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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這……總比這些窩囊廢強!”豪格是個老實人,不喜歡虛張聲勢,臉紅了半天,逼出一句話來。
“怎麼?不服氣?那麼你說要是皇阿瑪上去呢?”
“皇阿瑪英明神武,上去必然比這慫貨強一倍不止!”
“但還是攻不下來,對不對?”皇太極笑道。
豪格嘆息一聲:
“其實也不是我八旗勇士不行,。而是明軍太狡猾,誰想得到小小的一個千戶所城,竟藏著不下三千的精兵,盡是一色的青壯。奴才們拼死帶回來的情報,他們戰技出眾,膽壯心齊,不遜於我大清的白甲恐怕都是明國家丁之流。”
皇太極聽了這話,也點了點頭,讓外面候著的牛錄章京們都進來。
“如果真是這樣,這奴才以區區數百之兵,圍攻數千明人家丁防守的堅固城這都是非戰之罪啊!”
說到這時,那牛錄章京放聲大哭,慘敗之後,他原本不屑一顧的小城堡。現在也變成高厚堅固的城池了。
他身旁同樣趴伏著幾個全身傷痕的大小軍官也是紛紛道:“不錯不錯,城內明軍決對不下數千人,特別是他們火器犀利,堅盾重甲皆不能遮蔽。他們的火器連綿不斷,又不炸膛,奴才等從未見過。”
他們臉上都是露出心有餘悸的神情:“太猛烈了,滿洲的勇士們身披兩層重甲,仍是被他們的火銃打破,一個個的慘死。”
帳內各人信誓旦旦的樣子,讓豪格不由得疑惑地道:“他們火器真如此厲害?城內有明國家丁數千人?。
那牛錄章京指天畫地,誓自己所言不虛。又看向旁邊一個四十餘歲。臉上滿是乾瘦精肉,留著兩撇鼠須的牛錄章京。
那牛錄章京咳嗽一聲,出言說道:“奴才以為寧爾佳大人所說確是實情。那堡內定然不止數百人。依明國守備軍堡的戰備鬆懈,如果只是數百軍士,他們能戰之兵還要去了一半。不會有如此猛烈的撫炮。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勇士己經登上了城頭,按常理,明軍很快就會城破潰逃,但他們反敢與我們勇士在城頭肉搏血戰,如果不是明國的精銳家丁。決對沒有如此悍勇!”
他又沉吟道:“當日我們俘獲那個明軍哨騎時,就覺得他與眾不同。不是征戰多年的家丁,定不會如此的鎮定從容。再觀那千戶所城,在西面又新建一堡,定是什麼時候明國又移來了一員大將鎮守,奴才估計。堡內三千精兵恐怕沒有,不過一千到兩千的家丁還是有的。只是奴才奇怪。該地雖然可以說是險要之所,但是各路明軍都已經潰散,為什麼要派重兵防守呢?”
聽他這麼一說,帳內各將官都是連稱有理,豪格也是被他的話吸引過去,這牛錄章京在甲喇內一向有智囊之說,還獻了一個搶來的漢人小妾給豪格,所以那豪格平時頗為看重他。
此時他沉吟起來,摸著自己的大餅臉。拖著那根細長的金錢鼠尾豬尾辮,只是在帳內走來走去。
趴伏在地上的那牛錄章京寧爾佳感激地看了那為他說話的牛錄章京鈕咕祿一眼。鈕咕祿給了那寧爾佳一個眼色,心下嘆了口氣,誰讓自己與寧爾佳是親家呢?自己的兒子娶了他的女兒為妻,自己不為他說話。為誰說話?
此戰那寧爾佳帶去了他牛錄中數十個精銳的馬甲,戰後多人死難,讓他心內有如刀割,只是看在親家的份上,卻不好說什麼。
在帳內走了數十個來回,豪格還是沉不住氣的怒吼道;“難道我們損兵折將。勇士死難,就這樣罷休不成?如果就這樣走了。我們大清國的臉面何在?以後我們在八旗內還如何抬頭?”
帳內都是沉默了下來,這衛遼堡不好打,南門城牆如此,別處城牆更是不好打。
他們早派哨騎繞遍了整個衛遼堡,除了南門,還有一個西門。不過那邊地面坑坑窪窪,大坑無數。從那邊攻打西門,恐怕會比攻打南門更為艱難光填城門前那些土坑。在城頭火銃的射擊下,就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人。
最後還是那牛錄章京鈕咕祿道:“顏扎大人,哨探己經回報,這千戶所城附近,還有數個小堡存有人家。我們可以佯攻那些小堡,逼這堡內的明軍出城野戰救援,若是他們龜縮不出,我們就將那些小堡一個個打下來,將他們軍民盡數殺了,以雪此恨。”
“若是他們出城與我們搏戰。我大清國勇士野地浪戰無雙,定會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聽了這扭咕祿的話,帳內各清兵將官都是連稱好計,誇他是孔明在世。聽得這扭咕祿得意不己,只是撫著自己兩撇鼠須微笑。
豪格也是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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