是紅通通,香豔豔的。
水婉俏尷尬了一下,她是不是做過頭了。再怎麼樣,這還只是一個孩子。揍成這樣,應該挺疼的吧。
這小孩子來頭不小,紅通通的屁股便是她的罪證。想到這裡,水婉俏把呂巧瑩的褲子一提,並讓呂巧瑩落了地。
得了自由的呂巧瑩也不走,就是愣在原地,一個勁兒地哭。
站起身來的水婉俏臉皮子有些掛不住了,之前不是挺兇的嗎,現在怎麼只知道哭了。
“哭什麼!”水婉俏喝呂巧瑩,呂巧瑩呆了一下,接著哭得更厲害了。
水婉俏按按腦袋,她這什麼破運氣啊,碰到這麼一個小破孩兒。
因為動靜鬧得太大,水婉俏他們四周都圍了一圈了的人了。
水婉俏眼睛溜噠了一圈兒,然後從一老伯的手中,買了串冰啊糖葫蘆,塞到了呂巧瑩的手裡。
“知道錯就好,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這個送你吃。”呂巧瑩的哭聲太鬧心,水婉俏想也不想,直接將冰啊糖葫蘆塞到了呂巧瑩的嘴巴里,就這樣,呂巧瑩還抽抽噠噠的。
“小姐,小姐,我的小祖宗,原來你在這兒。這是怎麼了,被誰欺負去了?”一個壯碩的老媽子,拼命擠進了人群堆裡,看到呂巧瑩的樣子,老媽子心疼得不得了。
老媽子幫呂巧瑩擦了眼淚,眼睛尖地瞥到了呂巧瑩的鞭傷,“哪個天殺的,竟然敢打我們家小姐,不要命了!來人啊,還不快點把小姐扶回去看傷!”
呂巧瑩似乎不肯走,老媽子哪容呂巧瑩受了傷之後還使性子,硬是把呂巧瑩給拖走了。
呂巧瑩在走的時候,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水婉俏,似乎想要找水婉俏報仇。苦於嘴裡塞著糖葫蘆,這才開不了口。
“小姐莫急,我們把身上的傷治好了,立馬找那個天殺的報仇,把他大卸八塊兒!”只見凡是呂巧瑩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拖痕。
“哎,這位嫂子,你闖禍了。”一個好心的圍觀者,跟水婉俏說。
“此話何解?”那個,其實吧,她大概猜到自己闖禍了,似乎若了大人物。
“剛才那個小女子叫呂巧瑩,乃是當今太后的侄女。呂家一門忠烈,全都為大英國捐了軀。如今只剩下護國公太夫人及呂巧瑩小公主兩人了。只是這小公主性子比較怪,與一般的皇親國戚不一樣。你剛才是打了她吧?你說你打了太后的侄女,太后能放過你嗎?更別提,老國公太夫人及太后對小公主寵得厲害。”
“那麼,呂巧瑩跟逃了的姑娘有什麼關係?”水婉俏還是沒明白,呂巧瑩為何要當街發這麼大的火兒。呂巧瑩走了,之前被追打的那個女人倒也逃得不慢。
“誰知道呢,這些個皇親國戚個個脾氣大得很,一點都不把老百姓當成人看。尤其是那個巧瑩公主,像今天這種情況,時有發生,我們都見慣不怪了。”
“夫人,怎麼辦?”聽到了呂巧瑩的身世後,翠兒叫了起來。太后的侄女,誰人能打。怪不得那小女子口口聲聲要誅九族。
“怕什麼。”水婉俏深吸一口氣,若說半點不怕,那是騙人的。
只是她很愛惜自己的這條小命,自然的,她會想盡辦法幫自己保住小命。
她下手雖重,可事出有因,理兒還是站在她這邊的。問題在於,皇權面前,人家可以不講理,隨便安個理由,都能把她咔嚓掉。
太后說不好,就不知道這老國公太夫人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頭疼啊頭疼,既然呂家一門忠烈,全都為國捐軀,咋不出了呂巧瑩這麼一個小妮子呢?
沒有一個男人,那呂家豈不是斷後了?
這種情況,使得水婉俏想到了原來那個國家,宋朝時期的楊門武將。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翠兒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