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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耶律倍的手不讓他動。
“芸兒,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害羞的,難道以後都不再讓我看了嗎?”
耶律倍看到嬌憨羞澀的芸夕,一顆心不由得悸動不已,曾幾何時他們是那些激情四射,肌膚相親的,沒想到事隔數月後,那令自己魂牽夢縈滑如香膩的肌膚已經是遍體鱗傷了,而且還是自己的親人所傷,心裡隱隱作痛,但臉上和口中卻帶著微笑打趣著芸夕。
“去你的,沒個正經,快出去,讓阿十古大嬸來。”
芸夕自然聽得懂他在說什麼,驀地也想起那晚的事,一張俏臉紅的如秋天的紅葉,嬌嗔佯怒的睇了他一眼,更加不許他碰自己了。
“我的好芸夕,這幾日我不在,才由麼麼照顧你,如今我回來了,一切的事自是有我來做。對不起,因為我而使受到傷害,而且還是我的親人傷害了你,傷在你身,痛在我心。我無法代替你痛,就讓我陪著你一起痛吧!”
耶律倍低下頭吻了吻芸夕的雙眼,輕輕的撫摸著以然鞭痕猶在的俏臉,心痛的眼角的肌膚都在抽搐,連聲音也有些哽咽了。
“倍!”
芸夕就是個心重的人,知道他一定會會自責,所以才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現在看到他如此的折磨自己,她的心也更著痛了起來,輕輕的抬起右手撫摸著他的臉,心痛的呼喚了一聲,兩顆思念成疾的人兒慢慢的吻在了一起,用愛互相安慰著彼此…………
在耶律倍的堅持下,芸夕只好由他,但卻羞的俏臉生霞雙目緊閉不敢去看倍。
而耶律倍看著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心痛的雙目睚眥,心如刀絞,輕輕的將那如水晶般的藥膏一點點的抹在了每一條傷疤上,手指輕的如羽毛拂過一般,全身的傷痕只有小腹上那一道最深,如此也已經結了硬硬的痂,只是傷口中心處還是有些癒合不好,耶律倍輕輕一碰,就引起芸夕全身肌肉緊縮,而且微微的顫抖,芸夕卻連哼都沒哼一聲,依舊雙眸微閉,偏頭不看自己,只能從她那蹙緊的眉上,才能看到她在忍耐。
“芸兒,痛就叫出來,沒人笑你的。”
耶律倍輕聲的勸說著,手下更加快了幾分,不想讓她多受一絲的罪。
“沒事,都已經結疤了哪還能有多痛啊!你快包吧!”
芸夕並沒有睜眼,只是紅著臉催促道。
耶律倍三下五除二就麻利的將傷口包紮起來,一旁伺候著的憐兒,看到芸夕那滿身的傷痕,不由得低低抽泣的起來,芸夕聽到哭聲見是憐兒,心裡微微的抽動了一下,關心的問道:“憐兒,你的傷都好了嗎?有沒有傷到骨頭啊?怎麼瘦成了這個樣子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小姐,你就不要再操心憐兒了,我早沒事了,就是擔心小姐生病,如今早就好了。小姐,你別說話了,好好的歇著。”
憐兒抹掉臉上的淚,急的勸芸夕不要操心自己,邊說邊還轉了一圈,讓芸夕看到自己真的是好了。
“芸兒,你休息吧,別太累著了,等好了你們姐妹有多少話說不得的,偏要在這個時候都說完不成!乖,睡吧!再睡一覺醒來,你就內傷就全都好了,骨傷慢慢養著就是了!”
耶律倍可不想讓芸夕費神,也跟著勸說著,將芸夕放平躺後,蓋好被子,輕輕的拍著她的胳膊,好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一樣。芸夕又想笑,心裡又甜蜜,也不多說什麼,她實在是支撐不住,少時便進入了夢鄉。
從出事到現在,朗末一直在太子府沒回宮,三王子的病情加重,皇后也是時好時壞,病倒在床。紅姑等人多次向皇上求情,想讓朗末回宮給皇后治病,可是皇上就是不理她們。皇后知道皇上這次是真的恨上了自己,傷心的淚不知流了多少。蕭家各府從民間找來名醫,為皇后和三王子治療,但都沒有效果。
整個皇宮裡的氣氛陰沉沉的,奴才丫環們個個膽戰心驚,十二萬分的小心侍候著,生怕皇上或是皇后的邪火發洩到自己頭上。
近日來,落月宮裡夜夜鬼魂做祟,雖薩滿奧姑坐鎮,但皇后身體的灼傷卻令御醫束手無策,這傷除了太子殿下,誰也治不了。
皇后聽說自己這個病,如今只有太子或是醫聖才能治,便讓紅姑去宣太子來給自己和三王子李胡治傷,誰知太子根本不在府裡。前日聽說太子回來了,又派紫燕去宣,哪知太子連面都沒見,長吏官說太子重傷昏迷不醒,無法進宮,今日一早又讓紅姑和紫燕一起去,結果太子還是不見,皇后明白這個逆子這次是真的動了氣,不會再管自己的死活了,皇上根本就不過問自己的事,自己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