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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萬一謝偉明那本賬目也被人給看到了,那他謝家可就真是玩完兒了。
正因火都燒到屁股了,才使得謝君仁不得不著急,看到水婉俏就氣不順。
“是,丞相。”看到謝君仁大怒,那個手下也不敢多耽擱,連忙跑出去辦事兒了。
“到底是誰在跟本相做對!”謝君仁重重一垂桌子,抓走水婉俏的人,定是知道了那千萬兩銀子的事情,外加那本賬本。
如此看來,抓走水婉俏的人,一定是他的敵人,至少絕不是朋友。
謝君仁皺了皺眉頭,難不成宋家或者歐陽家?
水婉俏一失蹤,這個訊息馬上被鬧得沸沸揚揚,宋家和歐陽家豈有不知道的道理。
皇上也很快下旨,徹查水婉俏失蹤一事,一時之間,水婉俏被人綁架鬧得盡人皆知。整整十天的時間過去了,也不見有水婉俏的訊息,大家都覺得十分可惜,怕這水苑公主是凶多吉少了。
更別提,水苑公主也算是個已嫁人之女,莫明其妙十天,哪怕還真能回來,清白也說不清楚了,臉上總是不好看的。
“你騙我!”十天過去了,那個男人收到訊息,柳城三霸的宅院牆面都十分正常,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我哪兒騙你了。”水婉俏看著盛怒的男人,想不到,這個法子只拖了十天的時間。
“他們已經把每天面牆都各拆了一個大洞,並沒有見到任何銀子!”說到這個,男人看水婉俏的目光都變紅了,覺得自己被水婉俏給耐了。
“你不會讓人給補回去了吧?”水婉俏又看了那男人一眼,細一思量,說了一句話。
聽到水婉俏的話,男人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牆自然要補回去。
那柳城三霸的屋子,再怎麼樣,還是受到了胡天賜的觀注,加上拆牆,哪怕在大晚上,也弄出了些聲響。
怕胡天賜找上門兒來,那些人當然得把牆給補回去。
男人與柳城互通訊息,用的乃是信鴿,若是人力的話,怕是十天都不止了。信鴿飛了三天,來到柳城,那些人花了四天的時間,把柳城三霸的宅子每一面牆都給翻了一遍,再讓信鴿回來又飛了三天。
“那就可惜了。”水婉俏嘆了一聲。
“你又想說什麼!”看到水婉俏的目光,男人肚子裡的火更加盛了。
水婉俏失蹤一事,在凡城鬧翻了天,上頭有吩咐,一定要儘快把這件事情解決掉,然後殺了水婉俏。
但是,一定要在得到了銀子和賬目之後,才能動手殺了水婉俏,因此,男人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不能完成好的話,上頭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那是因為我剛剛又想到了,你想啊,如果把銀子放在牆縫中的話,那麼亂丟,總有限,而且容易被人發現。剛才我就想啊,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銀子放在牆裡,又讓人看不出半點異樣的辦法。”水婉俏此導著男人。
因為這個男人,其實水婉俏對那千萬兩的銀子,也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在這十天裡,水婉俏並不是無所事事,待在房子裡發呆,而是不斷思考著柳城裡的事情。
其實,在抄家的時候,她就覺得事情有些奇怪,謝偉明家中有五十萬兩,謝偉明多的不能拿,少的每樣也得給謝君仁幾十萬兩。
這麼算來,基本上,謝偉明會確保自己身邊大概有百萬兩的銀子,同樣是惡霸,同樣在柳城裡為虎作倀,餘秋遠跟元天霸怎麼可能對謝偉明買官賣官,有大量銀子收入的事情一無所知呢。
這麼想想,元天霸和餘秋遠所抄出來的銀量,是不是少得可憐了一些。
不知為什麼,想到這兩人的銀子少得可憐,水婉俏竟然馬上聯想到了烏木國的國師。
烏木國的國師,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家中卻一貧如洗,囊中羞澀,敢問,這是一個有雄心壯志,想要坐上那萬人之上位置的人嗎?
絕對不像!
水婉俏那麼想著,覺得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謝偉明的千萬兩銀子,去了什麼地方?餘秋遠和元天霸的銀子,又去了什麼地方?烏木國國師的清貧如洗,與餘秋遠和元天霸的情況,可有聯絡?
不過,水婉俏能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所要的東西,她絕對不能給。
千萬兩銀子不能給,謝君仁作奸犯科的罪證更不能給!
這兩樣東西,無論落到哪一方,對大英國來說,都是一件大不幸的事情。
“你是說。”在水婉俏的提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