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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常,引起了芸夕的注意,她看著臉色發青的莫朗,心裡品度著,難道是他家裡出事了?還是倍出了什麼事?不該呀!這次事情辦的這麼漂亮,皇帝該獎賞才是啊?應該不是倍的事,一定是莫寒出了什麼事吧!還是問問:“莫大哥,出了什麼事?”她輕輕走過去問道。
“芸姑娘,請您馬上隨我趕回上京,主子他又被皇后娘娘斥責了!這次更加過份,竟然說主子出賣王爺,是主子要殺害王爺的。主子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寒他急的沒法,想請你立刻回府,勸勸主子!”
莫朗擦掉了眼中的淚水,將信件交給了芸夕,急聲請求道。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皇后自己派王爺去的嗎?怎麼扯到殿下身上了呢?”
芸夕看著信上說的事,氣的也雙手抖,說不出話來,她不解的盯著莫朗問道。
“芸姑娘你有所不知,皇后娘娘不喜歡主子,她一心想讓三王子當太子,可是皇上看不上三王子的行徑。所以,皇后娘娘就拿王爺說事,總用王爺擠兌主子,這次主子立了這麼大的功,王爺卻受了傷,又擅離職守,娘娘定是要主子背黑鍋,才藉機找茬的。
可苦的主子了,興沖沖的回家,一句獎賞的話也沒有,竟被汙衊成了心狠手辣的逆子,他怎麼能受的得啊!芸姑娘,莫朗求你!請陪在主子身邊,別讓他再孤獨,好好的安慰安慰他吧,主子他心苦啊!”
莫朗提起耶律倍從小受的氣,冤枉的好像他自己受了氣似的。大男人,淚流的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他是知道,只有眼前的人,才能讓主子走出心理的陰影。
莫朗蹼嗵就給芸夕跪下,連連求她快點回去勸說耶律倍。
見莫朗這樣,芸夕又豈能不動容呢,心裡暗暗感慨,還好他身邊有這些情同兄弟的人。
心裡既然有了愛意,哪有不牽掛的,聽到他幾天不吃喝,芸夕的心揪了起來,哪裡還有不答應之理。當下叫上憐兒,帶了幾個心腹之將,安排好大隊人馬,六七騎飛奔朝上京城而去。
三天的路程只跑了一天半人,第二天的晚上禁夜前,風塵僕僕的幾個人衝進了太子府。
“呀!芸丫頭,你終於回來啦,快!快跟我走!再不回來主子真的就出事啦!”
莫寒看到芸夕,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就後院的錦墨居跑,莫朗聽了急忙也跟著跑。
還沒到後院的中心處,就聽見那嗚嗚嫋嫋蕭聲,悲愴而纏綿,《相思引》吹到這個份上,真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
蕭聲已經沒有原來的飄逸之感,只有滿腔的悲憤,和那一絲糾結的情絲,與心中的痛纏繞在一起,天地動容,輕風同吟。
芸夕一步步的靠近錦墨居,淚水早又模糊了雙眼,心痛如絞,為這個優秀的男人報屈!
當她走近院子時,蕭聲漸漸的低沉下來,音符也變的若有若無的,遊離在人的耳際間,好似情人間思念的話語,輕輕的撥弄著你的心肺,讓你不得不隨著那曲意,悲、喜、哀、樂。
在窗前站了許久,直到蕭聲完全消失,正當她要推門進去時,屋裡傳來了令人心碎的的一聲呼喚:“芸兒!”
這一聲差點讓芸夕哭出聲來,這是被逼到了什麼程度,才如此的想要一個傾訴的人,這天地下,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
她悲哽一聲,輕輕的喚道:“倍,你還好吧?”
突然,屋裡傳來茶杯落地的聲音,但,隨後又靜了下來,芸夕也沒看到他衝出來,知道他一定以為是幻音,只好又叫了一聲,只是那聲音哽咽的令人心裡發酸,聽的後面幾個人全都淚花翻滾,低頭退出院外。
房門忽的開啟,一個邋遢到了極點的人,出現在芸夕的眼前,那雙湛藍的眼眸裡,充滿的紅絲,那張丰神俊朗的臉,完全被胡茬子掩蓋,神情憔悴的令人不敢打眼去看。消瘦了一大圈的身子,已經撐不起原來的衣衫,鬆鬆寬寬的搭啦著,連腰帶都未系,酒氣逼人,手裡還提著一罈酒。
看到這樣的耶律倍,哪裡還能找到往日的一點俊朗之態,心疼的芸夕悲呼了一聲,就撲到他的懷裡哭了起來:“倍!你怎麼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啊!嗚………”
“芸……芸……芸……芸夕?”
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兒是真的,耶律倍如被電擊了一般僵硬在那裡,也不敢伸手去抱懷中人,結結巴巴的問道,湛藍的眼眸裡閃出一絲喜悅和不置信。
“是,是我回來了!倍!”
芸夕心痛的無法自制,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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