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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害。見到射箭沒有什麼效果,在滿洲人頭目的號令下,蒙古弓箭手也停止了射箭。
蒙古弓箭手的射術自然是一等一的,只是這次是作為騎兵來四處掠奪的,自然沒有帶又大又重的強弓,而帶的是短小的騎弓。這種騎弓拋射麼,其實威力也不是很小,但是前提是對手沒有甲,而這次關寧軍前鋒早就披了厚重的鐵甲,這種騎弓拋射自然屁用都沒。
蒙古弓箭手一見這種騎弓拋射無效,索性停了弓箭,做好了肉搏準備。
兵丁們把擼車推進到堡壘前面的壕溝邊上,這個距離已經離堡壘的城牆只有三十步左右的距離了。火銃手在擼車後面,裝填好火藥和子彈,在軍官的號令下,在盾牌兵的掩護下,一起從大木板後面探出身子,向城牆上露出腦袋和身體的蒙古人射擊。
在幾次密集地射擊以後,堡壘的城牆上,已經沒有蒙古弓箭手蒙古弓箭手敢露出腦袋了。又一次地裝填好子彈以後,火銃手都警惕地看著城牆上,防止著滿洲人弓箭手的出現。
沒有騎兵的威脅,蒙古弓箭手這種騎弓拋射根本不是關寧軍火銃手的對手。
掌握了戰場的絕對主動權之後,這時候,十幾位騎著身強力壯的壯馬騎兵縱馬來到壕溝前,一同扔出了帶有粗繩索的鉤子。幾把鉤子勾住了一個吱吱呀呀亂響的吊橋,那幾位騎兵就把鉤子後面的繩索拖到後面,在幾匹馬身上紮緊。
這種壯馬騎兵的馬速度不快,力量卻很大,基本都是用來運輸糧草的,取的就是能吃苦耐勞,和戰馬其實不是一回事。
等所有的鉤子都勾住了吊橋以後,所有的壯馬,都在“一,二,三”的口號之下一起使勁,一下子就拉斷了堡壘里拉住吊橋的繩索。那吊橋就落在了壕溝上,露出堡壘粗製濫造的大門來。
見到吊橋倒下,中間的擼車就向兩邊移動,露出一個大的空檔。而早就準備好的十五門火炮,就透過這個大空檔,向堡壘大門轟擊起來。
十五門火炮先後開火以後,卻只有兩門火炮的炮彈打在堡壘的大門上,其它的三發炮彈,都打在堡壘大門邊上的石牆上。濺起了星星點點的小石塊。雖然堡壘是粗製濫造的沒錯,但是堡壘的石牆都是南海子的假山拆卸下來,野蠻施工製成的,確實很堅固厚重,因此對這些石牆來說,這些損傷根本是忽略不計。
袁崇煥見此情況是搖了搖頭,自己的炮隊大炮被建奴毀了之後,從滿桂和京城再度籌集了大炮,這年頭大炮的規格都有細微的差異,必須的經過炮手的調整才行,甚至還能因為需要的火藥量不對而炸膛,幾天時間,雖然都學會了調整火藥,只能勉強開炮,可是那打炮的準頭可著實夠嗆。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親兵卻大聲地叫道:“這大門沒有堵上!接著開炮呀!”
其實袁崇煥臨時拉來的這五門火炮的威力都很小。就是打中堡壘大門的那兩發炮彈,也只是把堡壘的大門打了兩個小洞,根本沒有對堡壘的大門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
可是就是這麼兩個小洞中透過來的光線,卻讓前面的兵丁發現,對守城戰外行的滿洲人居然毫無常識的在堡壘的大門後面並沒有什麼堵門的石塊和沙石。
這也其實是滿洲人守城的能力不行,還真不是什麼疏忽。而且南海子也是皇太極誘敵的地方,他根本就沒有好好防守的心思,甚至連指揮官都是一個蒙八旗的紈絝子弟,這傢伙雖然號稱成吉思汗的子孫,實際上馬都騎不利索,更別說攻城戰了,一路上掃殺掠奪,早就認為漢人都是羔羊,盲目自大,不知道袁崇煥攻打自己堡壘的決心,也根本不瞭解袁崇煥有著火炮這種利器,所以根本就沒有費什麼氣力來堵門。
要知道,如果按照守城的規矩用石塊和沙石把堡壘大門堵上的話,憑著袁崇煥那五門比火銃威力大不了多少的火炮,是絕對攻破不了堡壘的大門的。袁崇煥也只能夠老老實把大炮大隊拉出來萬炮齊轟這個堡壘了。
可現在,袁崇煥發現了這種情況,也興奮了起來。畢竟如果能夠早些打下堡壘,自己不但物資的耗費和所花費的氣力要少很多,而且也能夠給予朝廷裡憤怒的官員們一個交代。
而這次轟擊堡壘大門,袁崇煥的五門火炮就總共射射擊出了二十幾發炮彈。這些炮彈,把堡壘大門打得象個麻子的臉一樣。可那堡壘大門卻愣沒有被打倒。可見袁崇煥那些火炮的威力也確實太小了——這也沒有辦法,雖然賬本上京城的這些火炮和關寧軍的是一種規格,實際上京城很久沒有打戰,為了撈錢,很多火炮都是偷工減料,不炸膛,能打響就不錯了——至於規格小一點,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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