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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需要你教老身做人的道理不成!”公孫太夫人怒,一股無形的壓力馬上自公孫太夫人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壓得公孫老夫人透不過氣來。
誰人都知道,公孫太夫人最厲害的便是,曾經陪著公孫太老爺,一起出入沙場。
一個在沙場上待過的女人,有著何等的氣魄和膽量,豈是一般關地深閨之中的大家閨秀可比擬的。
因此,哪怕公孫太夫人出自名門,自小習慣勾心鬥角。可在公孫太夫人這個非一般的女人面前,總是不自覺地低了一等。只要公孫太夫人一嚴厲,公孫老夫人覺得自己永遠都是那個低著頭聽訓之人。
“這些年來,老身將侯爺府交給你打理。不盼你把侯爺府打理得蒸蒸日上,但至少侯爺府本有的根基給老身守住了。沒想到,這才幾年的功夫,你膽子倒是大了,連皇上的話都給忘了!”公孫太夫人的聲音可能沒有多少高,還顯得有些低沉了,但她的話一出,就似一榔頭重重地打在了公孫老夫人的心上。
“沒有,兒媳不敢忘,今日兒媳只是一時糊塗忘記了。”公孫老夫人也知道自己有錯。自護公國太夫人喪子喪媳之日起,大英國便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不能讓妾室出現在護國公一家子的面前。
以前還有些避及,只是事情過去五年了,她也成想卿兒的身份會被挑出來說事兒,這才犯了大錯!
“好一個一時糊塗!”公孫太夫人完全不聽公孫老夫人的解釋,“你可知,你一個一時糊塗,讓侯爺府丟了一個小妾是輕。若是鬧到皇上那兒,惹來皇上的不快,你有幾個腦袋能夠擔待,侯爺府又有多少前程可以讓你毀!”
幫理不幫親,這一套在皇家可說不通。
“是兒媳的錯。”公孫老夫人咬牙認了下來,心中頗怨俞卿巧。若不是俞卿巧不識趣兒,早早離開,今天她亦不會受這個辱。
“看來,你的確是老了、糊塗了。”公孫太夫人口氣一鬆,聲音更輕了。相反的是,公孫老夫人的心尖兒因為公孫太夫人的話而顫了顫。“這侯爺府總是要交給下一代的。老身看這孫媳兒不錯,而你也該享享清福了。你交待一下,把府上的事情,交給孫媳打理吧。”
“太夫人?”水婉俏納悶地看著公孫太夫人,公孫老夫人霸權霸得緊。再者了,她跟公孫進不齊心,公孫太夫人敢把侯爺府交到她手上?
“不妥!”
“不可以!”
“萬萬不成!”
聽到公孫太夫人宣佈的結果,一下子跳出了三人,都覺得此事不可行。
一個是當然是公孫老夫人。
侯爺府還在她的名義下打理,不過實際的操作大部分她已經交給了卿兒。若是將大權交給了水婉俏,她怕水婉俏會做手腳!
公孫進當然也不同意,水婉俏才打了他,惹了他,甚至還沒有受到處罰呢。將侯爺府的大權交給水婉俏,不讓水婉俏的尾巴翹上了天!
俞卿巧更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答應了!
以前,水婉俏只是佔了一個夫人的頭銜。侯爺的愛是她的,主母的權力是她在享受。
要是按公孫太夫人這麼一來,水婉俏這個正妻可就名至實歸了。
她連一個頭銜都不願意讓水婉俏拿了去,更別提這侯爺府的大權了。
“這件事情,老身說了算!”公孫太夫人有絕對的權威,決定這件事情。公孫太夫人看來不只有膽,更有謀。
既然,她認定了水婉俏是侯爺府唯一的女主人,自然不能再放肆小妾胡作非為下去。更重要的是,她覺得公孫老夫人沒有這個能力,更是因私偏袒,才使得這個家,主不主,僕不僕。
公孫太夫人如此一來,是敲山震虎,狠狠地警告了公孫老夫人和俞卿巧。尤其是俞卿巧,別仗著自己跟公孫老夫人有那麼點血親關係,是丞相的乾女兒,便能在侯爺府無法無天了。
不過,這些都是淺層的。水婉俏明白的很,公孫太夫人真正想震的老虎不是公孫老夫人或者俞卿巧,而是她!
公孫太夫人能扶得起她,同樣也能把她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這便叫作恩威並施,在受賞的時候,把皮崩緊了。老老實實當他侯爺府的女主人,那麼她便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侯爺正妻之位,亦是無人能撼動得了她。
水婉俏心中輕蔑一笑,她何時稀罕過公孫進正妻的位置了。就公孫進這種男人,送給她當男寵她都嫌髒、嫌蠢。
所以說,公孫太夫人心中的恩,對她而言沒有半絲誘惑力。
她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