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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奇怪的動物——”
他敢罵我奇怪?!這個該死的。自以為是的死沙文豬!憑啥說我怪?曲宓橫了他一眼,如果手上有任何攻擊物品,她會毫不猶豫的扔過去。
“通常說人家奇怪的人,那個人通常更怪!”她胸膛起伏,顯示她的怒氣填膺她心中的氣不單只是齊傲這個人,更氣父親的“有眼無珠”,明明一隻駑駘,卻給他瞧成千裡馬?!還自以為伯樂一般的得意!
他居然是父親眼中的“了不起”人物?還常常感慨的說,有兒若齊傲者,此生無憾矣!
“通常自己怪的人,不會承認自己怪。”齊傲專心的開著車了,並沒有轉頭去看曲宓。
“你很能言善道?”曲宓不滿的感覺口落下風。她見他仍是文風不動的不回答她的話,不知怎麼,忽然對他起了好奇。
從沒有任何一個男子對她如此冷淡過,只有她不理人家的份,她知道自己長得夠令異性神魂顛倒,到目前為止,除了眼前這塊冰之外,沒有異性逃得過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而他——齊傲,居然能完全漠視她的存在。
有趣!心底升起一個好玩的念頭。
“我想……你也不見得能言善道,只是你有敏銳的觀察力,因此能一針見血的堵住對方的口,通常這樣的人不多話,”她瞄了他一眼,神情煞是可愛。“就像你——”
齊傲在一個紅綠燈停車之際,略有所思的側著臉看她,正巧捕捉到她一閃即逝的嬌俏神情。
這個女孩適合笑,她有一雙水造般的瞳眸,時時漾著水意,無論是淺笑抑或帶著危險訊息的笑意,那潭清泉就會匯聚,恍若隨時要滲出來一般,那股柔能化人!
曲宓張著眼睛訝異的看著他,在他毫不加掩飾的注視下紅了臉。這個男人的視線都是如此具掠奪性的嗎?當他發覺我注意到他在看我時,居然沒有把視線移開,反而神態自苦的繼續看著我?!
她有股想知道墨鏡下的那雙眸子是帶著什麼意味在看人的,可是……此刻她真的沒有勇氣伸下去摘下他的墨鏡她除了臉紅之外,身子也莫名其妙的抖了起來。
“你很冷?”齊傲問。
冷?不會。她垂著眼搖頭。
忽然她感覺到一陣暖意由肩上傳來,原來齊傲已將身上的外套覆在她身上。
“你——”曲宓訝異的感覺他的關懷。他究竟是什麼樣的男子?一身的冷傲寒氣,一臉的孤傲神情,這樣的人也有溫柔的一面?“你外套給我了,你不冷?”
齊傲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說:“你今天情緒不佳,別出去了,我送你回去。”
“你一向都是如此想什麼、做什麼的嗎?”以她的個性看到別人如此左右她,心裡一定大感不快可是這回她只提出疑問,並沒有不悅的感受。“我一向不太喜歡受別人左右,你並沒有徵求我的意見。”她說得淡然。
“此刻你並沒反對,不是嗎?”他仍舊回答得扼要、從容。
又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堵住了她的嘴。這個男人起了她莫大的好奇心,她想再見到他。要再見到他總要有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吧?
“你把我的大提琴撞壞了!”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不是嗎?要他還琴!
“今天晚上我把琴送過去。”
“不行!我的琴習慣自己挑,什麼樣的音質好壞不是店家推薦就行了。所以,在你付錢買琴的時候,別忘了帶我去選琴。”
“嗯。”
他似乎贊同了!曲宓心中得意的笑了。接著就等他開口的時間了。
“那麼……今天晚上六點我到你家載你去選琴,有空嗎?”
“好。就約六點。”
第二章
一身剪裁合宜的白色洋裝,一頭刻意梳理過的烏黑如瀑布般的秀髮……鏡中的女子就算脂粉不施,她的美仍是不容忽視,清靈透逸的出塵氣質教人一見就無法把視線移開。
曲宓側著身子打量了鏡中的自己,一切都感覺尚滿意之後,這才把擱置在梳妝檯上的一對白色瓷花耳環戴上。
今天心情好,鏡中的自己看起來也格外的令自己滿意。她低了頭看錶,五點四十五了,該下樓了。
當她翩然的出現在樓梯口時,曲震夫婦訝異的互望了一眼,心下均想:女兒平時穿著雖也講究,但是如此刻意還是頭一回。
光是看那束閃著流光般的烏髮就知道了。她一向喜歡把頭髮束成馬尾或隨意的往後腦勺一挽省事,今天竟會把頭髮放下……唔……怪哦!
“小呆,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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