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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歹徒順著黑衚衕驚慌的跑了。當幾個上訪戶走過來尋問,大鵬又怕他們是另一夥的,只說了句:“有人搶劫,謝謝!”便不敢逗留急著走出黑衚衕。迎著那閃爍的燈光向永定門車站走去,他不知所措的心跳、驚恐萬分,就是在候車室所看著的每個旅客都可疑,似乎是驚中之鳥看一切都草木皆兵了。
大鵬登上了開往天津的火車,其實不單純是擔心在北京被害,也想去天津找李瑞環,他不僅是天津市長、市委書記,因為他是當代的“青年魯班”工人出身幹部,傳說他是人民大會堂的總設計師呢。現在他在天津率先建起立交橋,通往高速公路,天津也是全國學習的楷模。據說鄧主席去北戴河療養了,如果能見到李瑞環那有多好,可到了天津一看,偌大的城市去哪找啊?
在街道牆壁上貼上著市委的公告:嚴厲打擊經濟犯罪限月投案自首的公告,全國性限月投案自首的第三次戰役開始了,不僅鼓勵廣大群眾的檢舉揭發,上面還根據中紀委提到的條款,對因檢舉被打擊報復的行為要嚴懲不貸。大鵬在天津給李瑞環和市委郵去了兩封控告信。而那兩封信卻轉到齊齊哈爾火車站,又轉回齊齊哈爾場站,是看信人不知道空軍建制的場站呢?還是有意把檢舉材料轉給被告單位?這與公告中紀委第七條不是相違背嗎?
10月4日大鵬返回北京,來到空軍接待室與劉廷山交涉,他把住宿證拍到桌子上說:“你寫錯日子不讓我住,三個人跟蹤搶奪暗殺你怎麼解釋?”
劉廷山說:“筆下誤不是有意的,有人搶奪暗殺那是你得罪人了與我無關。”
大鵬說:“總部讓我來取調查結果檔案,如果不給我再去找總部。”
劉廷山說:“再給你開兩天住宿,我和王主任研究後星期一給你答覆。”
大鵬把兩份住宿證拿走作證據,來到總政填表見了檢察院何檢察員,他穿著一身空軍的服裝,聽了大鵬的控告他帶著材料出去了,大概是向院領導去研究,半小時後他和一個姓儯的檢察員走進來,那個姓儯的穿著海軍服裝。
何檢察員說:“院領導給空軍檢察院掛電話了,讓你和他們談。”
下午大鵬從空軍東大門進院,據說聶榮臻元帥在空軍療養,葉劍英現在玉泉營療養,如果能見到他們那有多好,遺憾的是他們都已經坐著輪椅生活了。在空軍如果直接去見司令員王海能行嗎?在總後如果去見部長洪學智慧行嗎?近在咫尺未經允許是不能擅自作為的。以往沒少給薄一波、餘秋裡、喬石、楊尚昆、胡喬木和王兆國等去信沒結果,他只好走進空軍檢察院。
劉檢察官說:“中央軍委把你的檢舉作為典型案例,現在正在查處中,你不要怕打擊報復,回到部隊你就會知道,有的人已經不在部隊了。根據實際調查,軍委決定取消了部隊與地方搞任何經驗性企業。關於你提到的結論檔案歸政治部,我和王主任研究儘量解決你提出的要求,我再給沈空檢察院掛電話,你回去與他們見面就知道了。”
告別了劉檢察官,大鵬心情似乎有些希望,天還沒黑他就住進接濟站。
10月5日他來到海淀區,進北京大學沒有見到劉傑,有可能星期天她休息吧?在那像搞運動的長廊宣傳板前他凝望著,那麼多學生組織的會社,尤其是國防會社提出他們的倡導:積極參加第52國防會社,下面還有國防大學政委李德生的簽名。
李德生原是瀋陽軍區司令員,有人把他比作高崗、饒漱石在搞**王國,其實李德生不僅改變了遼寧貧窮和落後,整個東北都起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東北人是不會忘記他的功績的。然而85年6月在他調離之時,怎麼能會知道在他的管轄之內的齊齊哈爾航校,居然會發生這麼嚴重的問題?國防大學有可能像當年的黃埔軍校吧?專門為國家培養高階軍事人才,而他為什麼又為北京大學52會社簽名呢?尤其還帶有政治運動的色彩?
10月6日大鵬應邀來到空軍司令部,在接待室劉廷山轉達王主任的指示:“王主任說檔案不能給你,因為案件牽連到軍官,有的職位很高,如果把檔案給你怕給部隊造成影響,你告外國記者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怕給國家造成影響嗎?讓你回部隊基層等待檔案,我們會把檔案下發到基層給你。因為讓你回去就不開住宿了,可以給你開火車票,但你必須寫再不來北京的保證,否則火車票證明也不給開。”
大鵬說:“劉主任,空軍政治部不該這樣對我,難道我檢舉錯了嗎?為什麼以開火車票相要挾?你為什麼不對外國記者的肆無忌憚的野心反感?卻總拿控告記者說事?這與我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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