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丫頭!”
一時間,亂成了一團,哭喊聲不斷,憐兒記得耶律倍懂醫,哭求著讓他救芸夕,耶律倍自然不會不管,莫朗早就拿來了他隨身帶著的藥箱,等著主子用呢。
“劉莊主懂醫?那就請救救舍妹吧!”
皇甫玉顧不得男女之防,一把將芸夕抱了起來,並對也準備扶抱芸夕的耶律倍說道。
“自當相救,請皇甫少俠先將人放平才好!”
耶律倍臉色有些不快,看著別人抱著這丫頭,他的心為何這般不舒服,只是此時顧不上許多,拿出藥箱裡的針囊快步向裡走去。
留下屋裡的耶律德光,臉色沉重,若有所思的呆站在那裡,憐兒早就跟了進去。
蕭溫靠在德光的懷裡抽泣著,畢竟這兩個月相處下來,她已經將芸夕當成了姐姐,聽到她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她當然為她難過了。
內室裡,耶律倍快速的在芸夕的虎口穴和人中穴上紮了兩針。
須臾,芸夕嘴裡發出了嚶嚀聲,不待眼睛睜開,淚水已經溢位了眼眶,且一發不可收拾,哀泣聲也皆哭皆大,最後匍匐在跪在床上的憐兒懷裡,兩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一聲聲,令人心碎:“爹……娘……都是夕兒連累了你們啊……啊哈哈啊……爹爹啊……娘……”
芸夕的哭聲如同一把刀子,刀刀割在皇甫玉的心裡,痛的他自己都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幾聲,虎目裡豆大的淚珠滴滴滾落,痛徹心扉。
“夕兒!……夕兒……”
而坐在床頭的耶律倍,看著此事脆弱無依的芸夕,哪裡還有於微閭山上練功的那個丫頭的倔強和堅強,這裡的她看上去那麼的無助和痛苦,那哭的梨茶帶雨的俏臉上,寫滿的傷心和絕望,看著這些,他感覺自己心好像針扎似的痛,心裡暗暗自責,沒早點告訴她,好讓她有個準備也好。
“丫頭,從今以後,我太子府就是你的家,你的仇,我會替你報的。”
耶律倍想了沒去細想,就在心裡做了決定。
“小姐,我們沒家啦,爹孃和老爺夫人都沒了,我們怎麼辦?以後我們怎麼辦啊!嗚嗚…………”
憐兒是慕府的家生奴才,她的父母兄弟都在慕府當職,聽說一門被殺,自然自己的爹孃也死了,哭叫著芸夕,她們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以後該怎麼辦呢?
“夕兒,你要保重,別太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你若傷了身子,爹孃會難過的。聽話,別擔心,你還有大哥呢,大哥會照顧你們的。”
皇甫玉也怕芸夕太過傷心,對身體不好,便出聲勸解。
只是他的話耶律倍聽著卻是那麼的刺耳,那一聲聲親密的呼喚,如同魚刺鯁喉一般,連太陽穴也不自覺的突突突地跳了幾下,湛藍的眸子也泛起了冷意,十分不悅的走出了內室。
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暴露身份,而現在的身份又沒資格去參與人家兄妹的事,所以他強忍著那一抹蟄心的酸意,留個空間,讓那丫頭去痛快的哭一場吧!
“都是我的錯,是我累死了爹孃!嗚啊…………當初我就不該離開……嗚嗚嗚嗚……”
芸夕哭的痛斷肝腸,這種痛不是她一個人的,是連帶著真正的慕芸夕一併在痛。
如果自己一開始就說清楚自己是誰,直接嫁給那個李勖功,也許還有機會逃走,自少不會連累慕家一百條人命啊!
不管怎麼說從湖裡救上來醒來後的人是自己,慕家是為了保護自己才被滅了滿門,為人子女說什麼也要去拜祭一下家人,她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著皇甫玉,哽咽著問道:“大哥,嗯唏,嗚嗚………爹孃如今葬在何處?我要去見見爹孃!嗚嗚嗚嗚…………嗬嗯,二哥呢?難道二哥沒能逃出來嗎?”
芸夕不相信慕雲飛也被害了,他的武功那麼高,不會束手待斃的。
“不知道,我得到訊息趕回來,已經遲了。四處打聽才知道,李勖功怕鬧起民變,就答應老百姓把爹孃和家人都葬在慕府的院子裡,我去拜祭過。所有的人全都葬在一起,並沒有分葬。我去找過你二哥的屬下,可那狗賊把與你二哥關係好的人全部給殺了,我思忖應該是你二哥逃脫了,那惡魔逼供才殺了這些人的。
所以這一年多,我到處打聽你二哥的下落,可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曾找那狗賊去報仇,可恨那惡魔狡猾之極,府內外不但防守嚴密,而且是狡兔三窟。更可恨的是還有夫身,去年九月,我好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卻殺的是個替身後。結果驚動了那惡魔,之後就更難找到真正的他了。
對不想,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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