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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抒才愁眉苦臉,姜硯函和孟溪風此時的樣子,讓他覺得有趣無比,又覺得無趣得很。
孟溪風一人護著侯爺夫人便也罷了,問題在於姜硯函也如此,他有些鬧不明白這兩個男人了。希望無論如何,他們三人的友誼,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有所改變。不是侯爺夫人不值得,而是無需走到這一步。
此時的史抒才已經一改初見水婉俏時的那些虛弱與膽怯了,而是風流瀟灑、放蕩不羈,眼裡滿是自信的風采,灼人眼球。
“‘娘娘’,瑩兒送你進去。”馬車裡,只有呂巧瑩和水婉俏,想當然的,呂巧瑩自然粘乎在水婉俏的身上。
一路上,呂巧瑩一直告誡水婉俏,要離剛才的那三個男人遠遠的。
別看史抒才病秧秧的樣子,實則很有才能。他是上一界皇上親點的狀元,因為性子懶散,一直還未被加官進爵。即便是如此,皇上也十分信任史抒才,經常請史抒才進皇宮裡坐坐,喝杯茶。
史抒才最狠的是,他不但是文狀元,同時也是武狀元。就他那病樣子,騙到了不少人。
史抒才這般厲害,其他兩個男人更是厲害。所以水婉俏三人都得防!
“好。”水婉俏點頭,攀上皇親國戚也是一種能力的表現。與呂巧瑩交好,怕是許多人想卻得不來的。
當然的,水婉俏不利用一下這個大好的機會,氣氣侯爺府的那些女人,太對不起自己了!
果然,呂巧瑩把水婉俏送到房裡的事情,被許多女人都看進了眼裡。
馮姨娘在水婉俏手上吃過大虧,從姨娘被貶到了通房丫鬟。要不是孃家“仗義疏財”,支援侯爺,隔了一月之久,她才重新做回姨娘的。
為此,她沒少被陶姨娘和周姨娘笑話。哪怕那兩個女人不說,她從她們的眼神裡也看到了此意。
聽聞,水婉俏與呂巧瑩公主交好,馮姨娘怎麼坐得住。
一聽水婉俏回來了,想要笑話水婉俏,君臣有別,就算水婉俏與呂巧瑩公主再怎麼交好。在呂巧瑩公主的眼裡,水婉俏就是一個任打任罵的奴才。要是水婉俏以此便覺得自己一步登天,那是痴人說夢。
老虎嘴邊的毛可不是好拔的,當心巧瑩公主對她的寵,成了水婉俏的催命刀!
哪曉得,馮姨娘才瞧見水婉俏,同時便看到了在水婉俏身邊的呂巧瑩。
馮姨娘兩眼一番,氣得氣都接不上來了。
身為公主的呂巧瑩竟然送水婉俏那個賤婦回府!不但如此,巧瑩公主對水婉俏那個賤婦竟然無比的親切,是拉著水婉俏的手走的。
想到這個,馮姨娘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暈過了。
在暈過去的時候,馮姨娘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如此,她寧可待在屋子裡,不看水婉俏那盛氣凌人的模樣。
陶姨娘眼睛不知看向哪裡,狠狠地摔了一腳。就連不怎麼出聲兒的周姨娘都眼睛被蒙了一般,撞上了柱子!
一時之間,從奴才高呼,“馮(陶)(周)姨娘,您怎麼了?”倒是頗為壯觀!
不過,侯爺府,風起雲湧,女人之間的鬥爭,從這一秒起,才是轉折,愈演愈烈。
052、發狂的公孫進
“那些個不要臉的女人,想看你的笑話,活該被氣死!”聽到奴才驚呼,呂巧瑩這才知道,有人想看水婉俏的好戲,沒想成,自己先被氣暈了過去。“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身份,不過是個賤妾,狗奴才一個,也敢妄想把主意打到主子的頭上,不知死活。”
“自找的,何必理會。”不來看便沒事,心存歹念找氣受,與人無尤。“畢竟這世上有很多人都是不知自重,毫無半點自知之明。若是真懂得尊卑重輕,又怎麼會丟人現眼。”
“侯爺夫人,太陽都快下山了,姥姥該著急了,瑩兒要回去了。”呂巧瑩把水婉俏送到門口,才捨得離開。哎,跟娘娘在一起的時間過得就是快,要是能跟娘娘住在一起,時時跟娘娘一塊兒,那該多好啊。
可惡的姥姥,不肯把娘娘從侯爺府要來。
侯爺府就是豺狼虎豹穴,姥姥還偏不讓她搶人,讓娘娘回去。
“嗯。”水婉俏對著呂巧瑩溫柔地笑笑,然後伸出手摸了摸呂巧瑩的頭,抱了抱呂巧瑩小小、香香的身子,這才讓呂巧瑩走。
得到水婉俏的擁抱,呂巧瑩一臉的呆滯,然後小臉兒一紅,如同一隻兔子一般,飛快地逃走了。
水婉俏看著呂巧瑩離開消失於眼前才轉身,進自己的屋子。
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