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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會的,別騙我!”
祖大樂反唇相譏道,在他看來關寧軍是抵抗滿洲的正面戰場,得到全國的大部分糧餉是天經地義的,別的軍隊糧餉即使是拿的本該有的,那也是在搶關寧軍的應得的口糧
“祖將軍,別說這些了,現在你們祖家和袁大人是一個繩上的螞蚱,該風雨同舟才是……”
程本直髮現利誘不成,直接改比較溫柔的威脅了。
“誰和袁某人是一個繩上的螞蚱了?還風雨同舟?實話實說吧,北京城裡的小皇帝敢剋扣我們關寧軍的糧餉,我們關寧軍就敢放滿洲入關,改朝換代!那樣我們關寧軍還是開國功臣了呢!”
祖大樂毫無顧忌的說道。
“祖大樂!關寧軍不是你們祖家和吳家的私人軍隊!而且內地的精兵也不是沒有,你們敢麼!?”程本直聲色俱厲的威脅著。
這句話打倒了祖大樂的軟肋上,事實上和許多人想象的不同,關寧軍本來成分相當複雜,不但有防禦滿清突破山海關一線的責任,還是全國鎮壓農民起義的總預備隊,祖家和吳家最初只是最大的一股勢力,對於其他人遠遠談不上什麼壓倒性的優勢——關寧軍後來變成祖家和吳家的私人軍隊,固然是祖家和吳家用各種手段排擠,陷害同僚的結果,也和崇禎不停的調出外系將領,卻不知道對祖家和吳家的部隊分而治之有很大關係。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至少在崇禎二年,關寧軍遠遠不是祖家和吳家的私人軍隊,如果袁崇煥狠下心來,聯合外系將領鎮壓祖家和吳家,十有**會是祖家吳家和袁崇煥兩敗俱傷罷了。
就在程本直和祖大樂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劉澤濤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做了和事老:
“祖大樂將軍,程本直先生,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為陛下盡忠,為袁大人效力的,大敵當前,大家還是和和氣氣的為好不是?”
劉澤濤這話效果不錯,程本直和祖大樂一見到他,兩人頓時無意中走近了一點——畢竟劉澤清兄弟和劉白羽好的就快穿一條褲子了,誰知道這位真是哪一邊的?如果不是炮灰實在不足,兩人都不敢用劉澤清的部隊!
“劉大人,這劉白羽的城堡修的怪怪的,不往高大嚴整了修,往低矮雜亂了修,又是什麼道理?”
祖大樂雖然不知道稜堡的威力,不過作為一個軍人,憑藉直覺就覺得劉白羽怪模怪樣的城堡絕對不簡單,裡邊是有自己奧妙的。
“這個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劉白羽滅白蓮教的時候,還沒有這些城堡,後來修了還沒人打過……其實我們兄弟做買賣還行,打仗真是半懂不懂的,還得靠關寧軍這九邊強軍不是!?劉某這裡多謝兩位了。”
劉澤濤這話是實話實說,他還真不知道稜堡是幹什麼的;在東方傳統軍事觀點上來講;城堡自然是修的越高越好;這樣不奇怪;很多現代人也這麼認為的……
這也不是中國人就比歐洲人笨;而是老調重彈的經濟決定政治;政治決定軍事造成的結果而已。
歐洲自羅馬帝國之後就是類似春秋時代的諸侯割據;別說國家之間了;就是每個國家內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騎士領地;國家內部的貴族爭鬥就被說了;就是同屬於一個主君;騎士領地互相為了農奴爭水源之類大打出手也是司空見慣;主君大事能管;小事還不是得靠自己?
所以西方實際上是普遍的軍國主義;說的好聽些;就是類似春秋戰國的時代;社會很有活力;說的難聽些就是類似五代十國時代;別說是一般老百姓;就是大大小小的貴族都是朝不保夕。
為了自保;西方的貴族們都不停地在城堡的防禦上下功夫;假想敵自然是鄰居這種同時是職業軍人的存在;東方常見的四方城牆第一是工程量太大;一般的騎士根本修不起;而是東方常見的四方城牆一旦被突破一點;守軍立刻就陷入被動;甚至被攻擊方分割包圍;全軍崩潰;於是自然而然的;在西方小而堅固的稜堡代替了華而不實的四方城牆。
而同時代的東方又是不同;大一統的環境下;假想敵自然是山賊;農民軍。流民之類不懂的攻城;頂多靠人海衝城的存在;而且東方的城市人口眾多;自然是四方城牆為最優的選擇。
其實就是純軍事角度來說;守軍人數少而精銳;自然可以憑藉稜堡特有結構組成一個又一個火力優勢來打擊攻城的敵軍;而守軍人數多而不精;自然玩不了稜堡火力集中這麼高大上的東西;憑藉四方城牆的高度;隨便投擲一個石頭;一個市民都可以重傷一個百戰精銳了……在東方的戰術思想了;四方城牆的高度彌補守城方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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