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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意識到自己和耶律倍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羞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急忙掙脫耶律倍的禁錮,又往後退去。
“呵呵,好啦!快站穩了,當心又掉下去,這次我可不救你!”
看著慌亂異常低頭又退的芸夕,雖然看不清現在臉色是什麼樣子,但想都能想得到現在那張美麗的臉上是何種的紅霞瀰漫呢!耶律倍的心莫明的又悸了一下。
眼看她又要退到巨石邊,耶律倍不由得笑了起來,伸手拉住她站回巨石中心,說話的語氣極其寵溺。雖然月光下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光憑這寵溺的話語,那迷死人的眼睛絕對是能寵斃了眼前的這個讓他心動的俏人兒。
“謝——謝——謝謝殿下!”今晚一而再的失態,令芸夕又羞又氣,而現在這都不是主要的,現在最要緊的是,自己怎麼跟耶律倍解釋自己練武的事。還有,自己一時衝動大喊了那幾聲,他是否聽到?如果自己暴露了身份,會不會改變歷史?這才是她現在最擔心害怕的事。
尷尬又擔心的她,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索性選擇沉默,等待耶律倍的追問吧!
“呵呵,怎麼了?丫頭,剛才那氣勢哪去啦?”耶律倍像看透芸夕在想什麼似的,他並沒直接去問,而是輕輕一笑調侃芸夕,調解了一下這尷尬的氣氛。
“對——對——對不起,殿下,奴婢不知道是您!請殿下恕罪!”芸夕的情緒已經冷靜下來,她飛速的轉動著腦筋,尋找最有說服力的回答。
“哈哈哈——芸夕,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你來我契丹近一年之久,本宮竟然沒看出你是個練家子?”耶律倍揚聲大笑,淡淡的語氣中,竟然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先前的溫和的寵溺之語全都消失了。
“殿下,奴婢並非有意隱瞞什麼,這一切都是突然從腦海裡冒出來的,奴婢也覺得驚訝,才偷偷的到後山來習練的。還請殿下恕罪!”
芸夕知道沒辦法隱瞞了,乾脆就把慕芸夕的身份告訴他,這樣他就算查出什麼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突然冒出來的?這是何意啊?”耶律倍心想,你隱瞞就是隱瞞了,什麼叫突然冒出來的,好,本宮就聽聽你如何解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回話之前,奴婢先請殿下恕奴婢未報真實身份之罪,奴婢才敢講!”
芸夕沒辦法只好給耶律倍鞠躬行契丹人最高的禮儀,自己站在別人的屋簷下,又怎能不低頭呢!
“你還隱瞞的身世?芸夕,你別告訴本宮,你還這名子都是假的?”耶律倍心裡突然一緊,先前自己疑惑的事難道是真的,這個慕芸夕是假的?
“不,不是的,奴婢真的叫芸夕!”芸夕一聽,心裡暗自嘀咕:當然是假的,難道我要告訴你我是未來二十一世紀的人,到時你再把我當妖怪給燒嘍,可就不划算了。
“是嗎?”耶律倍看了芸夕猛然抬起的眼睛,目光堅定清澈無波,並無慌亂之色,這下也便不再懷疑什麼,只是怪怪的反問了她一句。
“殿下容稟!奴婢原籍中原涿州人氏,家父乃涿州刺史慕天恩,奴婢真名叫慕芸夕!只因大將軍李存勖垂涎奴婢容貌,幾次提親都被家父拒絕,李存勖惱羞成怒。揚言道:如果家父不答應這門婚事,他就殺光涿州城的老百姓。
為了涿州城萬千的百姓,不受屠戮,家父被逼無奈答應了這門婚事。並把奴婢從哥哥的軍營中叫了回來,那李存勖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奴婢聽聞後,抵死不從。無奈家父主意已定,無法更改。
奴婢幾次試圖逃走,可都被家父追回,家父是怕連累涿州的老百姓,忍痛派人日夜看著奴婢。奴婢一時氣憤,投湖自盡。無奈被丫頭髮現,待被救醒之後,奴婢卻忘記了所有的人和事,連爹孃身邊的人都不認識。
聽郎中說奴婢落水之後,頭部撞在了水下的石頭上,這才造成了失憶!至此以來,家父也不再逼迫奴婢,並想出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對外言聲,奴婢不小心失足落水身亡,用一具假屍騙過了李存勖,暗中將奴婢送往外祖父家避難。
後來契丹人到村子裡打草谷,奶孃和侍衛們都被殺死,奴婢和丫鬟憐兒也跑散了,最後馬車失控掉下了斷崖,奴婢再醒來之時,就變成了殿下的奴隸了!在阿十古大嬸的照顧下,奴婢的傷勢一天天好轉。
半年後,奴婢的腦海裡常常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有些也會突然冒出一些事來。就連救王妃的事,也是奴婢看現當時的情景突然想起來的,可具體奴婢見誰這樣做過,奴婢還是不想不起來。
來望海堂後,奴婢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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