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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親了幾口,又拉著芸夕做保證,呂不古自然是開心至極。
耶律德光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哥哥和芸夕,而後端起酒碗大口的喝了起來。
而蕭溫左右看看兩位舅舅對芸夕的態度,令她有些迷糊,大舅舅到沒什麼。只是這二舅舅時不時的總是盯著這個漢奴看,這讓她心裡很不舒服,但她也看出大舅舅對這個漢奴的不同,所以沒有再像剛才那般魯莽,暗暗的隱忍下來,只管跟耶律德光說著話。
飯後,呂不古拉著芸夕讓她教自己畫卡通畫,自然蕭溫也被拉入夥了,小兀欲也不甘落後,擰著小屁股纏著芸夕抱她,自從見到芸夕後,兩個的奶姆可是閒的無事可做了。小傢伙時時步步都黏著芸夕,根本就不要奶姆抱就連睡覺也要芸夕唱歌或是講故事才會去睡,搞的芸夕一點脾氣都沒有。
耶律倍他們自然有大事要商量,樂得這幾個小鬼不在眼前晃,任由芸夕帶著他們去玩,只是吩咐別磕著碰著就好。
呂不古的住處,馨語軒的正廳裡,三個孩子在芸夕的帶領下,樂成了一片。
呂不古最是積極,又是去拿畫紙,又是去準備顏料,忙的不亦樂乎,好不快哉!
這不,拿著毛筆就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芸夕笑著阻止道:
“小郡主,這畫不像畫山水畫,它得用硬筆畫才成,我們就用這青黛石代替吧!嗯,對,就這樣,看這是小豬的頭,這是眼睛,這是…………”
芸夕拿出契丹女子專門用作畫眉的青黛石代替,一筆一畫的教著三個小女孩,她心裡暗暗的替自己叫屈:
“唉!可憐呀!堂堂的特警隊長,竟然淪落到當保姆,上帝啊!你啥時候才能讓我回去吶!”
芸夕思想走神了,忽然被蕭溫的問話給打斷了:“剛才聽舅舅說你不是他們打回來的草谷?那你是怎麼到契丹來的,家裡還有什麼人?”
蕭溫雖然也很喜歡芸夕畫的卡通圖,可是她心裡一直記著,自己的未婚夫,二舅舅耶律德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盯著這個漢奴看。
二舅舅可是契丹國的大英雄,就連大舅舅都沒他在契丹的威望高,他在自己心中就是天神,怎麼能讓其它人染指呢?更何況還是個漢奴!
按理說她是大舅舅的奴隸,也礙不著自己什麼事,可是如今她卻引的二舅舅老是盯著她看,這就關自己的事了。
二舅舅以前從來不會去注意其它女子,他一心等著自己長大,接自己進府呢。就連府中的那些姬妾也只是些暖床的工具罷了,從來沒有哪一個女子能入他的眼。
而這個漢奴長的妖妖嬈嬈的,簡直就是漢人書裡說的那個狐狸精,自己不可不防的。
她假裝關心芸夕,探問著芸夕的身世,要給她一點顏色,讓她離二舅舅遠點,別在這裡招蜂惹蝶的。
芸夕是什麼人吶,她早就看出這個蘭陵郡主對自己有敵意,先開始她以為是小女孩妒嫉自己這副長相,後來才發現原來是耶律德光老是看自己,這才引來無端的惹事。
她心裡就納悶兒了,這古代的人怎麼都這麼早熟呢?這蕭溫才多大呀,就知道吃醉捏酸,情呀愛的?
難怪現代小學生都開始早戀,根源竟然這麼久遠。
看來這丫頭把自己當情敵了!呵呵,自己可沒那種老牛吃嫩草的心思,再說了,就算要吃也不會是他,這丫頭可真是找錯物件了呢。
為了不讓蕭溫繼續找自己的麻煩,芸夕決定明白的告訴這小妮子,自己沒那個心思跟她搶什麼男人,想到這裡她淡淡的一笑,裝作非常感激的樣子回答了蕭溫的問話:
“是,奴婢不是殿下打回來的草谷。奴婢祖籍在中原的逐州,家中有父母兄長。因家鄉兵荒馬亂,父親派人送奴婢去外祖母家,途中遇到了馬賊。奴婢的馬受了驚,從山崖摔了下去,奴婢摔成了重傷。幸好蒼天有眼,也是奴婢有福,竟遇到了去中原辦事的殿下,是殿下救了奴婢並帶回了契丹。因奴婢的傷勢過重,直到半年後才能下地行走,殿下憐憫奴婢就送奴婢到這裡來養傷的,殿下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自當結草銜環報答殿下的救命之恩!”
芸夕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蕭溫哪裡還有聽不懂的,緊繃的臉豁然開朗了很多。心想:只要你不招惹我的男人,至於別人,我才不管呢!只不過還是要警告她一下才行:
“原來如此啊!也是,殿下慈悲為懷,最是憐弱惜老的,你是該好好伺候他來報答殿下的。在我們契丹國裡,殿下和南院大王他們倆可是我們契丹國的驕傲,殿下自然就不用說了,文武全才,醫術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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