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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拔腳就跑的劉原,劉大官的腳步也慢了下來。
眨巴著眼,劉大官人回過頭往身後瞧了瞧,“小兔崽子,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子……”嘴上罵著,他瞪了眼劉原,卻忍不住又問:“不跑了?怎麼不跑了?”
收回目光,劉原揉了揉鼻子,揉散剛才突然見著愛附庸風雅的老爹一身狼狽出現時的那股子酸意。只昂起了頭,“拼了……管他呢!反正,是自己的老子……”
咬了咬牙,劉原扭頭瞥了眼一直緊閉著的林家大門,壓低聲音哼道:“臭丫頭,咱們兩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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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租金
聽到外頭沒了動靜,林貞娘趴在門縫上往外張望了下,這才開了門。
劉家父子果然走了,也不知是回家了還是另找地方解決問題去了。反是李安仍站在門口,若有所思的表情。
招呼了一聲東伯,林貞娘跳上驢車,瞥了眼李安,就道:“你就坐車轅上吧,順路送你一程。”
說來奇怪,定陶那家由鄉坤出資,縣衙監管的學堂居然離瓦肆只有一條街。也不知當年定址的父母官是不是存心想要考驗那些學子的定力。這幾天林貞娘倒沒少見到逃課溜到瓦肆來玩的小書生。
李安謝了又謝,坐上了驢車,卻不似往日一樣和東伯低語輕笑,而是一直在發呆。
林貞娘悄悄挑開簾子看著李安,想了想,到底還是撩起了簾子,道:“你不用擔心,只要煤場還繼續做下去,那你的乾股就一直都在。”
她只當李安是擔心這個,雖然現在不知道那個煤場能賺多少,可是對於寄人籬下的李安來說,一文錢都很緊要吧?
李安回首,眨了下眼,就低頭笑起來,“本來就是白得的,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緩了緩,他低聲呢喃:“很羨慕他呢……”
李安的聲音很低,可是離得這麼近,林貞娘自然聽得清他在說什麼。
目光忽閃,林貞娘放下了簾子,靠在座位上,想了想,嘴角掠過一抹淺笑。
很久以前,她也曾像李安這樣呢!不過現在,她不必再去羨慕旁人。因為她已經有了娘,有了家。
半路上,李安下了車,東伯把林貞娘送到瓦肆。也回去了。今天的瓦肆,看起來還和平時一樣,可是隱約的。好像又有些不同。
李四從頭一個客人開始,就開始把收的銅錢往一個小盒子裡放,放上五文錢,就要搖上搖頭,也不知是什麼意思。偏偏無獨有偶,不只李四一個這樣,武小六也是。雖然沒搖頭,卻一直在數錢,好像在計算著什麼。
看看自己這邊,好像差不多都是或多或少有些怪。可另一頭街面上,卻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沒有受影響的意思。
林貞娘實在好奇,終於趁著客人少問李四:“李叔,您這是做什麼?平時不都是把錢收在錢袋裡嗎?怎麼今個兒……”
李四一聽她問這話,忍不住又是一聲嘆息,“這不是看今個兒賣出的錢能湊出多少租金嘛!”
“租金?”林貞娘一愣,恍惚記起好像在瓦肆擺攤這事是有租金的。不過都是在街上擺攤,其實根本沒礙著身後店鋪或是勾欄什麼事兒,這租金應該不太多少是。可,要是不多。李四叔和武小六怎麼會這個樣子?
緩了緩,林貞娘小心翼翼地問道:“李叔,咱這租金是多少啊?怎麼你好像很愁……”
“能不愁嗎?”李四憤憤道:“一兩銀子呢!我得賣多少碗餛飩才能掙出這錢啊!”
林貞娘一聽,也是嚇了一跳。一兩銀子,千文錢。雖然這幾天連她這個新手一天也能入帳近兩百錢,可是這賣的錢裡頭可還包括著成本呢!她那煎餅。算下來一張也就能掙個一文半的樣子,李四的餛飩又是精面又是雞湯,許還比她掙得還少些。這一兩銀子,就是不用半個月,也要十天八天才能掙回來了。
“怎麼要一兩銀子呢?我記得瓦肆外頭昌盛街那頭好像一間鋪子的租金也才五兩銀子,怎麼這瓦肆裡頭連街上擺個攤也這麼貴呢?”
林貞娘才抱怨一句,李四就慌忙擺手,“小聲些,要是叫武三爺聽到,可就不讓在這兒擺攤了。”
武三爺?!
熟,這名字熟。可不就是打破安容和腦袋那個嗎?
林貞娘眨巴著眼睛,小心地問:“這瓦肆是武家的?”
“一半是武家的,難道你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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