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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押回大營。
耶律倍這會兒卻顧不上理他,正在大帳內等著收拾內奸呢……
第一卷 第二零六章 嚴懲叛逆上
第二零六章 嚴懲叛逆上
軍營主帥大帳裡,太子耶律倍端坐在帥位上,全體將軍副將肅立兩旁,帳內靜的連眾人的呼吸聲都能聽的到。所有的人心裡都在疑惑,打了這麼大的勝仗元帥為何不讓大家去慶祝,反而拘在這裡看冷臉子。但這些人中間有幾個人的心思卻和大家不一樣。此時他們的心如同擂鼓,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元帥越是不說話,他們越是心慌,只是拼命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被旁邊的人看出來。
“咳嗯!”耶律倍故意咳嗽了一聲,舉目四望,一個一個的看著大家。他這一咳嗽不要緊,竟把那幾個有心人給嚇的心驚肉跳,眼神忙亂,而耶律倍的嘴角上卻扯起了一抹淺淺的冷笑,他展開手中的紙緩緩的念道:“貴國援軍受陰紅谷是真,將軍可由西門突圍,繞道西梁坡經爛石灘側翼前往紅谷與貴國援軍會合,敝人自會頂力相助。”
話音一落,驚的所有人瞪大了雙眼瞅著耶律倍,蕭千定驚的大聲問道:“元帥,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西門是有人故意開啟的?”
一眾將軍全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全都瞅向鎮守西門幾位將軍,鎮守西門的主將蕭賀十不禁大怒道:“元帥,您的意思是我們鎮守西門的軍營裡有內奸不成?”
“蕭將軍以為呢?不然這封信又從何而來呢?”
耶律倍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冷意,一雙眼目內好像激起了一股漩渦,猶如深色的大海捲起了巨浪驚濤。那兩個瞳仁就是漩渦的中心,深不見底,不斷了噴出滲人骨髓的寒意。大帳內頓時氣溫驟降,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逼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氣息有些不順暢了呢。
“元帥,我西門的守將絕對沒有做過這種背祖望宗,有損我契丹人的事,請元帥明鑑!”
那蕭賀十領著一干西門的守將跪在了帳中央,為自己辯白。
“真的沒有嗎?哼嗯,二十天前,蕭將軍的親信私出營門一路前往阿耶麻裡城所為何來?”
耶律倍的雙眼冷焰爆漲,原本溫和如玉的聲音此時也變的冷如玄冰,彷彿能穿透人的心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末將的親信從未離開過末將,元帥如此陷害末將,就不怕寒了我蕭家人的心嗎?”
耶律倍的話音一落,蕭賀十的臉色鉅變,心裡也有些慌亂。他身邊的人悄悄地碰了碰他,蕭賀十立即醒過神來。原本派去送信的人早就被滅口了,現在死無對證,只要自己不承認,太子也拿自己沒辦法,更何況那信也不是自己寫的,想明白之後,他的底氣十足的朝著耶律倍吼道,一副受盡冤屈的樣子。
“哼嗯,如果不是本帥事先知道你已經通風報信的事,西梁坡又如何能出現我契丹大軍阻攔?本帥又如何能箭射那阿桑貢?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押上來!”[517z·。517z。]
耶律倍知道蕭賀十不是主謀,他要藉此機會把蕭氏家族裡的那些有不臣之心的奸佞給挖出來,所以在暗衛探知了蕭賀十的洩密之後,便派人盯著他,救下了那個要被滅口的親信,人證物證具在,他倒要看看蕭賀十還怎麼抵賴。
當蕭賀十看到自己的親信好生生的跪在眼前,驚的差點叫出聲來,他記得自己親手殺了他,怎麼會還活著,原本就沒多精明的他,驚的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你……你……你……”
“小的參見元帥!”
那人看都不看蕭賀十,只管給耶律倍行禮,彷彿從來不認識蕭賀十一般。
“說吧!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吧!”
耶律倍掃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蕭賀十說道。
“是,元帥!小的原本是蕭賀十將軍的暗衛,奉蕭賀十將軍之命,一路監視元帥的一舉一動。二十天前,小的探聽到了元帥派南王前往邊境阻截援軍的事,蕭將軍就派小的前往阿耶麻裡城,想辦法把南王的事告訴土峪渾的大元帥阿桑貢,小的潛入阿桑貢帥帳將密信放在了他的案子上,就返回軍中。
蕭賀十原本設計的是放走那阿桑貢,讓他帶著大軍與土國的援軍會合,將南王陷入困境。這樣的話,就算元帥有本事解救出南王,也會落下一個為爭功陷害親弟弟的罪名。
但是,事情出乎蕭賀十的預料,他沒想元帥用兵如此的神速,竟然把土軍又給逼回到麻裡城。他急於想助阿桑貢突圍,正好元帥派他鎮守西門,他便令小的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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