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約在一間酒吧中見面,時間是下午兩點鐘。
奇)我提前幾分鐘到達,才一推門進去,就看到了白克!
書)一時之間,我幾乎懷疑自己是認錯了人,白克來了,這不是說不可能,但是他來了之後,總該和我聯絡一下才對。
網)我呆了一呆,酒吧的燈光相當暗,但是當我在進一步打量了他之後,我卻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的確是那個特別調查員,白克·卑斯。
但是,我也可以肯定,一定有甚麼極其重大的變故,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發生過,因為這時候,他的神態,令人震駭。
簡單的說,這時的白克,是一個醉鬼!
在下午喝酒喝到這樣子的人,除了“醉鬼”之外,是沒有更恰當的稱呼了。
他一個人坐在一張桌子前,當然,桌上放著一瓶酒和一隻酒杯。他半俯向前,用手指在桌面上,好像正在撥弄著甚麼。由於光線黑暗,也看不清楚。
我走前幾步,心中的駭異更甚,因為我看他的樣子,估計他至少有幾十天沒有剃鬍子了,頭髮凌亂,那種樣子,和白克以前給我的印象 精神奕奕的一個年輕人,完全兩樣!
我還恐怕是認錯了人,所以,當我一直來到他面前的時候,我先不叫他的名字,只是咳嗽了一下。
我那下咳嗽,相當大聲,用意自然是想聽到咳嗽聲的人,抬起頭來看一下,我並沒有變樣子,白克看到了我,一定可以認出我來,那麼我就可以避免認錯人的尷尬了!
可是,他竟像是聾了一樣,仍然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雙眼定定地望著桌面。
當我也和他一樣,向桌面上望去時,我不禁呆住了,我看到,在桌面上爬動的,是一隻金龜子。
金龜子是一種有著金綠色硬殼的甲蟲,是小孩子的恩物,的確相當好玩,可是白克卻無論如何不再是小孩子了。然而這時,看他的情形,他卻全神貫注,望著那隻在爬行著的甲蟲,Qī。shū。ωǎng。像是除此之外,世界上再也沒有值得他注意的事情了。
我看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了,我又咳嗽了一聲,然後大聲叫道:“白克!”
白克在我的大聲叫喚之下,身子震動了一下,抬頭向我看來,我立時裝出一副老朋友重逢的笑臉來。
可是,我立即發覺,我的笑臉白裝了,因為白克竟像是全然不認識我一樣,只是向我望了一眼,又低下了頭去,而就在他抬起頭來的那一剎間,我發覺地的臉上,有一種極其深切的悲哀。
而當他抬起頭來之際,我更進一步肯定他就是白克,是以他雖然立時低下頭去,我還是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白克,發生了甚麼事?”
白克不回答我,仍然望著那隻甲蟲,這使我有點憤怒,我伸手一拂,將在桌面爬行的那隻甲蟲,遠遠地拋在地上,然後,我又大聲道:“白克,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你不說,我一拳打掉你的門牙!”
白克先不回答我,只是拿起酒杯來,一口喝了小半杯酒,然後,又拿起酒瓶來,要去倒酒,我伸手,抓住了瓶,不讓他再喝,又道:“白克,夠了,你甚麼時候起變成一個醉鬼的?”
白克直到這時,才算出了聲,也直到他出了聲,我才可以完全肯定,我沒有認錯人!
白克的語音,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倒是極其平靜的,他道:“讓我喝酒吧,衛。”
我道:“不行,除非等我明白,在你的身上究竟發生了甚麼事。我要使你保持足夠的清醒,那樣,你才能對我說出經過來。”
白克又呆了一會,抓住酒瓶的手,縮了回來,手在臉上不繼搓撫著,我看出他十分疲倦,而這種疲倦,是由於十分沉重的精神負擔而來的。
我不去催他,過了好一會,他才道:“你還記得盧達夫麼?”
盧達夫就是那個神秘男子,康納士博士死前曾見過的那個人,謀殺亨利的兇手,要忘記這樣的一個人,是不可能的事。
是以我道:“當然記得。”
白克雙手互握著:“在你走後,我將我們的調查所得,寫成了一個報告,呈了上去,這件事,也算是結束了,可是半個月前,我忽然接到上級的通知,說是有了盧達夫的蹤跡!”
我“哦”地一聲:“他還敢再來?”
白克一直維持著那種坐著的姿勢,一動也不動:“不是,他在東南亞某國出現,身份仍是外交人員,上級問我的意見怎樣,我說,如果可能,我的確希望和這位二級攝影助理見見面,於是我就來了!”
我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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