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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大人的目光閃了一閃。
我寒了一寒。
很想給自己一個嘴巴——什麼表現!這是什麼表現!!你這表現象是不認識的樣子嗎。不認識呆什麼呆,不認識說什麼“我不認識你”。不打自招……不戰而逃……啊,我不想戰的……果然,很麻煩。
日子要怎麼過,平平安安的過,日復一日沒有危險的過啊。好的生活應該是生活平靜而內心不平靜啊。
反過來……反過來是不對的!!
團長大人的嘴角動了一動。
我一寒,立馬又說:“對不起!我失憶鳥!”
然後團長大人的話語這才被吐了出來:“給我一杯‘卡卡迦’。”
背景的那段乾巴澳配音,這時候放到了“回了頭的王子……最終,去了哪裡……”向著終末奔去。
我突然覺得“卡卡迦”這個單詞很熟悉。
沉默在最後的一句“她到底是誰”的那刻之後忽然降臨。
我看著高出我一個多頭的青年,看著他漆黑的雙眼。看著他耳朵上幽藍的耳環。
不知道為何的。想嘆息。
第3章
溫莉將最新的一張照片好好的在相簿裡卡了下去。然後滿足的嘆息到:“果然是我這裡的最全呢。這一下,連那個時候沒辦法照到的都能補上了。”
專門的相簿裡,照片的數量其實並不多,寥寥十張都不到。
照片中的人,年齡是有的是青年,有的是少年。每一張的年齡都不一樣,若從小按到大排,應該就能算是一個人的成長旅程。
因為他們都有著同樣的特徵,不知該說是藍的發黑,還應該說的黑的發藍的發,還有那同系的雙眼。細膩卻又剛毅的五……這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但是……青年的那張照片背後寫的卻是1973年。
而穿著休閒服的少年那張背後卻是寫了兩個日期,2000年,1985年。
溫莉看了看那1973年帥氣俊充滿力量和危險感的青年。再看看這一張穿上裝就成了的可愛的少年。
感嘆著,成長果然是個奇妙的東西。
小心翼翼的合上的相簿。手一揮,被她收在了不知道在哪裡的地方。
卡卡迦是很多年前就開始發行的一種即融的沖泡式可可粉。在幾十年前曾經很流行。不過現在這個公司卻是改做了大眾咖啡而這種可可粉的定位也向著高階供應並且逐步的銷減產量稀少了起來。
來貪婪之島的小店裡點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錯誤的。想當然爾我最終還是隻給他泡了咖啡。
很不真實的某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然後我覺得我能夠在晚上平安無事的送走了那位大人關了門回到基地,實在可以算的上是不可思議的劫後餘生。
茫茫然的我聽到了溫莉喊我:“卡卡~,幫忙搬個東西。”
“哦……”接過溫莉手上的箱子跟在她的身後走上了樓梯,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這幾天,這裡的人喊他,無非都是卡,卡卡,但是偶然的有一次,那總是笑的吊兒郎當的男子喊過一次“jia”。自己那個時候並沒有反映過來。
但是現在他想問的是。
我將腦袋微微從箱子邊上側了出來。問溫莉道:“溫莉……我的名字叫什麼?”
“卡卡啊。”
“就是卡卡嗎?全名。”
“全名啊。”
前面的子停了下來。我看到她回頭一笑,說道:“你叫卡卡迦嘛。”
我的腳下一陣榔蹌。手中的箱子差一點倒塌。
溫莉拿一個手指點著箱子的邊緣,笑的怎麼看怎麼覺得有貓膩。
“怎麼,碰到認識的人了嗎?”
我能回答“否”嗎……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我”絕對認識團長大人。不過至於是什麼關係,看起來似乎應該不是仇敵。額……不,不能這麼確定。目前團長是屬於失念人群。目前我是屬於失憶人群。不排除團長知道自身處於弱勢的狀態下而糊弄我這個失憶人士。象他這麼精明的一人……額……
情況複雜啊。怎麼著想怎麼著覺得寒。
現在想想,貪婪之島這個地方其實應該是很危險的一個地方——尤其在這段時期。雖然有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這個論調顯然不能用在現在,不能用在這麼多bt雲集的場所。
誰知道叫庫洛洛。魯西魯的這個人那一團星雲狀的腦袋裡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