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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那種話,差點便徹底的喪失了自己的本來信念,修道人雖然講究的是天地逍遙,隨心所欲,但是在茫茫的天地大道之間,現在的自己頂多算一個蚍蜉一般,怎麼能為了一時的享受,就拋去以往的信念呢?
這樣想著,張雲臉上又顯出疑惑,伸手將脖子上的小冊子拽了出來,知道剛才是小冊子在震動,並刺痛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清醒過來。只是剛才自己不就是洗了個澡麼,怎麼就說出那樣一番話呢,簡直就是匪夷所思,難道是心魔?不對呀,自己雖然境界提升很快,但是根基確實很牢固呀,隨即法力流轉全身,沒有任何不適。心裡暗暗嘀咕:“難道是自己心性不堅定,雖然根基穩固,法力雄厚,但是還是引來了心魔入侵?又或者是這次在洞穴之中,受到億萬魂魄殘念的震動元神,留下的後遺症?又或是戮魂幡魔性太重,靈性未消的緣故?”想了許多,感覺都有可能,卻又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主要原因。
心裡疑惑,越想越覺得後怕,在血靈老祖的記憶中有不少修道界心魔入侵而導致的慘痛教訓,張雲看的是冷汗直冒,暗呼僥倖,這次是有小冊子提醒自己,下次如果在發生這種情況,如果小冊子沒提醒,是不是自己也就如大多數修士一樣,被心魔侵蝕成一個行屍走肉,或者是徹底的消散在人世間?頓時心裡暗暗的警惕,自己確實心性修為淺薄,一般的修士都是心性堅定,信念如同磐石一般,任心魔如何強大,都不可怕。而且像血靈老祖這般的兇人魔頭,雖然殺生成性,滿手血腥,但是心性就像百鍊鋼一樣,堅定不移,從來就沒有心魔來犯,更別說喪失自我了。自己是該好好地鍛鍊一下心性修為了,否則就算境界提升,法力大漲,最後也肯定逃不過身死道消的結果,更別說修煉成仙了。
想著想著,張雲就暗自決定,鍛鍊心性,已經刻不容緩了。只是自己知道的心性鍛鍊之法好像只有兩個,一個是自己摸索出來的,那就是參悟陣法,體察天心,只要不被天心所衝擊,心性自會慢慢地成長,逐漸的堅韌起來,最後看透一切,意念恆定,萬邪不侵。另一種就是血靈老祖總結出來的方法,那就是以殺定心,血靈老祖出道之時由於魔道殺戮太重,心魔更是時常來犯,也受過許多心魔亂心中苦,甚至還有幾次走火入魔,差點慘死。最後血靈老祖心性走極端,以無匹的殺念來定住自己的本心,主動的殺戮天下,曰:世上無不可殺之人,世上無不可殺之物,世上無不可殺之道。從此不論是心魔還是人魔,不論是正道還是魔道,阻了血靈老祖去路,都是一個字“殺”,心性堅定至極,再也無所畏懼。
看著這兩種方法,張雲也看不出孰優孰劣,都有優勢,有劣勢。血靈老祖的見效快,但是殺伐決斷,殺性奇大,如果長此以往,甚至會被殺心所取代,徹底地成為只知殺戮的魔頭。而透過參悟陣法這種方法成效太慢,而且還副作用也很明顯,如果被天道衝擊,很容易就迷失真我,靈識消散。張雲委實決定不下,不知採用哪個好。
就在張雲思考決定的時候,張雲心裡卻突然冒出一股意念:“修道者人講究的就是心性堅定如一,殺伐決斷,不為外物所迷,我在這裡看著這兩種方法,畏畏縮縮,瞻前顧後,擔心害怕的,又算什麼修道之人,如果實在害怕,還不如此時立刻廢了修為,做回一個普通人好了,也省得以後修煉不行,被人打的神形俱滅,或者被心魔吞噬一空。”這股意念一冒出,頓時將張雲的所有心態都佔據了,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思維都在圍著這個意念轉動,張雲臉上頓時就有了決斷,那就是兩個方法同時採用。
既然有方法,那就不管它的優劣如何,只要自己心性堅定了,這些的所謂劣勢全都是不會存在的東西,如果自己心性不堅定,就算沒有這些劣勢,也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問題,還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索性拼個未來出來。想著,眼神堅定了下來,再也不左右徘徊了。
既然決定了,就不該鬆懈,張雲頓時從新坐在了沙發上,此時是盤坐。兩眼微合,似閉非閉,呼吸漸漸的平緩,胸口的起伏也逐漸的慢了下來,漸漸地進入了狀態。
此時張雲先檢查了一遍自己周身的情況,無論是紫府還是識海又或是周身經脈穴竅,都在張雲的掌控之中,紫府的元神微微立起了身子,頭頂三味真火燃燒,兩隻小眼睛裡的瞳孔,深邃而明亮,洞徹著所有的資訊,計算著最佳的修煉狀態,不斷調整,逐步地適應著。
過了半晌,元神漸漸的不在觀看四方,盤坐在寬闊的紫府中央,好似坐定虛空,一動不動,也是進入了最深處的修煉狀態。只不過此時的戮魂幡並沒有在紫府之中到處飄蕩,而是被元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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