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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說著,向我的頭上伸過了手來。
我猶豫的躲避著向後退了一步。可是比我高上那麼一點的俠客,還是從我的頭上拿走了他想要拿的東西。
他笑著將手裡的東西捏著放在我的眼前……那是一根小小的天線。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從頭頂上他剛才接觸的部位蔓延了下來,就像被成群結隊的毛毛蟲排著隊路過了一樣。
…你你你你你!!!什麼時候放上來的!!我明明沒有給碰到不是嗎?
其實,我犯了一個錯誤,又一個被不確切資料…同人文所誤導的錯誤。我一直認為俠客的能力一定是要碰觸到人的身上才能放下天線開始操縱的。可是。。。這個觀點是錯誤的!!我被他拍了一張照,我就被他安了一個招。
這個非常嚴肅的事實慎重的告訴了我們這麼一件事………真相只有一個!別人說的不都一定是真的。
他看著我渾身打顫,似乎笑得很開心的啪的一聲彈掉了他手上的天線,把身體向後拉去又筆直的站回了原位:“不過這個東西,似乎對你沒什麼用呢。”
冷汗不斷的從頭上直往下冒。
我盡全力調動腦細胞開始組織語言,越組織越發現漏洞百出的連自己都騙不過。
我想的頭隱隱的作痛,心中大呼“鬱悶啊”。並且開始認真的思考就這麼的在他面前直接變鳥逃跑算了。
可是我又捨不得難得看見“熟人”的機會。。。
幸運的是,俠客很快的開口了,他的開口成功的挽救了我餘下可能還會追加死去的腦細胞。
不過不幸的是,他開口了以後,我反倒更加頭疼的開始呼喚穿越大神…請問他可不可以倒帶。
俠客又說的是:“獵人協會的最高階別機密檔案裡,似乎有記載著一種生物。可以變換成人,豹,鳥。。。。各種形態,並且擁有著非常特殊的能力。。。”
“。。。這。。這樣嗎。。。”
俠客碧綠碧綠的眼睛透徹的盯著我看,他看了我很久。突然的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很討厭藍色系的東西。”
我有點轉不過彎來,因為他的話題轉的實在太快。
他一直的在看著我,看的時間長的我都想說那句廣告詞…在看我,還在看我!再看。。。再看就把你喝掉!(叮~~旺仔牛奶,含有dha,有助於。。。。)
“吶,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旅團的大腦,果然是旅團的大腦,思維跳躍度。。。不是一般的高。不過也是,攤上那麼一個思維跳躍性的團長,不跟著一起跳躍那是不行滴。
我看著他的眼睛,我覺得他問我的名字,似乎並不是為了知道我的名字。因為他的眼睛裡沒有“想要知道”的那種感覺。而是“知道了,等待著證明”的一種感覺。
他認識我嗎?我原來認識他?啊,也有可能。。。
我迷迷糊糊的想著,輕輕的點了點頭。
“恩,我叫卡卡迦。”
對面的金色少年,有著陽光一樣燦爛的頭髮,綠寶石一樣透徹的雙眼,天使一樣和善的笑顏。
我一直一直的都覺得,旅團的孩子裡,除了小滴。俠客的孩子心應該是最重的那一個。他的那份純真感,雖然很多人都說只是偽裝。
但我覺得那一定不是隻是偽裝。並不是聰明的人就一定會狡詐。並不是兇殘的人就一定沒有純真。
俠客是旅團的腦,俠客很聰明,俠客很會算計,但並不代表他沒有孩子氣。
其實那些黑暗中行走出來的人,都很純粹。窩金信長,瑪琪派克,我甚至認為飛坦和伊爾迷也都是這樣的純粹。
不要看伊爾迷是個面癱臉,根據某隻變化系的月亮的分析和長期的追蹤實踐報告和觀察日記來看,那個財迷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以講冷笑話為嗜好和人生追求目標的無聊人士。可惜他說冷笑話的水平太挫,挫的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能夠理解。並且他對於這些不是很好笑好吧,是很不好笑的冷笑話的抵抗力太低……這可是一個大忌,對於說笑話的一個人的大忌。他為了確保自己在說笑話的時候不笑場,只好拿念釘把自己的表情神經全都封起來了。
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
所以說,真相只有一個。
一切事實都是掩蓋在虛假的表面之下的。
如果想要了解有關這個無聊的偽面癱更多的事情,請關注我們的一線戰地記者變化系的月亮那一本經過無數日夜的偷窺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