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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人。
但第二天一進教室,她發現班裡的氣氛情緒不對。
所有人都在看著她。
她剛到自己座位,夏一紫走了過來。
小人!夏一紫罵道。
什麼?她不解地看著夏一紫。
雖然和夏一紫不是朋友,可是洛央夏也並不討厭她,至少,她比花蜜安靜,像一幅油畫一樣,高貴而優雅,但現在,她突然站在洛央夏的面前,怒髮衝冠地罵她:小人。
洛央夏很委屈地站起來,我怎麼是小人了?
楚良生在後面說,洛央夏,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你給人家打電話幹什麼?幹什麼要揭露人家的隱私?你說,誰沒有秘密?你怎麼能這樣做?
你們說什麼呢?
別裝了,夏一紫說,看你平時挺老實,原來,最是小人。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畫家,喜歡,你可以自己去找啊,幹什麼做這麼惡俗的事情?
洛央夏低下頭,剎那間眼裡全是眼淚了,這樣委屈的眼淚,一粒又一粒充滿了眼裡。
她能解釋嗎,她說得清嗎?到底是誰在陷害她,到底是誰?
她懷疑地看著花蜜,花蜜正若無其事地笑著,好像事不關已。
是她,一定是她!
可是洛央夏沒有證據呀。
她想說清楚,可是她知道,她說不清楚了,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上課的鈴聲響了,班主任宣佈了一件事情,夏一紫同學轉學走了。
什麼?
是的,她媽媽站在門口,來帶她辦理了轉學手續,有人小聲說,聽說要轉到一個北京郊縣去,聽說那裡是全封閉式管理。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洛央夏衝出去,阿姨,我是洛央夏,能讓夏一紫不走嗎?
夏一紫的母親,這個優雅的女人說,謝謝你洛央夏,如果不是你的電話,夏一紫不知要墮落到什麼地步?!這個不知好歹的孩子。
不不,洛央夏想解釋,但她卻覺得根本解釋不清了,夏一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提著書包走了。
自此,洛央夏成為了一個小人,一個告秘的小人!
本來她就孤單,現在,她更孤單。
最重要的是,楚良生再也不理她了。
楚良生說,我最討厭的女孩就是口是心非的女孩,當前一套背後一套。
她能說什麼?她能解釋什麼?誰相信她呢,她本來就是壞女孩,好像這種事情就應該她來做。
那天晚上,她一個人逛到很晚,在路燈下孑然獨行,走到公用電話旁邊,她打了一個電話給沈嘉憶,沈嘉憶,你在哪裡?能陪陪我嗎?
說著,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哽咽的聲音如杜鵑啼血,沒有比這個委屈更大的了,沒有了。
我馬上來,洛央夏,我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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