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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婉俏!”公孫進被水婉俏打了又被水婉俏當著那麼多的面,丟了面子,公孫老夫人哪還坐得住啊。
“太夫人,您都看到了吧!水婉俏就是如此不知檢點,沒有半點婦德的女人。她連進兒都敢罵,都敢打,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敢做的!下毒之事,我看十有**,就是這個心狠的女人做的!像這種女人,我們侯爺府不但不能留,還要為世除一害!”
“別以為你有把年紀,我就非得讓著你。我有學過何謂尊老愛幼,同時我也聽過什麼叫作為老不尊,倚老賣老!老夫人,你說話也要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惦量惦量,別什麼話都敢亂說。不知檢點,我做了什麼不知檢點的事情,還是老夫人希望我去做什麼不知檢點的事情,好讓侯爺府門風掃地,這樣老夫人你心中就痛快了?”
水婉俏不給公孫進好過,又怎麼可能讓公孫老夫人好過。
公孫老夫人老老實實待一旁也就算了,非要插上些話來,招水婉俏的罵,水婉俏便披頭一陣蓋罵!
“如果你不把你和你兒子的面子當回事,願意被人拿來當笑話,也別把其他人拖下水。這種渾水我沾不起!別以為我在外的惡名怎麼來的我不清楚,你以為侯爺府出了一個惡婦好聽啊?!堂堂一個侯爺,連個女人都治不出,更是鬧出了惡婦之名,這說明什麼?”
公孫老夫人、公孫進和俞卿巧他們不是總喜歡拿她是毒婦、惡婦說事兒嗎?好啊,今天說個清楚!
“這說公孫進他沒本事,被一個小女子給翻了天。更證明你這個婆婆無能,連個晚輩都治不住。這麼丟臉的事情,你們也好意思常掛在嘴邊上說,說我這壞,那兒毒的。你不嫌丟人,侯爺府嫌,太夫人嫌,老侯爺嫌,我也嫌!就你們這些個願意掛在嘴邊上說的人,以為那是金子,往臉上貼!”
水婉俏步步緊逼,公孫老夫人被逼得步步後退,直到撞到了紅木椅子為止。
公孫老夫人也算是蠻橫了半輩子,還沒被哪個小輩如此實實在在地壓制住。所以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的公孫老夫人在碰到紅木椅子的時候,氣弱地坐了下來。
如此一來,水婉俏站著,公孫老夫人坐著,形成了公孫老夫人在仰視水婉俏,而水婉俏在俯瞰公孫老夫人的形勢來。
一下子,誰高誰低,分明易見。
公孫太夫人的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對於水婉俏的無禮,公孫太夫人還是不發一言,保持緘默。
水婉俏這般強勢,把公孫老夫人和公孫進都給鎮住了,同時,就連極度受寵,從未受挫的俞姨娘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沒敢起身。
現在誰要是敢開口,那就是把自己的心尖兒往刀口上送。
所以,其餘三個小妾,還算安分守己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把自己送到水婉俏的槍口上。
一時之間,水婉俏成了今天的主人,具有絕對的發言權。
這就是氣勢!
“水婉俏,你當真自己了不得了,以為本侯奈何你不得了!”公孫進看到自己不但被水婉俏又罵又打,便連他的孃親,也受到了水婉俏的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孫進一個上前,使出自己的蠻力和武力,一下子便把水婉俏拿著鞋底子的手給反擰在背上,疼得水婉俏眉頭都皺了起來。
“好你個公孫進,給你下毒的女人,你縱容。幫你除害的女人,你反而用武相欺!”水婉俏恨,恨自己為何是女兒身,且又不會武。更恨,她剛才為何不把房裡的那些小瓶子帶在身上。
如若不然的話,此時那些小瓶子必能發揮作用,讓公孫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喲,這是怎麼了?”許久不見的姜硯函倒是出現得挺及時的,走進屋子裡,便走到了公孫進的身邊。當姜硯函灼亮的眼睛盯到公孫進竟反擰著水婉俏的手時,眸色馬上暗沉了一下,似一支箭一般,射向了擰著水婉俏的公孫進的那一隻手!
公孫進心中一驚,手便鬆了一下。再者,在客人面前這般鬧,似乎不太好看。不得已,公孫進只能略鬆了鬆抓住水婉俏的手,“姜兄,不好意思,在處理一些家務事。行個方便,姜兄可以先行嗎?若有什麼事情,我們稍後在談。”公孫進對姜硯函有幾分忌憚。
姜硯函來頭不小,更重要的是,他想借姜硯函的手,得一樣東西!
這東西,離了姜硯函他得不到。
“放心,姜某可無意插手你們侯爺府的家務事兒。”姜硯函笑笑,表示自己絲毫沒有要介入的意思,只是姜硯函的笑,並沒有傳達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