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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任誰也不敢上去。唯有拿彈弓朝貓兒前面打一傢伙,把這貓兒嚇回來才行。
當即周羊兒便拉開了彈弓,對著那貓兒瞄了起來。這邊趙哲驚的大呼小叫道:“哥啊,使不得,那是我姐的貓。”他一把拉住周羊兒的袖子,復又哀求道:“若打死了,我們二人都沒好果子吃。”腿上捱了不輕不重的一腳,卻聽羊二哥罵道:“閉嘴,我在它前面打一彈弓,把它嚇回來……”
正說著,卻見那貓嘴裡的小獸突然又是一陣掙扎,緊接著那貓兒就象石雕一般,直直的摔下了山崖。周、趙二人一聲驚呼,慌忙奔至崖邊。卻見那貓兒直直的躺在崖底,身下還壓著一張巨大的黃符。顯是從峭壁上掛下去的。
二人轉身下山,向崖底跑去。就算那貓兒死了,周羊兒的項圈也要拿回來啊。趙哲邊走還邊自言自語道:“放心,放心,我姐說過,貓兒命長,便是從十幾丈的樓上摔下來都不會死。”
待他們原路下山,再轉到崖底,那黃符還在,貓兒卻徹底沒了蹤跡。二人在崖底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那貓兒的蹤跡,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趙哲則在一邊謝天謝地,至少貓兒還活著,只是跑的沒影了而已。回家見了姐姐趙嫣總有了個辯解的話頭兒。周羊兒又找了幾圈,不見蹤影,只得做罷。
扭頭問胖子道:“你還去不去貓兒嶺?”此時那貓兒找不到,項圈兒只有回頭再找。只是自己去貓兒嶺還有大事要辦,卻不能再耽擱下去。趙哲聽他這麼問,頓時跳起來道:“當然要去。”說罷跟著周羊兒徑直向貓兒嶺方向走去。
趙哲自小便打定了主意,將來一定要封候拜將。他爹本就是當官的,也曾把將當官的心得說與他聽。
在他看來,不外乎三個字,找後臺。誰有權勢就找誰當後臺。
現在大寧朝最有權勢的人是誰?自然是汾陽王郭定遠嘍。
聽說郭王爺喜歡用彈弓打獵,於是趙大胖墩便學做彈弓,為這找了三個最有名的木匠師父學手藝。
又聽說這郭王爺年青時曾拜金靈天女為師,學了一身厲害本事,所以胖子無論如何也得有個神仙師父才行。
到時候見了汾陽王,一聽自己的來歷,老頭子肯定會喜歡……到時候,自然是高官得坐,駿馬得騎。
也不知他爹若聽到他這番歪理,會不會氣的吐血。
即便再加兩個周羊兒,也絕對猜不出這胖子是為了將來巴結汾陽王,所以才去貓兒嶺拜師的。
直到太陽偏西,淡藍色的隨日初升,丟盔棄甲的尋仙小隊終於來到貓兒嶺的山腳下。
卻見路邊站著兩個少女。一個白衣勝雪,俏麗多姿如芙蓉出水。一雙大眼睛靈動異常,便如會說話一般。另一個年長一點的少女,明目皓齒,肌若凝脂,丰姿綽約似謫降仙子,身著一襲黃衫,一雙月牙兒眼看起來就象總是帶著笑意,讓人看著頗為可親。
那兩個少女一見周趙二人,皆目露喜色,黃衣少女上前笑道:“二位小哥,且慢些走。”她長的頗為和善,此時再一笑,臉上露出兩個酒窩。兩個少年看著她的笑容,都覺得異常親切。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
周羊兒還沒開口,那邊趙哲已笑容滿面的搶著問道:“這位姐姐有何指教啊?”
那黃衫少女微微一笑說道:“不瞞二位小哥說,我和我小妹本是午子山下的住戶,出來找我那離家的三弟,如今找著了人,想要回家,卻在此處迷了路徑,想向二位小哥問個道路。不知這位小哥可知曉?”
趙哲正滿心歡喜的準備在美女面前露上一手。不料聽到午子山,便徹底傻了眼。他一個大少爺,平日裡出門車拉轎抬,外面的地名一個也不知道。此時美女動問,只覺的頗為尷尬。扭頭轉向正在一邊看熱鬧的羊二哥。
誰知周羊兒便如沒看見他一般,抬頭看著那黃衫少女笑嘻嘻的說道:“去午子山啊?那倒容易,從陳家窪向北到普陀廟,等到了普陀廟再轉向北,順著大路走到頭,便到了趙家坎。趙家坎村後有條往北的大路,順著大路往北走到頭,便能看到一條河,順著河邊走四五里地的光景,便到了午子山了。”
他一口氣說了一大串地名,不要說趙哲,便是那黃衫少女聽的也一陣迷糊。
那少女在心中默想了半天,也沒鬧明白這路怎麼個走法,連連搖搖頭道:“小哥越說我越是糊塗,你們二位能不能送我們姐妹去午子山一趟?”
她這話原本說的極為突兀,此地離午子山路程頗遠,周、趙二人與她非親非故,怎麼會答應。
誰知兩個少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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