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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鬆開緊抱著芸夕的雙臂,起身招呼耶律倍。
“不客氣,慕姑娘隨劉某回來,劉某自然要關照於她的。”
耶律倍對皇甫玉已經沒有剛見面時那樣友善了,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連看他的眼神也有些許的敵意。
“嗯,慕姑娘的內傷雖然已無大礙,但卻不宜勞累,更不能再受刺激,許得靜養。且記得再不可悲傷、激動,否則會留下病根,就再難治癒了。”
耶律倍來到床前,看了一眼芸夕,眼神卻非常複雜,耶律倍伸手給她把過脈後,那湛藍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回頭面無表情的對皇甫玉說道。
原來,耶律倍回房一直看書到剛才,由於芸夕的脈相奇特,擔心得的什麼疑難雜症。他從來沒見過這種脈相,所以挑燈夜讀檢視醫書,想找出有關的病例及治療方子。
剛才,忽然聽到隔壁有哭聲大作,以為芸夕出了什麼事,想都沒想,便衝過來。
可誰想到一進進屋,看到的盡是芸夕哭倒在皇甫玉的懷,皇甫玉緊緊的抱著她。這樣的情景,令他的心中的無名火騰衝上了頭,竟然有種想衝上前去,狠狠的揍一頓皇甫玉,最後都強制自己忍了下來。
也是皇甫玉激動的忘了情,一時竟沒察覺到耶律倍進來,才讓他心中的醋意翻滾。
直到芸夕提到要報仇的事,耶律倍才忍不住出聲阻止。
其實芸夕的病根本就不沒什麼了。她先前只是傷心過度,再加上慕芸夕離魂,才出現異樣的脈相,現在景少童的生魂完完整整的讓慕芸夕的肉體接納,魂體合一,自然不會再有什麼不妥了。
芸夕沒事他當然知道,心裡雖有疑惑,但畢竟人沒事,他就放心了。
可卻不想再看到皇甫玉纏著芸夕,所以才再三提醒皇甫玉,芸夕要靜養,不能受刺激,更不可能跟著他到處漂泊去報仇了。
“阿彌陀佛!太好了,小姐沒事了,這個好了!謝謝莊主,謝謝莊主!呀!怎麼全都溼了呀!小姐,快快躺下,當心著涼。”
憐兒聽說小姐沒事了,喜的連連唸佛,磕頭謝耶律倍。之後,看著芸夕臉色慘白,便想扶她躺下,手伸到芸夕被子裡,這才發現被子都被汗浸溼透了。
連忙拉過旁邊的乾淨暖和的被子給她換上,並掖好了被角,生怕她再著涼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劉莊主說的是,夕兒,你安心養病,不要想的太多,有什麼事,等明兒再說!”
皇甫玉感覺到了耶律倍的態度有變,但他並不知道為什麼。
聽耶律倍說芸夕再激動會落下病根,也急忙勸她不要亂想,好好養病為要。
“大哥,我已經沒事了,你…………”芸夕想起來說話,卻被耶律倍攔住了:“慕姑娘,你這般激動會再次引發內傷的,聽劉某一句,好好睡一覺,有事明日再說,劉某知道,姑娘傷心過度,且又勞神傷肝,所以無法入睡。這樣吧,劉某給姑娘施個針,讓姑娘稍稍減輕些氣悶。”
說著便從懷裡拿出針來,不等芸夕答應便示意憐兒稍舟揭起被子,在她的昏睡穴上輕輕的紮了一針,緩緩的用食指捏動著銀針。
芸夕心急的暗道:你在說什麼呀,我哪有什麼勞神又傷肝啦?這傢伙什麼意思啊?說話陰陽怪氣的?不待她多想,全身上下便有一種釋放後的輕鬆感,睏意隨之而來。
須臾,她便開始迷迷瞪瞪的翻著眼睛,長長的扇形睫毛忽忽忽的直閃,嘴張著想要說什麼,但只是張了幾張,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耶律倍收了針站起身,對皇甫玉和憐兒說道:“好了,讓她好好睡一覺,這一晚上折騰的她也夠累的,無需再伺候。她這樣虛弱,最少也得睡個一兩天的,你們也累了一整天,都去歇著吧!”
皇甫玉見耶律倍扎的是昏睡穴,也知道是怕芸夕太激動,受了身子。
耶律倍這樣說,他當下點頭答應,但還是不太放心的對憐兒囑咐道:“憐兒還是就留在這裡陪著小姐吧!”
“是,大少爺!”
憐兒本來也不想離開,聽到皇甫玉的吩咐,正中下懷。輕輕的下了床,到隔壁去抱著自己的被子來,她要守著小姐,一步也不離開。
“如此也好,皇甫兄,我們走吧!”
耶律倍見皇甫玉不再堅持留下陪芸夕,臉上的神色稍稍的柔和了一些,轉身招呼他一起離開。
果然如耶律倍所說,芸夕睡了一天一夜也沒有醒來。皇甫玉擔心有什麼事,又去請耶律倍過來,知道一切正常,這才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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