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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侯爺府的家權交到了我的手上,說穿了,公孫太夫人只是希望借我的手,打理侯爺府。更希望藉由我,助公孫進一把。說到底,公孫太夫人對我只有利用!”好,公孫太夫人對她好個屁!
公孫太夫人的心計,水婉俏雖不能猜個十分,五分倒也不難。
正因如此,對於水婉俏來說,公孫太夫人的存在太過棘手了。
看來,她是弄巧成拙了。
她使計將公孫太夫人引回侯爺府中,本是用來牽引住公孫老夫人,省得公孫老夫人天天日子過得太閒,老在她的面前蹦噠。
如今,公孫太夫人的確治得公孫老夫人動彈不得。可與此同時,也讓她有一種如芒刺在背的危機感。
被一條毒蛇盯上的感覺,並不好。
“真想不到,原來太夫人想的盡是這些!”環兒驚叫出了聲,哪想到,對著水婉俏慈眉善目的公孫太夫人,打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環兒的心卟卟卟,猛跳不止,深似公孫太夫人算計的人不是水婉俏,而是她一般。
“夫人,那你接下來要怎麼做?”環兒不放心地問著。
水婉俏搖頭,“事到如今,我暫時還不好發作。原本,公孫老夫人和公孫進就死咬住口,寧讓我死亦不願還我自由。現在,若是沒有十足的理由,哪怕我鬧到了皇帝的跟前兒,皇帝未必就能如了我的願,讓我跟公孫進和離了。本來,以公孫老夫人和公孫進的那點腦子,在皇帝面前大鬧一場必是免不了的。那時,我自能離開侯爺府。”
“現在有那太夫人在,怕鬧不大。”每每她有點動作,公孫太夫人總是會想到辦法,把大事化小,小事化大,讓她無法發作。
就連公孫進被下毒這麼大的事情,也被公孫太夫人罰了半年的月奉,就這麼含糊其辭地過去了。
此事要是換成由公孫老夫人去處理的話,公孫老夫人在她這兒話頭上討不到便宜,公孫老夫人必會主動鬧到皇帝那兒去,讓皇帝重重地治她的罪。
不過,她怎麼覺得公孫太夫人今天的態度有點奇怪啊。對付她的時候,公孫太夫人精明無比,公孫進被人下毒這麼大的事情,公孫太夫人怎麼可能沒揪出兇手,便只罰了眾女子半年的月奉便也了事了。
若說公孫太夫人包庇那兇手,沒這必要吧。她一直猜是俞卿巧向公孫進下的毒,真是如此,公孫太夫人為什麼要包庇俞卿巧呢?水婉俏覺得,公孫太夫人的態度太奇怪,奇怪得詭異,讓她如坐針氈,難以安生。
“夫人,環兒,你們倆也別太緊張了。太夫人是厲害,可奴婢瞧著,太夫人再厲害也沒我們家夫人厲害。”翠兒笑了。
“你個丫頭,亂說什麼呢。”水婉俏白了翠兒一眼,心情倒也輕鬆了一些。公孫太夫人那是什麼意思,真正研究穿了,其實對她影響不大,因為無論公孫太夫人在想些什麼,做些什麼,都無法改變她欲離開侯爺府的想法。
“奴婢哪有亂說,太夫人明明是向夫人使招的。可看看最後的結果,太夫人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啊。其他人都跪了,在場那麼多人,唯獨夫人沒有跪一下。顯然,太夫人想向夫人立威,夫人不是沒讓太夫人得逞嗎?奴婢瞧著,就是夫人更厲害一些!”翠兒嘴皮子利索,說起話來也一套一套的。
“算你會說話,難怪夫人最近最疼你。”環兒點了點翠兒的嘴巴。
“哎,不過這太夫人這麼一罰,倒是便宜了那雲娘和水婉玲。”水婉俏突然記起了雲娘和水婉玲。
“夫人,此話何解?”翠兒幫水婉俏換上一杯新茶,“夫人打小便不愛理她們,怎地好好地想到了她們?”
“你忘記了,一個多月前,雲娘將我孃親所有的嫁妝都還給了我,求我替水婉玲指一門好的婚事兒?”要不是一直被公孫進鬧騰著,她早就如了雲孃的意,替水婉玲找門“好”姻緣了。
“原來如此,那還當真是便宜那對母女。”環兒一聲冷笑,顯然把雲娘和水婉玲當成了仇人。
環兒對水舉慶的執念,有時成了水婉俏的絆腳石,有時倒也是能助水婉俏一臂之力的。
“夫人,你既已知太夫人不像公孫老夫人和侯爺那麼好對付,你準備怎麼辦?”公孫太夫人話發下來了,那麼她們只好再讓水婉玲再過半年的好日子。
“無妨,公孫太夫人不會犯錯,不過只要有公孫進和公孫老夫人在,我出侯爺府,未必真那麼難。”侯爺府上下齊心,那她是比較頭疼,問題在於,侯爺府上下不一心,還亂得很呢。
任憑公孫太夫人再怎麼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