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3/4 頁)
“就這些?大晏國刑法諸多,你這狗奴才若是想都嘗上一遍後再死,朕也不是那小肚之人。你可想清楚了,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黑子雙眼佈滿了驚恐和懼意,早已是呈狗爬式趴在了地上,低頭沉默了片刻,顫顫巍巍道:“說,奴才都說。是、是……是彥妃讓奴才做的這些事,娘娘讓奴才往那運進宮中的香梓茗中混雜了番頭草,至於那草什麼作用,奴才是真的不知,奴才未進宮前有個好友叫二蛋子,奴才讓他將那香梓茗和番頭草都準備好,每次讓運水的太監順便給帶進宮來。”
“哦?那你為何今日會專門來這尚衣局一趟,難道不是心虛?不要試圖在朕眼前說話,朕最厭惡的便是那種企圖為自己開罪的小人!”話中盡是嫌惡。
黑子心神一慌,忙道:“奴才所言句句屬實,是彥妃聽說了馨妃闖入蒼鑾殿一事,心中生疑,才令奴才前來看看這邊的異常,本來奴才是準備將那香梓茗中的番頭草揀出來的,熟料看到了長樂宮的安德子和吳團,更沒想到王嬤嬤已經將那些草都搗成了汁水,奴――”
“皇上休要聽這狗奴才胡言亂語汙衊妾!”彥妃從遠處急急行來,難掩怒容,宮女春桃緊跟在她身後。
“妾見過皇上。”彥妃簡單行了禮,急切解釋道:“皇上,這狗奴才純屬胡言,妾從未派他做過任何事,這狗奴才性子蠢笨,在妾宮中也只是做些打雜的活兒,妾是萬不可能讓他做什麼禍害事,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妾不知,但是妾指天立誓,妾絕未讓這奴才做過什麼害人之事!”彥妃說得義正言辭,一臉憤概。只可惜,後宮中的女人是慣會做戲的,憑這片面之詞,大晏帝不可能完全信她。
大晏帝淡淡掃了彥妃一眼,“彥妃莫激動,你我多年情分,朕豈會只聽這奴才的片面之詞。”
雖如此說道,可彥妃還是瞭解他的脾性,口上雖這般說著,心裡怕是已經信了幾分。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沒有說謊的道理。
“你這狗奴才,本宮是哪裡對不住你,竟然這般汙衊本宮!本宮前幾日才派了春桃給你家中送了銀兩,你就是這樣回報本宮的!”彥妃憤慨而言,因為渾身的怒意越說越走近那地上之人,恨不得在那奴才的頭上啐上一口唾沫。正又是因為這個,那移動到黑子面前的身子堪堪擋住了大晏帝和馨妃的視線。寬大的袖籠對準了黑子低垂的眼,袖中的一塊小金鎖印入黑子眼中。他猛地抬頭,對上彥妃眼中的警告和隱隱閃爍的狠辣。
只片刻後,彥妃又移開了自己的身子,對著大晏帝,“皇上,妾確實不知發生了何事,但妾絕不容許自己宮中的狗奴才吃裡扒外,汙衊妾!”
此時的大晏帝還是坐在椅上,和表情有些呆怔的馨妃幾乎是緊緊靠在了一起。“霜兒,你覺得彥妃的話可信麼?”大晏帝忽然問她,面色較之方才可謂天壤之別,帶了幾分柔意。
葉靈霜埋著頭,良久才淡淡地吐了一句,“妾也不知道,她們要害瑞兒,要害他痴傻,要害他的性命!皇上認為妾該如何?”
就在大晏帝目光冷然地盯著彥妃,薄唇欲啟之時,先前死口咬住彥妃不放的黑子忽然朝大晏帝和馨妃猛地磕起了頭,比先前還要多了幾分惶恐害怕,“皇上,奴才錯了,此事不關彥妃的干係,是……”狠狠一閉眼,又快又急道:“是鐺月宮的秀竹指示奴才這麼做的!”
“奴才家裡窮,秀竹上回給了奴才一大筆錢財,讓奴才瞞著彥妃做了這些事,奴才是窮怕了,就算在彥妃宮中當了差,可是並不受主子的重用,奴才一時鬼迷了心竅,就應了此事。秀竹還說,若此事敗露的話,左右一死,若將此事栽贓在彥妃頭上,她便可保奴才一家老小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是奴才鬼迷心竅,是奴才忘恩負義,彥妃待奴才也算不薄的……”說話之間,那伏在地上的黑子一時滿臉淚水,話語都變得哽咽——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抱歉,我又是越更越晚了……艾瑪,我就是個放羊的孩子……淚目
不管怎樣,背後之人要揭曉了,有木有?啊哈哈
感謝扔地雷的妹紙。十八和jcykk衍,感謝你們的地雷
☆、116、第 116 章
116、第116章
黑子一改前話;反咬了琪貴妃身邊的宮女秀竹一口。大晏帝聽完這話,震怒。“先前還死死咬著彥妃不放;這會兒又變成鐺月宮的秀竹了;你這狗奴才竟敢當著朕的面耍朕!”
“皇上!妾從未沒有指使這狗奴才做過什麼事;妾敢以自己的項上人頭保證!”見大晏帝竟是不信,彥妃急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