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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眾人都奇怪地盯著孟溪風這個新郎,皇上想開口解釋說,這場婚禮的主角兒是景王爺和水婉俏,景王爺身體不舒服,由孟溪風代拜的。
只是,在皇上還沒有開口之前,一直沒開過口的史抒才在這個時候鬧了起來,“好了好了,新娘子來了,新郎該去迎接新娘子了,可別錯過了吉時啊。”
史抒才那麼一說,大家都把孟溪風哄出去接新娘子了。
坐在花轎裡的水婉俏頭上蓋著喜帕,悶得厲害,可是她不敢在這個時候,自己掀了喜帕透口氣,畢竟人已經來到了景王爺府的門口兒。
聽到花轎被人踢了踢,然後蓋頭裡變亮了,水婉俏才伸出手,立刻被一隻暖暖的大手給握住了。
直到被孟溪風的手握住的那一必,之前的惶恐不安全都隨著孟溪風的溫度而消失不見了。
孟溪風緊緊地牽著水婉俏的手,拉住這個即將跟自己渡過一生的女子,臉露喜色。
皇上原本也想跟著出去看看的,只是護國公太夫人老神在在地坐在高位上,皇上當然也不能動,只能等著新人到跟前來。因此,皇上錯過了孟溪風臉上的那個笑容。
這個笑容,絕對不是孟溪風這個代拜新郎能露出來的,這完全是新郎該有的笑容。眾人看到孟溪風的笑容,總算是明白過來,原來今天的新郎是眼前這個非同一般的男子啊,難怪皇上下了那麼一道奇怪的聖旨,說什麼讓水苑公主嫁自己喜歡的男人。
孟溪風雖然是天下神醫,可知道孟溪風天下第一神醫名號的人並不多,大家都以為孟溪風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弱勢男人,因而配不上水婉俏,幫而皇上下了那麼一道聖旨。大家這麼一想,之前所有的疑問,到了如今都有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只是,公主跟這個男人成親,為何要選在景王爺的府上呢,不是之前才傳景王爺要跟水苑公主成親嗎?
眾人再是一陣廢思量,得出的結果是,今天的新郎跟景王爺是摯交好友,住在景王爺的府上,所以之前水苑公主跟景王爺走的近,實則是跟這個男人走得近。
(在此說明:水婉俏之前傳過謠言,提到有兩個叫孟溪風和姜硯函的男人。孟溪風和姜硯函這兩個名字在大英國並不出名兒,因此,知道他們倆人的臉的人那更是少之又少。)
孟溪風帶著水婉俏慢慢走進到裡堂,今天也穿著紅衣服,跟個喜娃娃似的呂巧瑩,一張小嘴兒樂呵呵地就沒閉過。
呂巧瑩看了孟溪風一眼,意思是:你真行啊,真的在皇帝哥哥的眼皮子底下,跟我娘娘成親。
因為快要到裡面了,孟溪風同樣怕有別人的眼線,故而沒有回呂巧瑩的眼神,只是小心翼翼地扶著水婉俏往裡走。
原本呂巧瑩還有一點生氣,可看到孟溪風那麼照顧水婉俏,也就不跟孟溪風生氣了。
新人和觀禮人都進到大堂時,呂巧瑩趕忙走到了護國公太夫人的身邊,然後用小手拉了拉護國公太夫人的衣服。
在昨天的時候,呂巧瑩就跟護國公太夫人說了,無論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護國公太夫人一定要站在水婉俏那一邊,或者幫水婉俏適當的時候穩住皇上就行了。
一聽呂巧瑩那口氣,護國公太夫人就知道,明天的婚禮是絕對的麻煩。
呂巧瑩再三保證,他們護國公府,不會太過插手水婉俏的婚禮,也不會受牽邊的。
聽到這句話,護國公太夫人就拿柺杖敲了敲呂巧瑩,說,再怎麼樣,水婉俏也算是半個護國公府的人了,水婉俏有事兒,護國公府能不出力嗎,還想跑,跑得了嗎?
看護國公太夫人的這個態度,呂巧瑩就知道,不管明天發生什麼,護國公太夫人一定會幫襯著水婉俏的,所以現在的呂巧瑩,笑得就跟一隻偷了腥的貓兒似的。
皇帝給看到了,“瑩兒,你笑什麼呢,笑得這麼樂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今天是你成親。”皇帝定定地看著呂巧瑩,才聽到兩人的婚禮,呂巧瑩可是鬧到皇宮裡去,指責過他不安好心的,今天怎麼就開心了。
護國公太夫人的手肘子不著痕際地捅了捅呂巧瑩,警告呂巧瑩,要是不想今天的事情搞砸了,最好控制著一點自己的情緒。
呂巧瑩連忙收起了笑,她可不能給娘娘扯後腿啊。
“她當然開心了,為了哄她開心,婉俏可是答應,等她以後有了孩子,一定把瑩兒這野丫頭接過來住三個月,看著她的小侄兒長大。”護國公太夫人打著哈哈,“自己還沒長大呢,淨闖禍,還想當長輩。”當然,後面這句話,護國公太夫人還是在警告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