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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要幹什麼?”有些撐著的謝偉明,只覺自己肚子裡頭全是硬尖的毛紙,難受得要死。
聽到水婉俏和胡天賜的話,隱隱覺得不安,覺得水婉俏是不是又想出什麼損招要折磨自己了。
“謝大人,急什麼啊,我們那都是為你好。”水婉俏笑。
“走,你們給我走!”謝偉明急了,剛才的那些毛紙已經讓他夠嗆的了,他受不了水婉俏的手段。
反正,那本冊子已經被他給毀了,對水婉俏不敬就不敬吧,反正不是什麼大的罪責,他現在只想水婉俏快點離開。
於是,謝偉明掙扎地爬了起來,想要把胡天賜給推出去。
在這個時候,剛才離開的男人回來時,手裡又多了一些東西,多的是整整一桶子的井水。
桶子裡的井水沒有怎麼晃盪,看得出來,男人的功夫很好。
謝偉明這下子徹底明白水婉俏話裡的意思了,他推胡天賜沒有用,他要推的是那一桶子的水!
男人快謝偉明一步,把謝偉明的手和腳都給壓制住了,然後還迫使謝偉明張開了嘴巴。
看到這個樣子,之前還覺得此方法有些殘忍的胡天賜,一下子來了興致。
反正謝偉明是個禍國殃民的大貪官,害死了多少同窗和好官兒,今天就當是為那些死去的人,討回點利息!
於是,胡天賜拿起那木桶裡的勺兒,勺起井水,一勺一勺地往謝偉明天的嘴裡灌。
謝偉明苦不堪言,嘴裡說著討饒的話,“公主饒命,下官又沒犯錯,你不能這麼對待下官。咳。胡大人,我們是同朝為官的,你不能啊。”謝偉明說話斷斷續續的,因為一邊喝水還要一邊講話,自然是嗆到了不少。
對於謝偉明的話,水婉俏充耳不聞,只是關心著自己杯子裡的茶水。
在她被步步緊逼,受人陷害的時候,她早已下定決心,凡是害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謝偉明是第一個落到她手裡的人,她怎麼能不好好招待一下謝偉明呢。
水婉俏的這些個招,都損得厲害,不可不承認的是,也折騰得人厲害,偶爾比用刑具來得還厲害,表面看不出半點傷痕,實則已經被整得去掉了半條人命。
當半桶子的井水給謝偉明灌下去之後,謝偉明的肚子都吐出來了,就跟懷有顯懷了的女人一般,整個人拉耷著,萎靡不振,陷入半暈迷狀態,好不可憐。
男人和胡天賜看了水婉俏一眼,沒收到新的指示,便把半暈的謝偉明重重地丟在了地上,然後兩人都出了牢,站在水婉俏的左右。
整完謝偉明之後,那男人跟胡天賜都有同一個感受,那就是爽,太爽了,爽到身上的每個毛細孔都在張開,自由呼吸著空氣一般。
從來沒發現,原來折騰人,還能如此這般,讓人神清氣爽。
被丟在地上的謝偉明,頭撞了一下地,更重要的是,肚子也被手給頂到了,一下子使吐出了一點水,那水裡還帶了一點毛紙。
謝偉明微微回過神來之後,憤恨地看著水婉俏,“別得意,你得意不了多久,趁著風光的時候,好好享受,等到你哭的時候,下官一定會去欣賞的!”
謝偉明不怕,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苦一定不會白受的,上頭的人一定會幫他報仇的。
再者,留得青山在,證據已經沒有了,他的命保住了,總有一天,水婉俏會落入他的手中,今天的恥辱他也會百倍、千倍地還給水婉俏!
“放肆,你竟然敢如此跟公主說話,不怕死嗎!”胡天賜是皇帝的人,那自然是站在皇帝這邊的,可是現在胡天賜的心產生了搖擺,不自覺地站在了水婉俏的角度出發去思考問題。
“哈哈哈,公主海涵,怎會跟下官計較呢。再者下官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大不了,公主派人打下官一頓。”謝偉明已經放平心態了,今天所有的氣,他都會忍下來。
“看來謝大人是忘記了,皇上曾賜本宮一金鞋底子,所以本宮有先斬後奏的權力。”水婉俏淡淡地提醒著謝偉明,要是真敢惹怒她,謝偉明的小命沒有想象中那麼大。
“你敢,好歹下官也是朝庭命官!”謝偉明往前站了一步,不相信水婉俏膽大到這種地步。
“要不你試試?”水婉俏語氣一直不惡劣,甚至可以說是很友好,這句試試更如玩笑一般。
謝偉明看了看水婉俏身邊的男人,身子打了一個哆嗦,忽然怕了,這個他可不敢試,小命沒了怎麼辦?
“請公主原諒,下官一時失言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