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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言欽依言將手鬆開,萊特癱軟在地,抱著手恨恨地盯著他。
“出了什麼事?”老兆詢問道。
眼前這情形說不好誰的對錯,畢竟萊特也是個容易生事的人。
柏言欽冷笑一聲,盯著萊特的目光竟已透出殺氣。
程倉石毫不懷疑若是他們晚來一步,很可能柏言欽已經殺了對方,他手緊握柏言欽的手腕,將他一扯:“跟我來。”
說罷,拉著柏言欽走開。
不過幾十米的距離,樹葉已將兩人的身影遮得徹底看不見,老兆望望萊特,扔出繃帶傷藥,語氣沉穩卻充滿厲色:“現在,說罷。”
程倉石默不作聲地拉著柏言欽,手上傳來對方的溫度。不知走多久,柏言欽手腕一翻,抓住他的手,緊跟著身子仰倒,被他推倒在樹上,清麗的臉龐無限貼近。
溫熱的呼吸噴在脖子間,程倉石不由推了一推:“很多汗。”
柔軟舔舐上他的血管,帶來一陣酥麻之感,耳畔是他的輕笑:“有什麼關係?”
有過一次經驗,程倉石這次不再緊張,他雙手環住柏言欽的腰,那腰纖瘦得可以。尖利的牙齒劃開面板的感覺並不是很痛,牙齒瞬間卡入血管的時刻,也只是有些刺麻,再然後就是唇的百般吮吸。。。。。。
程倉石覺得自己實在魔饜了,柏言欽明明是個不明生物,明明初次相遇就被他襲擊,為何就一門心思喜歡他。也許是因為初次見的那天,他的笑容比陽光還耀眼吧。
飽食的某人滿意地給他貼了個創可貼,這創可貼是他最近新備下的,上面是可愛的粉紅色小貓。他讚許地點點頭:“很襯你。”
程倉石哭笑不得,也不在意脖頸的小傷,肅道:“你不該折斷萊特的手,多一個敵人對現在的我們來說沒有好處。”
柏言欽混不在意,神色輕鬆自然:“他該死。”
“沒有誰是該死的,你有什麼權力輕易判人生死?”
柏言欽望著程倉石的眼睛,他的眼睛總是明亮的,像最上等的黑珍珠,浸潤剔透。柏言欽感覺眼前人不是在說笑,他就是這樣想的。沒想到這樣的時代還有這樣的人存在,純淨如斯。
“阿石,你為什麼而活?”靜默之後的問語,直擊對方的耳膜,眼睛更是逼視著他,不放過一點一滴。
程倉石愣了愣,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父親家教嚴苛,十歲時遇到師父開始拿槍,然後進入部隊,靠自己的勤奮努力一直走到現在,卻從未想過懲惡揚善還需要理由。
答無可答,連自己也不知為何而生,如何說服對方,程倉石無奈:“我若說只想對得起警察這稱呼,你一定不會相信吧。”
柏言欽果然一言不發轉身就走,看著他的背影,程倉石頓覺挫敗。可能是看他沒有跟上,柏言欽轉頭朝他望了一眼:“還不走?”
“來了。”
程倉石悶悶地朝他走近,卻見柏言欽拉了他的手不耐道:“快點。”
走回去時,卻見萊特已經用繃帶綁好了手腕,老兆在一旁吸菸,看到他們回來,指指地上的男人:“你想怎麼處理?”
萊特明顯不能再拿槍,再上場也無用處,而且經過這一場,會不會出賣他們都不一定。老兆指的處理無非兩種情況,殺還是放。從某種角度說,殺,可以絕後患。
“sit!”萊特咒罵一聲,撲滾過去拿槍,是人都不會坐以待斃。經過這一早上,他才發現他錯得離譜,他竟然看錯了柏言欽這個文弱的男人,悔之不及卻只能想法殺掉三人然後逃命了。
手在觸及槍支時被柏言欽一腳踩住,跟著他緩緩抽出刀,雪亮的刀刃反射的光芒寒氣森森。萊特感覺陽光刺眼得厲害,終於哀求起來:“放了我吧,我還可以給你們拼命。”
程倉石皺眉,究竟發生什麼事,他剛剛沒有來得及問,轉頭朝老兆看去,老兆卻遞了個眼神過來示意他不要干涉。
戰場冷酷,從來不會放過弱者,在這裡不適用和平盛世的法則。
只聽衣物的碎裂之聲,柏言欽幾刀就將萊特身上的衣服割得乾乾淨淨,露出雪白的身體。身旁兩人頓覺怪異,互望一眼沒有吱聲。
程倉石不知原委,老兆卻是知道了,聯想這原委,就有些不好的猜測。
然而柏言欽只是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滾吧,不要再噁心我。”
赤條條的萊特幾乎沒等他說第二遍就朝叢林外奔去,他什麼都沒有拿,只是羞恥感還是讓他本能地捂住重點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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