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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他沒說。”不過她倒是聽小熊餅乾說過，狂劍客很久以前就讓他幫忙留意了。“嘿嘿，也花不了他多少時間的，他收東西都是直接聯絡商人的，才不會傻得自己去找呢。”

“嗯。”她笑得開心，江城也微彎了嘴角。

“你江湖威望不高？”他忽然轉了話題。

“你怎麼知道？”她玩這遊戲時間不短，但她前期練鑄造，後期又狂愛練寶寶，忙東忙西的一直沒什麼時間，像是江湖令啊雙殺啊這類能增加江湖威望的任務，她只會在興致來了的時候才會跑上幾環，所以她江湖威望並不高。但他是怎麼知道的呢？她記得她沒和他說過威望的事啊。

“猜的。”他笑笑，才又正色說道，“你先把威望刷上去，至少8級，到時再去練級，應該會快些。”

“哈哈，你被騙啦！”林素一聽他這話就樂了，“這方法是謝祺佑告訴你的對不？你信啦？”

“謝祺佑騙人的啦，威望高低與所得經驗所得獎勵是無關的，那混蛋是故意說來誆狂劍客的啦，我們都不信，唉，你好單純哦，你還當真了，哈哈，我們沒人信的啊。”難得揪到他犯傻，她邊說邊笑，有點樂不可支。

她一直覺得他是聰明睿智型的，可如今看來，他該是好騙型才對。

林素自顧自地笑，江城扶額，看著她半是好笑半是無可奈何。

“我說的，我告訴祺佑的。”

“啊？”她笑得更厲害了，“別解釋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再聰明的人也難免犯傻嘛，我懂的，我不笑你。”她捂著嘴忍笑，很有誠意的樣子。

“我雙開號試驗過的……”

“不信，溫柔也犯過傻去試過，他說沒差別。”

“前期不明顯，後期差別較大，我江湖威望9級，皇城威望9級，97升99只用了一個月。”他的樣子不像在說笑。

林素一下就囧了，“應該是你效率高吧。”她還是覺得不大可能，“官網從沒出過有關這方面的說明啊。”

江城搖頭，斂著眉，似乎是在思索著怎麼解釋。

林素忙投降，“好吧，我信了，你說的，假的我也要信了。”

“不過你要能陪我刷刷威望，驗證驗證，我想我會更加相信。

……

江城送她回家的時候，很自然而然的牽過她的手。

很自然而然……林素握了握手，手上一片冰涼，已經沒了他餘留下的溫度。很不真實的感覺，可偏偏又是確鑿發生了，她覺得有點亂，理不清自己的頭緒。

他太忽然了，她沒想過他會這樣，也沒想過要這樣，她約他出來，只是想見見他逗逗他而已，可是他那麼的理所當然那麼的不容拒絕，她壓根就沒辦法。

其實她也不想拒絕。在遊戲裡時，她就一直垂涎他，現在活生生的真人都站在了她面前，說不動心，那是假的。只是發展的太快了，她難以抑制的有點慌。

林素揪著自己一頭亂髮，無比的糾結。她現在心裡一半歡喜一半慌張，兩種情緒也沒事先打好商量就爭先恐後湧上來，她想不好自己是該先高興還是該先害怕，她只能任由自己隨著思緒一會雀躍一會愁，患得患失地，像個傻瓜。

真是愁死人，她嘆著，爬出了暖暖的被窩去看遊戲。遊戲裡她仍是自個兒站在人來人往的長安，而開啟的仇人欄裡，江城的名字仍未亮起。

丫的還不上游戲！距離兩人分開都過了大半小時了，他怎麼走也該到家了吧！

她自個兒碎碎念著，狂劍客發來私聊喊她一起下副本，她騙他說要整理學生的複習資料，自己又窩回了被子裡。

手機就放在枕頭邊上，她拿過來看了看時間，又翻開通訊錄。

看了半晌，她才撥出了電話。這個時候，她很想和誰說說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有什麼事嗎？”楊一一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傳來。

林素老實回答：“沒什麼大事，就想和你聊聊天。”

“你有病！我要睡了！”楊一一抓狂，直接掛了電話。

林素瞅著手機愣了一會，正猶豫著要不要打給老媽，楊一一又回了電話。

“你怎麼了？寂寞空虛冷了就出去找男人滋潤滋潤，錢不夠了姐給你啊。”她聲音不再沙啞，估計是完全清醒了。

“你說的哈。”林素巴拉巴拉唸了一串數字，“我卡號，明天你早點轉賬，我好早點出去找男人。”

“你消遣我呢？”楊一一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