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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有兵器,誰也殺不得他!剛才不是鬼打牆,見地……不死啊!”周羊兒說著往身下的地面看去。陳、張二人也都向地下看去。卻未瞧出有何異樣。
“咦?小娃娃倒有些見識!”對面的李信開口笑道。“不過看也是白看,那就是地,只不過此時你們距我不是十丈,是十里,想要過來,跑快些吧,呵呵!”李信衝著對面三人微微一笑。聲音倒是頗為粗豪,中氣十足。只是那笑容就……太美豔了。
“小傢伙,居然知道三個不死,也罷,就讓你見識見識三個不死是如何個不死法。”對面的李大將軍突然笑吟吟的對周羊兒說道。周羊兒全身有些發冷,記得說書先生說過,為什麼叫三個不死,因為敵人都死了,所以他就不會死。
“看清了,這便是見天不死!”李信隨手一指正往前衝的陳虎,一雙秀目卻始終盯著蛤蟆上的少年,用一種教訓小孩子的語氣衝對面瑟瑟發抖的麻臉小子說道。周羊兒此時被那李信盯的心驚肉驚,只盼有人能把李信的注意力引開。
可是那邊往前衝的陳虎人家理都不理,而身前的張行卻一直沉默不語,周大神君心中這個氣啊,這傢伙不是挺愛罵人的麼,也不接過話頭罵上兩句,讓那李大軍神別再盯著自己瞧了。那眼神,活脫脫象貓兒盯上了老鼠。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正催促著賴麒麟向前衝的陳虎瞬間鬚髮皆白,身下的那麒麟也越跑越慢,全身皮毛漸漸乾枯,最終轟然倒地,看起來已是老邁不堪壽元將盡。身為神獸,萬年不死亦平常事,此時看起來卻是油盡燈枯,它背上的陳虎早已化作一具枯骨。和賴麒麟一起摔在了地上。
“笨蛋,咱們……快逃……”肩上貓月兒戰戰兢兢的對身邊的少年說道。周大神君此時只覺得口乾舌燥,手腳不聽使喚。
“小子,你說錯了,三個不死不是師尊許我的,是我自己修行而來的。呵呵,見天不死,不光是日月星辰的天,還是四季光陰的天。”對面妖嬈嫵媚的李軍神對周羊兒笑嘻嘻的說道。
“三個不死,嘿嘿,真是好本事!當年怎麼沒見你用過?”身前的張行突然冷笑說道,他一拍跨下的蛤蟆如花,口中還大喝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不死法?”身下的如花一聲暴叫,惡狠狠的衝了上去。
那李信秀眉一皺,嘆道:“張大哥,你真的要與我拼命麼?當年在霸王帳下,你對我多方照顧,我……實實不想與你為難!你還是投降罷……”張行和李信是熟人?周羊兒倒真有些吃驚,以前聽的故事裡怎麼沒說起過?
肩膀上一陣巨痛,卻是被那貓兒抓了一把。“啊喲!”貓兒叫道:“什麼時候又長本事啦,我的指甲都快斷啦!”卻聽那小貓在耳邊氣哼哼的說道。“指甲!?”看著它那鋒利如刀的指爪,周羊兒鼻尖上的麻子瞬間擠到了一處。若非自己修行了金入體,只怕肩膀又是一條大口子。瞪了貓兒一眼,問道:“你抓我做什麼?”
“笨蛋,此時不逃,等著送死麼?”那貓兒惡狠狠的吼道,渾然沒發覺自己的聲音太大了。“胡說八道!”前面的張行突然介面道。“小子,大丈夫死則死耳,怕什麼!”他一直以為周羊兒是自家的後輩弟子,見那貓兒攛掇著逃跑。當即大聲教訓道。
誰知他話音未落,卻見這後輩少年抱著貓兒一縱身跳下蛤蟆,鑽入地下。
“混蛋!”地下的周羊兒聽張行罵道,緊接著眼前一黑,那李信的聲音隱約傳來:“傻小子,見地不死啊,忘了麼?”
當週羊兒再次睜開眼睛,已經回到了怒江邊上,一抬眼就看著了那位南梁霸王夏雲昭,正一臉悲傷的看著江中的滾滾波濤。不等他開口,周大神君就開口譏諷道:“堂堂南梁霸王,原來是隻縮頭烏龜!嘿……”
笑聲未落,周羊兒一陣窒息。已被那夏雲昭掐著脖子提了起來。卻聽南梁霸王森然說道:“小崽子,憑你也配……嘲笑孤?”……
殘陽如血,把江中濁浪盡數染成赤色,上游不時漂來幾具寧、梁兩軍士卒殘缺不全的屍體,讓那江水的的血色更濃。
此時的怒江,倒真有些象戲文中唱的,哪裡是水呀,分明是二十年流不盡的男兒血!
在如同血河般的怒江邊上,一位紫金冠、團龍甲的高大青年,掐著一個麻子少年的脖子,將他提到了半空。西下的夕陽為二人披上了一層濃濃的血色。
那青年一張稜角分明,宛如雕刻的臉上,此時盡是憤怒之色,眼前這少年一身裝束要多古怪有多古怪。麻衣麻褲,身披鶴氅,道不道,俗不俗的。被他提在空中,大張著嘴,奮力呼吸。一張臉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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