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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和母后不必擔心,二弟他不日必會回國的!”耶律倍當著皇帝的面提到了弟弟,令皇后眼皮一跳,自腹道:“難道皇上知道幽州的事?”她偷眼觀察皇帝的臉色,隨時準備請罪,畢竟兒子受了傷,而這事又是自己引起的。
“呵呵,堯骨身經百戰,那麼一點傷算得了什麼,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做事就不會那麼莽撞了!。”
皇帝平沒有發怒和怪罪耶律德光,而是口氣平淡的就事論事,卻也沒提其他人,這讓皇后納悶兒起來。
“父皇說的是,但二弟一心為國,且又是那王鎔太過狡猾奸詐,這才中了圈套。也是兒臣未考慮周全,才讓二弟身陷險境,請父皇責罰!”
原來,耶律倍回來之後,雖然沒時間見皇后,但卻告訴了皇帝,但他卻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並沒有把皇后私下傳旨之事,說出來。
只說是他們兄弟倆接到張文禮暗信,說他也有歸順之意。於是,就約好在幽州見面,結果張文禮那裡出了事,副將出賣了他,因此,陷德光於絕境中。
幸虧德光遇到了一位熱心人,才救了他,自己聞訊後趕到幽州,替德光解了毒。
他把一切的罪責歸在自己身上,一力承擔。既保住了德光不受罰,又不讓父母因此失和,他做的四角具全,卻被母親冤枉成了心狠手辣的逆子。
“圖欲也不必自責,此事雖未成功,但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最起碼我們知道了幽州防區的大將們,並不是鐵板一塊,張文禮失敗了,我們還可以尋找其他人,至於堯骨受傷之事,那也是事出意外。何況你已經將功補過了,沒必要內疚!
皇后,今日就在你這裡傳膳吧!我們一家好好慶祝一番!哈哈哈…………走,圖欲,你離開京都近一年,父皇許久都沒有下過棋了,我們父子去殺一盤吧!”
皇帝聽後,笑聲再起,只是這笑聲裡摻雜的其他,不似剛才那樣發自內心的笑。因為他猜到這件事一定跟皇后有關,知妻莫若夫,皇后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又怎能不瞭解呢!
只是苦了這個孩子,將一切的事都擔承下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堯骨沒事,而且這些也不能對外張揚,只好順著太子的話信了。
如果皇帝要是知道剛才皇后因此事,對太子大發雷霆,往太子身上潑髒水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到中風。
皇后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原來太子早就告訴過了皇上,自己今日到是急躁了些。
“是,臣妾這就去安排!”
“父皇,兒臣也學了圍棋,只是下的不好!父皇可教教兒臣?”
李胡見哥哥並沒有提到剛才的事,大喜,立刻將所有的事都拋諸腦後,裝乖巧,纏著父親要他教自己學圍棋。
“你!哈哈哈…………這可是太陽多西邊出來了!我的李胡竟然能學會圍棋?嗬嗬哈哈哈…………圖欲,你不覺得奇怪嗎?”
皇帝對這個兒子根本就當成了飯桶的養,成天間只知道混吃耍賴,惹是生非,連漢字都不認得幾個的人,竟然學會了圍棋,他回頭看著大兒子笑著問道。
“呵呵,三弟只是年幼貪玩,其實也是很好學的,這一年來用功了也是說不定的事呢!父皇何不跟三弟下一盤,試試他的棋藝呢!”
耶律倍見父皇難得有開心的時候,便不願再給他添一點麻煩,何況李胡還小,怎麼會跟他一般見識,當下笑著為李胡說好話,父慈子孝的場面在鳳棲宮上演。
皇后從外面進來看到這樣的場景,欣喜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皇上可從來都不喜歡自己這個寶貝的,連多說一句不願意,更何況是跟他下棋呢。
今天可是太意外了,看來我的小寶貝也懂事了,等再長大些,繼承了大統,定會讓契丹國發揚光大的。
唉!偏心偏愛,就算是個白痴也會當成神童的。
受了一肚子氣的耶律倍,不但不能向父皇訴說,還要忍辱負重討父母歡心,直陪著父親樂到了初更過,這才回轉太子府。
府裡的人只知道朝堂上,皇后大加讚賞主子,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所以大家都在為主子高興和激動,人人臉上帶笑,個個喜氣洋洋。
耶律倍的幾位侍妾,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早早的派丫環在門口打探太子何時回府,都想著今晚能侍候太子。太子離府近一年時間,她們姐妹都被涼在這幹攤上,怎麼能不心急呢。
何況這是百年難遇的好時機,王妃身有病患,而且連人事都不能再有,徹底成了有名無實的掛命王妃,這太子府裡的新女主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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