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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屬於斬夜組織,以後亦有可能發生衝突。不過這個世界上是非黑白本就不是那麼清楚,而他是行走在灰色邊緣的人,但若是一定要分,他更偏向與黑色性質。
王彷點點頭,拍拍程倉石的肩,沒再說什麼,轉身回去。
殺人碎屍案取得進一步進展,從那房間裡搜出來的屍體殘肢和他們之前在冰塊中找到的那些終於拼出了一副完整的屍體。
法醫們奮戰了三四天,才把這些零碎裝回原來的位置,然而王彷他們的偵查再度陷入低谷。殺人的醫生沒有找到,孩子的身份倒已經查清,現在可以確認是被拐賣兒童中的一個,又跟那拐賣兒童案聯絡到了一起。看起來取得了進步,案子卻愈發撲朔迷離,讓人難以找到真相。
殺人碎屍案還未引起關注,百姓就被另一個案子吸引了全部目光。金海乒被檢察院立案偵查的訊息一經爆出就引起了社會上的討論熱潮,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讓S市整個海關都陷入了“腐敗門”的質疑之中。比起殺人案來,腐敗更讓百姓咬牙切齒。
柏言欽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嘴角微微一翹:“你乾的?”
程倉石笑了笑,故作神秘:“你猜。”
無論他答是或不是,他都知道柏言欽不會全然相信。
當時的柏言欽直接將手邊的枕頭砸到了他臉上。
金海乒事件後不久的一夜,明亮的月亮在後半夜升起的時刻,刺激的鈴聲響起。柏言欽迷糊著接起,楊輾卻只說了五個字:“沈柯出事了!”
毫不遲疑地,柏言欽迅速坐起,拽過衣服褲子,用最快的速度套上。
程倉石早在鈴聲響起時就被驚醒了,看到柏言欽一副惶急模樣,不由問道:“出了什麼事?”
柏言欽拎著外套走在陽臺門口,回頭看看程倉石,後者一雙眼裡砌滿關切。他沉聲道:“我走了,抱歉。”
說罷不待程倉石回答,忽然躍起,腳尖輕點欄杆,急掠而出。
他這麼跳下去令程倉石驚嚇一記,雖然是在二樓,可也不是這麼隨便跳的,他撲出門外,卻見那個消瘦修長的影子很快就消失在大門口。
半夜三更,卻沒有什麼車子,沈柯那別墅偏離得很遠,雖然跑過去也沒什麼,可畢竟浪費時間。柏言欽正跑著,面前忽然開過一輛計程車,他立刻攔下,然後跟司機報了地址。
那司機卻拒絕了,理由很簡單,這麼黑的夜,地方這麼遠,錢重要,命更重要。
柏言欽沒有廢話,他坐在副駕上,左拳一記直接砸在隔開司機的硬質塑膠上。
那塑膠也有點厚度,卻在他一拳之下,直接斷開扭曲。司機呆了呆,看看身邊這麵皮白淨的人,眼裡卻是嗜血的光芒,當下油門一踩,車子竄了出去。
到了地方,扔下錢,鑽出車子就看到那古屋一樣的別墅裡燈火通明。一路過來心一直都很慌,到了屋子眼前,總算安定了點,無論後果如何,總要接受。雖然不喜歡見他,可是一聽到他出事,卻立刻慌了起來,不希望他出事,一點都不想。
沈柯笑著迎接他到來,似乎早就預見,他坐在特製椅子上,一腿上打著厚厚的石膏吊在腳架之上,旁邊是私人醫生在忙碌。
看到他完好無損似乎,柏言欽暗中鬆口氣,然後走進來直接逼問:“怎麼回事?”
沈柯一點都沒在乎他的口氣有多不好,反而微笑道:“有人想殺我,可惜沒成功。”
柏言欽沉了臉:“護衛最近都太閒了嗎,不是吩咐過了。”
“阿欽,是一個護衛替了我。”
“誰幹的?”
“是何冉!”身後的楊輾插話道。
柏言欽沉默片刻,何冉想要殺一個人,卻只讓對方一條腿受了傷,是何冉實力太弱還是該說沈柯的運氣太好?
“腿還疼嗎?”
“我自己摔的,只是骨折了。”沈柯淡淡道,神態裡顯出倦色,“阿欽,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今天很遲了,先讓人安排你休息。”
只是骨折嗎?柏言欽沉思片刻道:“那就安排在你隔壁。”
沈柯深深地看著柏言欽,半晌答好。
接下去的日子,柏言欽在沈柯身邊寸步不離,無論是去廁所還是其他地方,儼然是半個護衛兼保姆,但,也僅僅是這樣而已。
柏言欽已經走了好幾天,程倉石開始還想過聯絡他,但是他經常換手機號碼。等走了才發現他們之間可以維繫的東西很少很少。
沒有他的日子下了班都沒有什麼期待,慢慢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